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見過生死的人,反應速度在一般人之上也屬正常。
“怎麼,我不可以來麼?”來人微微的貼近,湊向煞天的脖子,呼吸微微的吐在煞天的脖子上。
“這裏是你的地盤,你要來,自是來得的。我一個外人也沒有那麼多的權力去說不是?”煞天微微的側了下身,把那擾人的呼吸避開,就、口中卻是絲毫不讓的說道。
“你怎麼能算是外人呢,自從你進入這漠霜宮的第一天起你就屬於我的女人了。”臨淵向著煞天嫵媚一笑,而後輕聲糾正。
“嗬嗬,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可是有答應過與你連理?怕是沒有吧?若是有的話,我的記憶裏終歸是有的。更何況……”煞天說道這裏的時候,眼神微微的一轉,一瞬嫵媚自生:“何況,我這小小的年紀,怎會喜歡上一個活了無數年的老怪物。”煞天的話語帶著小孩子本身的軟軟糯糯的聲,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一個小孩子能夠說出來的那種童稚之語,而是極其傷人的語句。
隻見臨淵聽完煞天說的話之後,卻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而後卻是笑道:“這,有那麼的重要麼?年齡不是差距不是?”
“可是在我的眼裏,年齡就是差距啊,是一個不可跨越的鴻溝,天塹來的。”煞天依舊嘴角含笑,而那臨淵此時卻是嘴角抽搐。
好可怕的借口。可是也相當的可愛,跟她很相似,很相似。
當年的她也是這樣來著。隻是,當年的她卻是不在了。想到這,臨淵再次悠悠的歎了口氣。
煞天聽到他歎氣的聲音,故作不知。故我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用膝蓋想,她也能夠想到,此時這個癡情的逃避男想的是什麼東東,他想的東西,怎麼憂傷卻不是她的事情,既是與她無關,她也就沒有那個心思去管這些東西。
無關就是無關,有關就是有關,她煞天沒有善良到把自己的善心隨便的相送。更加的沒有那個興趣去可憐安慰一個受過情傷並且對她有那種不良心思的人。她不夠善良,從來都不夠。
安慰人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在她煞天的身上的。她隻懂得……殺人。
“唉,我如此可憐你就不懂得安慰我一下麼?”臨淵見煞天絲毫的沒有理他,卻是哀聲歎了起來。
“你叫我如何安慰你?你需要安慰麼?”煞天微微的轉過身,把臉對向臨淵的臉,眼露鄙夷的對臨淵說道。
臨淵見煞天說的這話,及眼中露出來的鄙夷之色,又是一陣好噎,這個女人實在是,實在是太氣人了,太能氣人了。
但是也太可愛了,實在是可愛到無語附加的程度了。
這想法,煞天若是真曉得,定會找塊南牆狠狠的撞上去的,然後才惡狠狠的對著被撞破的南牆說道:這真真是人間中的極品,她煞天什麼時候跟那可愛掛上鉤了啊!這時代真真是變態漫天飛舞的時代,實在是惡魔滿地皆是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