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環、吳謙似乎能夠感受到黃飛虎的悲傷與無奈,有些哽咽的喊道:“兄長!”
黃飛虎一擺手,繼續說道:“我等兄弟,我卻不能保你們平安,萬分愧疚。此次我帶你們前往東方,也未嚐沒有避開那些仙人們的意思。大丈夫馬革裹屍,本數應當,但我卻不願見我等死的不明不白。再說此次西岐天降暴雨,若說非是仙人所為,我根本就不信。仙人如此肆無忌憚,卻是置我等凡人於何地?我們拚死廝殺,又有何意義?還不如仙人輕輕一揮手。我卻是為我等不能自主而傷感罷了!”
周紀忽然激動的說道:“兄長,西岐姬發與薑子牙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
黃飛虎不待他說完打斷道:“周紀莫要胡言!姬發乃是明主,如此行事也是無奈,他雖為大王,又怎能對抗仙人?再說我等已經叛商歸周,雖說事出有因,卻已是背叛過一次的人了,若是再行背叛,豈是君子所為?以後休要如此妄言!”
周紀低頭應是,眼中精光閃過。他卻是被要求探清黃飛虎心意,以便將來作出應對。如今看黃飛虎的意思,雖然對西岐有些不滿,但卻沒有反意。周紀覺得在他們這些結義兄弟麵前,黃飛虎不會說假話。卻是需要提醒兄長與薑丞相,適當給黃飛虎些好處,堅定他的信念,平複他心中的怨氣。
東伯侯府,薑文煥看著手中密信,微微冷笑,卻是將注意打到自己頭上來了。想讓自己做炮灰?那就看你西岐能不能開出令人心動的條件了。
看完密信,薑文煥忽然回身說道:“仙師,不知您以為此事如何?”
角落裏空間一陣扭曲,一個玉麵俊朗,但是一臉戾氣的道人出現在那,張手吸過密信。略微看了下說道:“這是你們凡人間的事情,問貧道幹嘛?我早就說過,除非出現道士插手,威脅到你的安全,我才會出手的。若非兄長非讓我到這,我才不會窩在這呢!”
薑文煥無奈陪笑道:“道長,西岐那邊有闡教撐腰,誰知道會不會有仙人前來?仗打可以,但也要有好處再打。但我就怕西岐他們軟的不行來硬的,那可就危險了。”
道人嘿嘿一笑說道:“本來會有這可能,但現在根本不用擔心。闡教十二金仙廢了,根本就沒多少高手了。而且西岐那邊才是主戰場,這邊不會有人管的。算了,以防萬一,給你這玉佩防身。西岐那邊,你就使勁的敲好處吧!嘿嘿?”
薑文煥驚喜的接過道人拋來的一塊玉佩,上麵陰陽之氣流轉,絢爛迷人。薑文煥貼身收好之後,恭敬的說道:“那就不打擾仙師了。”
那道人一擺手,空間變換,卻是消失不見。薑文煥卻是隱隱聽那道人嘟囔道:“修心養性?大哥什麼時候野心這個了?一百年了,不知還要在這呆多久啊?”
薑文煥心中有了底氣,卻是開始考慮如何好好敲詐西岐一筆。
人馬即將進城,散宜生找來黃飛虎問道:“武成王,你說我們能不能說服薑文煥?要說服他,又要滿足他那些條件?”
黃飛虎想了想說道:“散大人,若是薑文煥一心為父報仇,我等激起他同仇敵愾之心即可。但觀他能被紂王一封書信退兵,那無論是因為他另有所圖,還是顧及其姐姐薑氏,我們要說動他出兵,那就有些麻煩。當然,無論何種情況,隻要我們能夠滿足他的要求,自然也是沒問題。而他的要求,無論怎麼變化,不外乎義、兵、財、色。義,自然是名正言順的名義。兵,無非是擔心沒了兵力不被看重。財、色,自然是滿足其本身或屬下的欲望罷了,倒不重要。”
散宜生滿意點點頭說道:“武成王如此一說,下官心中也是有數了。如今西岐形勢危急,武成王又全權代理西岐,到時盡量滿足薑文煥要求即可。”
黃飛虎搖頭說道:“散大人,對這些本王卻是不甚精通,到時還要靠大人判定,本王定然全力支持大人!”
散宜生也沒客氣,躬身說道:“那下官就謝武成王信任了!”
半月之後,薑文煥反,朝歌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