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麼回事?神識散發出體外卻又是搜索不到一絲一毫的異樣。就在這時一絲警惕感滑過她的心頭,心髒也不受控製的跳動了一下。
不好,煞天立馬拉著冉墨閃離原來所在的位置。而那兩個人,煞天相信他們會把自己照顧得比他們還要好的,所以壓根就沒有去管那兩個人。而在她剛剛離開一會,她剛才所站的位置卻是燃燒起了一團橙色的火焰,那火焰使那一片的空間都在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好厲害的火焰,煞天在心中微微的感慨了一下,但是感慨完畢之後,卻是眯起了眼,從那眯起的縫隙中卻是透露著一絲的嗜血,好,很好,敢跟她玩偷襲。
不錯,很不錯。
煞天卻是笑了起來。雖然現在不知道攻擊她的人是誰,但是既然有攻擊了,還怕它不出現嘛!煞天卻是靜靜的拉著冉墨在那站著。而在這時,那絲警覺再次的降臨,煞天再次靠著這絲警覺躲避了。
就在第三次警覺在煞天的心中劃過的時候,煞天的手一揮,黑色的煞天火從煞天的手中揮出,擊向了她的右側,可是就在以為那火焰擊向那右側的時候,又一股火焰生成了,煞天不躲不閃,一道白色的火焰把煞天跟冉墨包裹了起來,那攻擊而來的火焰還沒有到達那白色的火焰的時候,卻是消失無蹤了。
躲在暗中的物卻是吃驚了,那是屬性的絕對的壓製,當那白色的火焰出現的時候,那橙色的火焰卻是黯淡了起來,那搖晃的姿態,表現出那白色的火焰對那橙色的火焰是絕對的屬性壓製。這根本就假不了的事情。
而發現危險的它的第一個反應卻是走,走得越遠越好,要知道這屬性的單方麵的壓製也隻有高級火焰對低級火焰的壓製,而很顯然的它的火焰壓根就不是什麼普通的火焰,而能夠壓製住它的火焰的人或是那火焰絕對不是它能夠阻擋,或是能夠壓製得了的。
但是跑又哪能如了它的願望啊,隻見那本來是敢攻向與它完全無關的右邊的黑色的煞天火卻是非常不客氣的向著天空衝了上去,然後它慌慌張張的現出了身形。
“我說,小妖精啊,你怎麼那麼能躲呢?唉,你說攻擊就攻擊吧,你為啥要躲起來攻擊呢,這偷襲人的事實在是太不好玩了。”那小東西被煞天的煞天焰逼出來看著煞天直翻白眼。
什麼叫做好玩啊,什麼叫做不好玩啊,切,還不是你一個人的借口罷了。什麼叫做說一聲再攻擊啊,說了再攻擊那就不叫做偷襲,那就叫做光明正大的對著幹。
它才沒有那麼笨,光明正大的跟這群人硬拚那是極其的笨的一種做法。
但是現在的它卻不得不現身,不然就是真的被燒得一絲都不剩。這是它敢打包票的。理由卻是很簡單,她不想死,既然是它不想死的話,那麼就必須要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