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天王塔要倒,笑狂生和唐文這可該怎麼呢?你看他們飛快的從塔頂飛了出來,一個駕起誅邪劍,一個乘著飛雲劍,在空中盤旋著。隻見那塔一瞬間便禿了下去,響聲震耳欲聾,灰塵也滿天飛揚。
唐文說:“珠子到手了,咱們走吧!”
笑狂生說:“走。”
他們落定在一個走廊上,這時唐文說:“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笑狂生說:“我又沒攔著你,你當然可以走了。”
唐文說:“那我去看肖霜了,你可別再攔我了啊!”
笑狂生笑道:“你去吧!我不攔你。”
唐文這才去找肖霜了。他來到肖霜的門前,敲了一下門。
肖霜問:“誰?”
唐文說:“我!”
肖霜說:“進來吧!門沒鎖。”
唐文推門而進說:“你感覺怎麼樣了?”
肖霜從床上做了起來說:“感覺好多了。”
唐文也坐到她旁邊說:“那就好。”
肖霜說:“你沒事兒了?”
唐文說:“我能有什麼事?我身體奔棒,吃嘛嘛香。”
肖霜笑道:“你還說呢!你當時被那些傀儡人打成那樣,我都快嚇死了。”
唐文說:“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肖霜又問:“你那天對白虎說,老朋友,好久不見了。是怎麼回事?你們早就認識了?”
唐文說:“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早就認識它了呢!我是跟它一見如故,所以才那麼說的,就好像老朋友一樣。怎麼了?”
肖霜說:“沒事,我隻是隨便問問。”
唐文哦了一聲。
肖霜又說:“剛才我聽到一聲巨響是怎麼回事?”
唐文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珠子,說:“你看。”
肖霜說:“這是什麼?”
“金行珠”唐文說,“剛才你聽到的那一聲就是天王塔倒塌的聲音,就是我們見到的那個最高的塔。當我把這個珠子拿起來的時候,它就倒了。我差點也被埋在了裏麵呢!”
肖霜緊張道:“那你沒事吧!”
唐文拍著胸脯說:“沒事。我好著呢!”
肖霜說:“那就好。”
突然,程福推門進了來,他一見到唐文就說:“文哥,你沒事吧!你嚇死我了。來讓我看看。”
程福說著,讓唐文站了起來,他把唐文上下都摸了個便,確定沒事了。他才說:“你沒有少一根毫毛,真是太好了。”
唐文說:“我能有什麼事呢!我好好的很。”
程福說:“那就好。”
唐文又說:“道大哥呢,他沒來?”
“誰又想我了?”這進來的不是別人,恰是忘道,他說,“我們是不是也開始我們的分髒大會啊!”
唐文說:“分髒大會?什麼分髒大會?我怎麼不知道!”
忘道說:“老道和他的手下收下了那麼多民脂民膏,我們也是應該物歸原主了。”
程福道:“也是。”
忘道看了一下肖霜說:“你怎麼樣了?”
肖霜下了床,站起來說:“我已經沒事了。”
這時,笑狂生也進了來說:“村民們已經到了,我們是不是該去迎接一下?”
他們什麼也沒說,就跟著笑狂生走到了田府大門,隻見老百姓們都在那裏等著呢!他們一見笑狂生、唐文、忘道、肖霜和程福出來後便跪了下來,口中不斷的稱呼:感謝恩人,感謝恩人。笑狂生他們趕緊上前把袁屈等眾鄉親給扶了起來。
他們說:“不必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應該做的。”
但他們還是要跪。笑狂生他們又攔了下來說:“使不得,使不得。”
袁屈說:“這是我們應該的。”說著還要下跪。
唐文說:“我們心領了。”
其他人也說:“我們記在心上了,你們就不要再跪了。折殺我們了。”
笑狂生又說:“以後你們要懂得反抗,不能在任人宰割了,我們隻能幫的了你們一時,卻幫不了你們一世。你們必須學會和壞人做鬥爭。”
袁屈說:“少俠說的是,我們以後一定不會再屈服給那些壞人了,我們將誓死保衛我們的家園,我們自己的安全。”
“好,那我就放心了。”笑狂生說道,“那洪洞山你們是不是也就不再開采了?”
袁屈道:“那是當然了,我們本來就是沒有打算再開采它的,隻是被逼無奈,才不斷的挖的,今後當然再不去挖了。況且,我們也是有言在先的,你們幫我們除去禍害,我們也就不會再挖山了。”
笑狂生一聽說:“好,好,好。”
唐文說:“既然田鳳山已經被我們趕……”
笑狂生說:“既然田鳳山已經被我們除去了……”
唐文也連忙改口道:“田鳳山既然已經被我們除去了,那麼現在,我們就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吧!”
袁屈道:“對,我們要拿回自己的東西。”
其他的人也喊道:“拿回自己的東西。”
慶祝的節日總是熱鬧非凡的;然而,慶祝也總是有原因的。洪洞縣的居民們有福了,分了自己的財產,趕走了獨裁。可他們將來的路,又該怎麼走呢?這個,不是我們要關心的,所以,也就不用管它了。他們是生是死,從今往後,也與我們無關了。畢竟,一切的覺醒,隻能靠自己,如果我可以幫你什麼,那我隻能說一句不多不少的話了。“嘿,朋友,你不能再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