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童年的往事,幾經回憶,卻還有寫不完的畫麵,不需要太多的華麗詞藻,年輕便是優美的篇章,天真的音符在過去的歲月中,翩翩起舞,跳起動人的快樂時光。即然摸不去,那又何必淡卻,即便文功不佳,寥寥數筆,在暮景桑年,也還可以追憶。
正文:生於鄉下,長於鄉間,樂於鄉中,離於鄉口。山的輪廓那是那麼的清晰,每一座山都有我曾經地足跡,都是有親扶過的安慰,踐踏過的傷痕,栽培過的花草,登山則情滿於山,觀景則意溢於景。可萬山之中,唯有一座能讓我心儀,動之以情。那座山承載了太多的希望,孕育著太多的情感,它雖不巍峨,也不宏壯,卻平凡中透露的樸質與無華,它的每寸土壤都曾被輕輕地扶摸過,它的每一寸肌膚都曾深深地被滋養著。它是那麼的光滑,極近完美,因為農民永遠是最好的保養護膚專家。他們懂得肌不可失,這是千千萬萬農民們賴以存計的地方。
那被無私耕耘地小山,座落在離家十幾裏的地方,山上種植著茶樹,桔子樹,楊梅樹,橙子樹,杉樹,梧桐樹,各種花草,還有各種到此一遊的動物們。每逢種瓜季節,茶樹下結著大大小小地香瓜,甜瓜,有籽無籽西瓜,那是父母用心栽培的碩果,他們喜形於色,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滿懷豐收的喜悅,不加任何的修飾,無法掩蓋農民敦厚的成果。慈祥的臉旁滲透著汗水與淚水,喜悅與憂愁,夢裏想著的是它,休息的時候想它,下雨的時候想它,刮風的時候想它,炎熱的時候想它,寒冷的時候亦想它,有時我常忌妒它,羨慕它,甚至恨它,它得到了比我更多的關愛與照顧,體貼與嗬護,我是吃醋的,真的吃醋了,是懷著真誠的,不加傷害的。
當時茶樹是我們乃至全村人的重要收入來源之一,我家的茶種是我出生前就種植了的,經過多年的護養,早已脫去那阿娜的身段,輕挑的枝幹,負擔著另一份責任感,它理解我們的現實殘酷,體會農民們的良苦用心。它懂得知恩圖報,懂得滴水之恩,懂得誰為它們不管風吹雨打,烈日嚴寒,甚至夜不歸宿,與它為伴。它不需要讚美,不需要奉承,它要的是平淡中默默付出的力所能及的一切力量。
茶樹是需要定期的施加肥料與梳理身上的細菌,而且正逢烈日嚴襲下,為最佳殺菌效果,但殺蟲也講究火候,過了就會怏及茶樹的生命安危。有那麼一次,父親冒著炎熱的天氣背著藥壺,滿心喜悅的往山走,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充溢著快樂的種子——可愛的人兒。黃昏將盡,天邊金黃色的餘輝映射鄉間的每一寸土地:屋頂、山峰,小溪,大徑,來來往往的人們,小狗,小貓,花草,牆上的玻璃窗,電線杆上的燕子,還有隨處可見的蜻蜓,隨處可聽的青蛙等等,一派生機勃勃地景象,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幅不可多得的鄉間瑰寶,美麗奇葩,隨處綻放賦予遐想,在家呆著是一種損失,當時我們都在外麵遊蕩,四處播撒著笑的種子,傳遍山穀,響徹雲霄。
吃飯的時間到了,母親呼喚著各家的孩子回巢享宴,每逢吃飯都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的,今天有些例外,父親直到現在都還沒回家,我和姐姐們等了良久,母親有所急切,並要求到山一究,我們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隻是在那閑聊著,等他們回來。傍晚悄然已過,臨近七點,黑暗漸漸籠罩著一切,當我們等了不耐煩時,門外聽見了沉重的腳步聲,那聲音是那麼的顫抖,那麼的沉重。經過一番尋問,才知真相:由於父親用藥過多,加上烈日的烘烤,導致了茶葉大麵積的枯黃,萎縮。我不知道當時父親是何等的心情,但那種全部的希望,瞬然間破碎,作為一名普通的農民本該熟能生巧的常識,卻犯了錯,那是撕心烈肺的自責。那種無能為力,又渴望能改變的心情,對於農民來講,是需要何等的修複才能撫平心中那點慚愧。而母親一直陪著他直到回家,他們不需要彼此安慰,他們心有共觸,想有共鳴。在當時真的迫切的希望下場雨,洗滌它們的創傷,補救心靈的悸動。隻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如人所願。父親是真心的,茶樹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傷痛過後,更發的茁壯成長,翠綠的葉子,在朝陽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晶瑩透亮,因為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的成長。
我們需要愛惜時間,時間對於每個人都是常數,在有限的生命裏,有些人碩果累累,有些人了無所成,因為有些人懂得利用時間,享受時間帶來的無窮魅力。時間稍縱即逝,可把握地是在時間隧道裏體驗未知的險阻與成就。
人的偉大不在於他是什麼,而在於他能做什麼,最卓越的東西也常是最難被人了解的東西,讓我們放下一切節外生枝,多一份空虛,因為空虛才叫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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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君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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