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前的好戲當然也是不容錯過的,錯過的話,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難道您認識海螺神尊?”狐媚小心翼翼的問道。
“海螺?不認識。隻是覺得你說的有意思罷了。”歸靈婆婆麵無表情的說出了殺人不償命的話,這簡直就是故意想氣死狐媚嘛。狐媚聽歸靈婆婆這樣說,眉頭一陣挪動,就好像隨時要爆發出來一般。
“不過,如果他的師父海天算是的話,那麼我就算是認識海螺這個小子吧!”就在狐媚要抓狂的那一檔口,歸靈婆婆的下一句話,直接把狐媚那下一個動作,下一句話,直接的卡住,動也不是,說也不是。
認識海螺神尊的師父,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那也不是她這樣一個小卒可以去隨便的去管的,因為那些人即使不是聖人直流,那也是離聖人不遠,甚至有比聖人更加厲害的存在,這些人當中,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也沒有是好脾氣的。
這些人無一不是任意逍遙的人,因為就算是聖人都不敢多去管,就好似因為怕得罪這些囂張的人而受到那恐怖的欺詐似的。要知道,聖人要麵子,而這些人到了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那可是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麵子的,麵子沒有裏子重要,他們可是會跟這些是能聖人拚命的,而聖人不僅愛麵子還愛裏子,但是他們愛的麵子多過裏子,是以,跟這些肆意逍遙又不怎愛麵子的人打拚起來,往往是縮手縮尾,經常被壓的。
至於她怎麼會知道,那當然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因為有那個人。
想到那個人,她眼中突兀的湧現了亮光,那亮光使得她整個人似在冬日裏的一堆火焰,散發著淡淡的溫暖的光芒,也使得她內心對歸靈婆婆的多製造的寒意淡了幾分。
她可以為了那個人付出一切,即使背叛江海一派,她也在所不惜。隻不過,他的眼中卻是從沒有她的存在,他的眼裏常年進駐著寒冰一樣的冷光,冷人生畏。即使她知道那冷光不是她能融化的,但是她還是若如飛蛾撲火那般,撲向了那個人,也撲向了自我的毀滅。
歸靈婆婆見狐媚在與她說話的時候,竟然走神,眼冒愛戀,卻不像那些被忽略了的聖人那般,眼露不屑,眼中的慈祥甚至是更甚剛才。歸靈婆婆隻是抓住右手的手指緩緩的撫摸著那龍鳳型態的拐杖。
煞天看到那龍鳳在歸靈婆婆的撫摸下,似是活了過來一般,光華流轉,隻是歸靈婆婆的手一離開那龍鳳,那被撫摸過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地方,立馬暗淡了下去,就好像沒有存在過一般。
這龍鳳拐杖看來不一般啊,煞天心裏暗暗的道。不過若是一般的東西,想來歸靈婆婆也拿不出手的,因為,她老人家在那麼長的時間裏,早就把那些垃圾都給清理一遍了吧!而留下來的東西又怎麼可能簡單的了的。
隻不過撫摸著龍鳳拐杖的歸靈婆婆,本是慈祥含笑的表情,卻是突兀的一變,神情一肅,手指卻是掐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