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N市街上,一個一身休閑服裝扮的年輕人愜意的走在人來人往的熱鬧街市當中。此人身材修長,長相斯文,那張臉不屬於很英俊的類型,但以女性的眼光來看長得也是相當的不錯了。尤其是從其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飄逸的氣質,更是使得其走在街上的回頭率絲毫不亞於同是在街上行走的眾多美女們。
他叫劉治,是現任N市市長劉長青的兒子,從小被他的師傅,一位道號木子真人的修真者自幼帶在身邊隨其修行,15年來未曾準許他回家半次。這次回家是因為其師傅木子真人已得道飛升,其所習心法也已大成,故而才能15年來第一次回家。回憶著兒時的回憶,看著已不再熟悉的街道,劉治心中不住的感慨與唏噓。現在他並不打算太早回家,他想逛一下這個兒時的城市。邊想著邊輕鬆的走在柏油的馬路上.由於與師傅長年在各地修行,所以代用的交通工具都為飛劍或其他法寶,現在卻是在地麵行走,劉治心裏卻是感到有些滑稽的感覺.
華燈初上,進入夜晚的N市卻更顯熱鬧.在一條胡同裏,劉治默默的走著,此刻他心想著:逛也逛完了,現在這麼晚了,爸媽應該都回來了吧,聽說當上市長後爸爸忙了許多,現在離當年師傅接走我已15年之久,也不知他們還認不認得我.唉,先回去在說吧.朦朧燈光下的劉治此刻顯得有些神情落寞.在這時,一個路人從劉治的身邊經過,微碰了一下陷入迷茫的劉治,刹時劉治一驚,猛然回頭一望,隻見此人周身陰冥之氣纏繞,元陽已是大損。明顯是怨鬼附身之兆,劉治當即對那人大喝到:妖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依附生人,吸取陽氣,還不快給我滾出來。話說完那路人身子一顫卻是回過頭來說到:“先生,你在亂說什麼,您一定是生病了吧,要是有病就去醫院看一看吧。”說完轉身就要走。“妖孽,竟敢裝瘋賣傻,你真當我治不了你麼?”話完劉治手裏突然變出一把外貌古樸的劍。劍身流光四溢,威嚴並生,一股壓迫感頓時逼向那路人。“萬物有行,乾坤無極,破”刹時白光大作,劉治手一揮,古劍指向那路人,一道光束飛襲出去。“啊。。。。。。”一聲慘叫。隻見那路人飛撲倒地,一動不動,想是暈了。隻見一縷灰煙從他身上冒出在空中彙集成一個人型,看樣子想是一個女子。劉治此時右手持劍,左手中食指並攏,口中念念有詞:“萬象無定,天地有法,錮.”那女鬼頓時被定在空中,劉治手再一揮,那女子便像一個木偶般被丟到地上。“上仙饒命,饒命啊,上仙。小女子今後再不敢了。”說完她的頭在地上磕個不停。“哼…你一個小小鬼魂,不隨鬼差到地府去轉世投胎再生,卻留戀陽間,從生人身上吸取陽氣,你信不信我可馬上把你打得魂飛破散。讓你永世不得超生?”那女鬼聽完渾身大顫。連忙拚命求饒道“上仙,小女子冤枉啊,我留在陽間實在是有說不得的苦衷啊”劉治眉頭一皺。他隨師傅修真15年,此類鬼怪有冤屈的事情他見的已是不少,故而剛才在降了那女鬼之後並未將她滅掉,此刻聽她一說,看來應該是有一番冤屈在裏麵。師傅曾說,現在的社會已是不同古時民風淳樸,現代人大多已是變的冷漠無情,一切已利益為準則,社會的人情味已是淡得可憐。故現在的悲慘冤屈的事件並不少見。劉治問道“你有何冤屈可與我說來,若信得過我,我自會盡我力幫你”說完即解開她身上的束縛。聽她道述原由。
原來那女鬼生前是一旅遊愛好者,一次在來N市旅遊後住進一間黑心旅館,老板貪圖其錢財與美色,在晚上將其迷倒,入室劫財劫色,過後老板怕事情敗露將其拋屍荒野。由於她是怨死,怨念極重,避開了前來接引的鬼差,轉去找那黑心老板報仇,在手韌仇人之後,不知為何她的魂魄卻再也回不了地府,所以她隻能四處流浪,卻又處處受其他凶狠鬼魂的欺負,已才出次下策,依附生人,吸取陽氣,用以提升自己的實力。幸好她隻吸附過此路人的陽氣,並未造成大惡。聽完那女鬼所述原由,劉治沉思了一會後對那女鬼說道“現我為你打開地府之門,讓鬼差帶你回去,以求轉世投胎重新做人,你可願意?”那女鬼聽完大吃一驚,心想:此人年紀輕輕,卻說能打開地府之門,那得要有多大的法力和高深的修為啊,想到剛才自己還與此人為敵,這身子不禁大顫。心想著嘴卻不敢怠慢,忙說道“小女子得上仙幫助已是上輩子修來的福,豈還敢說不字?勞煩上仙耗損法力了。”說完恭敬的磕了三個頭。“好,既然你願意那我就為你引路,隻望你來世做個好人。你且站一邊去。”說完隻見劉治神情肅穆,右手持劍,左手手拿一張黃符。“天地有法,道法自然,燃。”隻見那張黃符瞬間燒了起來,撲騰的火焰照亮了整個胡同。劉治揮劍在空中畫了個奇怪的圖案,“天地有親師,請元始天尊之令,地府開,冥差來。”說完古劍指向虛空,一股綿延不絕的真元力將空氣撕裂,刹時陰風肆虐,一陣陣來自地府的鬼哭狼嚎不絕於耳,讓躲在一旁的女鬼也不禁嚇癱在地。過了一會,一個穿著明朝官差服飾的鬼差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那鬼差被招出來,心下正是迷惑,正暗自思考到底是誰打開了這地府之門,想現在的修真界能有這實力的已是不多見了。在鬼差迷惑之際劉治已是上前去“這位鬼差大哥,你好,在下青河派劉治,今次為了件事情而打攪鬼差大哥,實是過意不去,還請多多擔待了。”這鬼差見打開地府招自己出來的竟隻是一個年輕人,心下不禁大驚,暗道修真界何時有了這麼年輕的高手。暗歎著臉上卻不顯任何神色,還禮道:“不敢,你有什麼事盡快說來,不要擔擱,地府之門不能開太久。”他說話的聲音十分冰冷,讓劉治感到一陣的不舒服,心想:難道地府的人說話的聲音都是那麼生硬冰冷的麼?暗笑著拋下這個念頭劉治道出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