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兩個王八蛋,現在還不醒來.兩人行功行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快一天一夜了,也快醒了,給他們做了點吃的,真是好心沒好報。兩人醒過來都說不餓,精神著呢。媽的,不餓為啥吃的比我這個餓的都多都快呢?還不是為了不辜負我們老大對我們的一片情意嗎?

“胖子你就少吃點吧,剛醒來不能吃的太多了。”我看著胖子吃的那麼狠,‘好心’的說。

“不多不多,還沒有我在家吃的一半多。”胖子不看我快青的臉無所謂的說。

還不多?八個饅頭二碗飯難道不算多嗎?我暈呀。瘦子不要瞅我碗裏的了,我隻夾了這一塊紅燒排骨呀。

死胖子一臉滿足的說:“真不過癮。”靠。瘦子你千萬不要和胖子學呀,什麼晚了我狂暈呀,我的食物呀,我還沒有吃,給我留點好嗎?我叫你胖子哥了。

總算把這兩個餓鬼送走,開始了我創幫的第一步。為什麼不叫上他們?他們還是太弱了,再過幾天吧。至少我還有金剛不壞之身。

也不知是誰說的:“風高月黑殺人夜。”真是夠白癡,沒有月亮就沒有燈了嗎?比什麼時候都亮。

來到一家歌舞廳,二層的那種。‘夢幻舞廳’是青蛇會的總部,有五十多號人,老大青蛇在裏麵。他可以算是個人才,這條街上的幫會換過了好幾拔了,唯獨他組織的青蛇會沒有換過,但是也沒有擴張過,他不是沒有那個能力,手一的五十多號人都不是善茬,一個打你五個象玩似的。今天我來就是想把他先端了,順我者留下,逆我者我會讓他永遠消失。

“先生,歡迎光臨。”年輕的女招代永遠掛著職業的笑,對每一個進去的人說著。

我雖然才20歲,但也一米八的個子了;再加上這幾天的打擊,讓我看上去成熟了不少。我今天來還特意戴了一副墨鏡。雖然在大黑夜裏帶著墨鏡比較怪,為了裝酷我覺的這還是比須的。

大廳裏人很多,但是很安靜,沒有別的舞廳那樣給人一種墮落的氣氛,在這裏給人的是一種肅煞的氣勢,一點也不像是做生意的。

我進來的那一瞬,我就感到有很多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不,也不很多,他們看的大多是我的背後。

我掃了一遍一層大廳,沒有看到青蛇,就直接上了二樓。

我在二層的一個桌子找到了青蛇,其實不用找,二層就他一桌有人。他正在和一個女人喝酒,後麵站著三個小弟。那三個小弟見我朝他們這桌走來,分出了兩個人來攔住我說:“小子幹什麼的?沒看見我們老大正喝酒嗎?”

其中一個順手拿起一瓶酒裝模作樣的喝著。一會打起來,酒瓶可以算是一個利器了,看的出打架的經驗很多。

“我找你們的老大”我說我沒有看這兩人,直盯著青蛇,二十七八歲,平頭很幹練,光著膀子,臂上的肌肉很力的那種,看的出以前練過。他注意到了我,我一上樓就注意到了我,卻沒有扭頭看我,繼續和那兩個女的鬥酒。我卻知道他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這種人是能活的長的。

我閃過對麵的兩個小弟,直接走到青蛇對麵坐下說:“你好,我是來踢場子的。不過我現在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青蛇拍了拍那女的屁股讓那女的離開,左腿的小腿還是繃的很直,腳尖點地,至我上了二樓他就沒有變過。他在等我的破綻、等我出手,看他的表情他自信比我出手快,能在我出手的同時找到破綻把我擊倒。

“青蛇幫六年前建立,一開始有三十號人,六年後的今天才五十來號人世,地盤也沒有變過,三家酒樓一家網吧還有這家歌舞廳,很多人來你這鬧事或是想吃了你,可沒有一個人成過。我想問的就是你為什麼沒有把新水街的所有幫會統一了?你有這個能力。手下雖隻有五十號人,可那一個不是一個頂十個的漢子,再說六年了,你也沒有做過什麼事,你好象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過活,你不是那種自甘平凡的人,你的眼睛能告訴我一切。”我說。他沒有說話,閉著眼睛仰躺著,我看見他的身體疆了一下。

等了十多分鍾,他還是一動不動,媽的,裝什麼酷,比我的穿的褲頭還酷呀。討了個沒趣。我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說:“我現在就要踢場了,就先那你的小弟開刀。打完之後我們再談以後一起發財、一起統一這裏的黑道。你看呢?”

他身後的三個小弟疆了下,看了看青蛇一眼沒說什麼。青蛇還是那個樣子,不過睜開了眼一個小弟突然發難,一拳照我的太陽穴打來,出的拳是很快很有力,那是在別人眼裏,在我眼裏那還什麼也不算。

我看也沒有看那個發難的小弟,坐在沙發上不動。憑著感覺抓住他的手腕一擰一拉一推,卸了他的胳膊,然後一個大甩,把那個小弟甩在一邊。青蛇身後的兩個小弟一個抄起了酒瓶一個就要出拳被站起來的青蛇攔下。

“閣下好身手。”青蛇微微地直了直腰出聲道。“如果隻是這樣子還不足以讓我們跟著你吧。”

“噢?那你們認為還需要什麼呢?”我皺了一下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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