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喜笑顏開的時候,一旁安靜的皮采爾忽然說道:“柯裏昂先生,萊默爾先生,我覺得主教大人那邊你們也得注意一下,他的影響力可是不容低估的。”
萊默爾道:“你說得很對,但是讓我們找出比他更有分量的宗教人士,可就難了。”
皮采爾看了看萊默爾又看了看我,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萊默爾先生,柯裏昂先生,要在宗教界找比主教大人更有威信的人,的確很難,但是如果他自己肯改口呢?”皮采爾嘴角上翹,很是得意。
“他自己改口?!”我和萊默爾同時驚叫了起來。讓主教自己改口,怎麼可能?!
“是呀!”皮采爾低聲道:“主教大人一直和一個有錢寡婦有來往,如果你們能抓住他的把柄,還怕他不改口嗎?”
高!實在是高!
我和萊默爾恨不得抱著皮采爾狠親兩口。這家夥可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皮采爾先生,你真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以後隻要你有什麼吩咐,盡管找我們!”我感謝道。
皮采爾搖頭道:“我這麼做也有私心,一來大衛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不幫他,二來我早就看不慣主教大人人前裝高尚人後盡幹齷齪事的樣子了,還有,他對我們報紙老實指指戳戳的,這回我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我們四個人又聊了半天,到了晚上七八點的時候,才從酒館裏出來,揮手告別。
這次出行,可謂收獲巨大。
我和萊默爾在他的車裏又繼續討論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結果各有分工。
主教大人和那寡婦的事情,我來解決,萊默爾則要發動那些和他私交甚好的報紙、廣播,讓這些人在報紙上炒作這是一件眾多公司幕後操作的有陰謀的事情,動靜鬧騰得越大越好。
與萊默爾分開之後,我找到傑克,叫他帶人跟蹤主教,把他幹的齷齪事用相機拍下來,傑克一臉壞笑地帶人走了,幹這種事情,他最在行。
回到公司之後,我把胖子、甘斯他們叫了過來,把事情的發展給他們說了一遍,一幫家夥全都欣喜異常。
我寫了一份公告,然後叫他們打印多份,給所有和我們簽過合同的公司送去,公告的主要內容就是委婉地譴責了他們沒有遵守合約的行為,然後警告他們如果再赴宴我們,我們則會向洛杉磯法院提出控告。
打發甘斯他們走了之後,我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早晨的時候,傑克鬼鬼祟祟地回來了,交給了我一疊衝洗好的照片,上麵的情景不堪入目,我問他怎麼會拍到這種赤裸裸的照片,這家夥得意地說這些照片是他他偷鑽進了那寡婦家裏站在臥室旁邊的衣櫃裏拍的,用的是不帶鎂燈的最高級的相機,所以沒讓主教發現。
“幹得好!傑克”我使勁拍了拍傑克的肩膀,然後寫了給主教寫了一份文采飛揚的信,挑選了幾張露骨的照片塞進了信奉,在信中我大加讚揚他的偉岸身軀,然後指出如果這幾天沒有在報紙上看到我要看的文字,那麼照片將在整個洛杉磯的所有報紙上刊登出來。
“傑克,把你的傑作給主教大人送去。”我忍不住大笑起來,傑克接過信封,得意道:“老板,您這招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看今天主教大人是睡不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