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響亮的聲音突然傳出。
“這有什麼,就讓羿暘去開創他自己的一條強者之路不是更好,不一定要用五石勇士的封號的。”剛剛醒來的阿天走到這裏,剛好聽到了這一切。
他又接著說:“至於具體的封號嘛,不如就叫‘神射手’好了。”
羿暘還想推遲,不過大家卻都已經大聲叫好,你一句我一句地打趣著他,所以羿暘也隻好樂滋滋地作罷。
“那我呢?我的封號是什麼?我可是切下了個漓村勇士的人頭呢!”
這突兀的一聲讓所有人止住了笑顏,尋聲望向說話的人,眾人不禁都麵麵相窺中,所有人頓時爆發了一陣哄然大笑。
“你個小屁崽子彈出來搗什麼亂,去去去。”賁琥從場邊跳了出來,一手拿起小豆子的頭一推,小豆子立時東倒西歪地交叉了幾步,摔了個狗吃屎,眾人笑得更大聲了。
小豆子牙恨而起,衝著賁琥的胯下當頭一撞,空地上立時傳來一聲殺雞樣的慘嚎:“嗷~~~~小豆子你別跑,我饒不了你,唉喲……”
賁琥吃痛追不上,小豆子跑掉了卻從人群中的胯上伸出個頭來,扮了個鬼臉說:“我想到了,我以後的封號就叫‘長刀王’,嘎嘎嘎嘎!”
說完,小腦袋一縮,又不知鑽到哪裏去了。
卻不知日後,“長刀王”竟變成洪荒中人人談之色變,唯恐避之不及的禁忌封號。
賁琥沒抓到人,隻得恨恨而回,邊走還邊回頭放恨話:“你阿母的,讓我抓到有你好看的。”
封號的事情就這樣訂下了,火會的熱情再次燃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中,賁琥、羿暘和阿天被老村長死死的拉在了身邊,村民們輪番上陣,走了一個又來一個,任你就是酒量再好,也經不住全村人的折騰吧。
不多時三個年輕就都喝得有些沉了。
這時,黎祭祀那邊也告一段落來到了火會中,在老村長的旁邊坐下,麵上中帶有異色。
老村有些狐疑地問:“黎祭祀,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剛順便去看了看鳳丫,她很虛弱。”
阿天正好坐在老村長的旁邊,一聽到這句話酒氣立時醒了八分,急忙探著身子問:“鳳丫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些虛弱。”黎祭祀拍了拍阿天的肩膀讓他坐下。
“黎祭祀,鳳丫是不是虛弱得越來越快了。”老村長也麵帶愁容,這個老人才經過這幾天,樣子卻已經明顯比以前蒼老了許多。
“那時因為鳳丫中的毒已經很深了,其實我擔心的是,再這樣下去,鳳丫如果一生病的話,哪怕是一個小小病也會要了她的命。”黎祭祀無奈地說道。
“我去看她。”阿天一把站起身來,轉身走入了身後的人群之中。
走在去看鳳丫的路上,慢慢遠離了火會場地的喧囂,阿天神情有些落漠。
這其實也難怪,中了赤毒的人雖然不會很快死去,可是如果沒有解藥的話,人就會一直睡下去,每隻能靠人工灌下點肉碎湯什麼的來唯持生命,人是活下來了,可是經不住那樣一天天地瘦下去,現在的鳳丫就是這樣,才幾天的時間已經能明顯感覺到鳳丫瘦了不少。
靜靜地立在鳳丫的床邊,看著那月光兒一直從她的發稍挪到她的臉上,那本來煥發出健康光澤的皮膚,此時在赤毒中呈現出怪異的紅色,和著清冷的月色卻又紅得是那樣的蒼白,一點不似過去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