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之卿喝完了水,不經意般的問道。
“死和尚,你剛才為什麼打我。”
正因和尚喝了猴子踩過的水,歎了三句倒黴。知道這是肆之卿的報複。
“施主體內已生奇變······小僧打暈施主······便於解救,另一方麵······是要勸施主······別再南下。”
肆之卿聽完反而覺得奇怪。
“奇變?別南下?你在說什麼?”
正因和尚略顯悲傷地看著肆之卿。
“施主確是奇才······可誤練了《何物神功》的武功······禍劫便在旦夕之間。”
肆之卿更是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了。
“《何物神功》?你在說什麼?”
“不然施主體內的怪異內氣,是從何而來?”
“這不是胡說嗎?我練的武功,是這本書上的······”
說著馬上激動的從懷裏把黑色古籍掏出來,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觀點一般翻開第一頁,指著上麵的字。
“你可能看不懂,我告訴你啊,這上麵寫的是······”
正因和尚卻微一搖頭,從驚訝的肆之卿手裏輕輕巧巧的奪過了那本黑色古籍。他手持那本古籍,大手輕輕撫摸漆黑的封皮,臉現悲涼之色。反客為主的說道。
“這上麵的字······小僧不識得······施主可知書名。”
肆之卿被他這突兀的舉動弄迷糊了,可這和尚的人品他倒是信得過,也就任由那本古籍放在他手裏。
“我自行翻譯,叫做魔天行氣錄。”
“魔天?”
正因和尚揚起了一邊眉毛,作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施主大材······果是此書真主······這書與魔天二字確實脫不了幹係。”
肆之卿被正因和尚這番話說的完全糊塗了。他既然看不懂這本書,為何又如此肯定的說什麼與魔天二字脫不了幹係。
正因和尚凝視著這本古籍,忽然說道。
“這封皮······年歲久遠······有些髒了。”
“髒了?”
“不錯。”
正因和尚大手一按,按在了漆黑的封皮上。看似隨意的一下動作,肆之卿卻本能的感到他這一按之力,就是石頭,怕也能留下掌印。隻見正因和尚神力之下,封皮上微微見到了如土石崩裂的裂痕。這本書年代久遠,常年封塵,封皮上已結上了厚厚一層汙漬,頑固如石。但在正因和尚一按一撫之後,汙漬盡數被掃去。封麵上登時露出了幾個十分古怪,似是圖畫又似是文字的奇妙圖案。
正因和尚見狀歡喜一笑。
“與傳說果然一點不錯······施主······可認得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