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璿呆呆的坐在宿舍樓後的草坪上,獨自冷清。
此時的她穿著一件穿小了的舊T恤衫和一件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頭發稍有蓬亂的披在肩上,臉上也不怎幹淨。
但就算是這些,也無法掩蓋她清秀的麵孔,即使她是一個每天都髒兮兮的孤兒。
一陣熱鬧的聲音從遠方傳來,為首的那個被相機包圍的男人莊嚴的走過,他一眼便看到了遠處獨自一人坐在草坪上的江以璿。
當江以璿被聲音吸引過去而回過頭時,男人不禁愣了愣。
男人對旁邊的助理低聲說了句什麼,助理立馬叫停並找來了院長。
院長一臉緊張地站在男人前麵,小心翼翼的開口:“江先生,您看,有什麼問題嗎?”
男人雙目冷清,指了指遠處的江以璿,並不看院長一眼:“她是誰?”
院長鬆了一口氣,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她呀,她叫莞沫。是最近才被送到孤兒院的……”
男人一驚,顯然,“最近”這個詞對他有很大的觸動,他連忙問道:“你說什麼?她是什麼時候被送到孤兒院的?”
院長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回答:
“是,是三天前,莞沫暈倒在孤兒院門口……”
三天前,正好是江家大小姐江以璿失蹤的日子。
而隻有三個人知道,江以璿已經死了。
這三個之中,隻有一個人知道,江以璿其實沒有死,而是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活了過來。
這個人就是江以璿本人。
而這個人的身上,有著一張和江以璿一樣的麵孔。
三天前,江以璿還過著江家大小姐的舒適生活,穿的是最新款的衣服,住的是高檔別墅;現在的她,穿的是別人不要了而捐贈給孤兒院的舊衣服,住的是又破又舊的六人宿舍。
但江以璿已經不在乎這些了,此時的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