在這個可以俯望整個都城的閣樓上,“這是一個怎樣的王朝”一位身披紫袍的年輕人道,旁邊一位白袍道須的老人,將目光向遠處望去,並不回答。諾久,老人緩緩道來“它屬於你嗎?”紫袍的年輕人嘴角上揚,講道“現在不屬於我,但它終將是我的,它隻屬於王者”紫袍的年輕人轉身離去。那位老人還在久久的凝望,忽用顫抖的聲音道“羅刈,十六年前,從你出生開始就決定了你的命運,現在讓老朽看看,你是龍是虎。”
王者已至,誰與匹敵。
第二天,從八裏外就聽見了,皇室專用的呼角,這是一種用犀牛角製成的特殊號角,一般隻用於戰場和重要的人歸朝。百米長的隊伍,竟隻有兩頂轎子,其餘的全都是龍禁軍,和幾個轎夫。還有一個人,他身穿銀甲,手持長槍,雙眼像隻豹子的眼,謹慎的環望四周。
在這支隊伍的上方二十米,幾個蒙麵的刺客更像毒蛇在盯著獵物,
奇怪這支歸朝的隊伍,半路停了下來,轎上的人走了下來。是個年輕男人,雙眉如墨,微微顰皺。雙眼冷酷,卻掩蓋不了那縷溫柔,冰冷臉龐沒有半絲笑意。他徑直的向旁邊的深山小路走去,跟著的隻有一位老人和那個手持長槍的人。
對於刺客,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但是這些毒蛇都明白,這是一條不歸路,注定是死。
竹葉颯颯,微風拂麵,這個年輕的男人,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但心裏似乎被那山頂上的人牽引著。這時,一把銀白的刀從竹林中飛出,直衝向那個男人,就在那瞬間一把長槍擋住了飛來的刀。那男人最終停下腳步,對他說“龍瞻,去解決他們,一個不留。”龍瞻微微向男人點頭,便飛向竹林。男人抬頭望了望山頂,早已經可以看見山頂的廟。心中想“久違了,母後。”
竹林裏,兩股強大的殺氣,震得竹葉四落。“出來吧,龍瞻前來迎戰”這位身經百戰的將軍,用一股震懾人心的浩氣,讓刺客害怕的頭皮發麻,誰不知道“龍瞻”的身份。“說吧,此來有何目的”龍瞻道,“奉命行事,刺殺二皇子”一個領頭的刺客說,但是語氣顯然帶了一絲恐懼。龍瞻將長槍背在身後,對那群刺客說“要殺少主,就要過我這關”。
一場血戰,不可避免,長槍一出,血如雨下。
葉還在落,隻不過在一瞬間,空氣被一把長槍劃開,隨之而破的是那二十幾個刺客的喉嚨。那些刺客隨之倒下,龍瞻心也微微顫動,因為他不知道他們這一行,帶給蒼生的是福還是禍,但是他早已將生命交給他的主人,一個八歲就劫法場,殺刀手的少年。
清心庵
年輕男人和那位老人,終於到了門口,他迫切的推開木門,然後用輕的不能再輕的步伐,走進大廳。隻見一位身穿素服的婦人,在廳中敲木道經。當年輕男人走進大廳的一刻,突然年輕男人雙膝跪地,似乎有一絲的哭喊一般的對那位婦人說“母後,刈兒回來了,八年不見,母後可安好!”
思念斷,誦經止,難道故人已歸。
婦人的胸口起伏不斷,難以壓製心中的激動。那一瞬間,似乎連空氣都凝結了。終於有一個略帶哭腔的聲音道“刈兒,你讓母後好等。”婦人便起身,想要尋找兒子的地方,可奈何她必須在黑暗中慢慢摸索。年輕男人看到母後這樣,心中對母後的愧疚油然而生,他在心中默默發誓“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再傷害到這個女人,誰都不行”
他起身,扶住摸索而來的母後,心中的感情,這時,真的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
“刈兒,讓母後摸摸,是不是瘦了?是不是長高了?”“母後,我長高了,比八年前更強,更壯。”“那就好,那就好”“母後,我扶你到那邊坐著吧”
先前那麼冷酷的男人,現在變得如此溫柔,體貼,也許隻有這個女人可以做到,也許另一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