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湧夫人擺了擺手,也聽不進去他說什麼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向門外走去。門外無垠的藍色純淨天空上似乎已是天雷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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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回地湧離去
更新時間2011-4-1320:00:55字數:2510
地湧夫人擺了擺手,也聽不進去他說什麼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向門外走去。
楚言看著地湧夫人頹唐的向外走去的身影,嘴角的弧度慢慢擴大,嘿嘿,咱在生理上打不過你,不過卻可以時時在心理上摧殘你。
地湧夫人有些頭疼的到外麵透透風,沿著大街小巷在這長安城中漫無目的的閑逛,不過心中卻有些焦慮,楚言的話總是在自己腦子裏來來回回,而更讓自己感到擔心的卻是昨晚上那隻莫名其妙出現的貓,地湧夫人不自覺的將眉頭蹙著,嬌嬌柔柔的漫步在這街道裏,這可把過往的行人看得是心痛不已,白皙的素顏上絕美豔麗,古有西子捧心,愛煞夫差,今天可算是真真見識到了,那一顰一蹙間都是一種情思,一顧一盼之間都是一種風景。突然,美人的眉頭舒開了,眼中含笑,嘴角含起的更是見到情人的嬌羞。
當地湧夫人抬起頭時,恰好看見牛郎領著兩個孩子,滿目溫柔的想自己的方向走來,地湧夫人甩了甩腦袋,如此俊朗敦厚的男子又怎麼能有那龍陽之好呢?世人迂腐,謠言紛飛,再仔細看看,可掌櫃的怎麼也不像小二說的那般偽善,地湧夫人的心定了下來,看著那一個男子並這兩個孩子背對著陽光向自己走來,地湧夫人的心動了,喜歡一個人有時需要一輩子,而有時隻需要一瞬間。地湧夫人並沒有迎上去,隻是在一旁看著牛郎並著兩個孩子在自己身旁走過,這一呼一吸之間,都是一種別樣的心境。
牛郎自是不會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地湧夫人,而牛蓮兒和牛石頭卻看到了,輕蔑的掃了地湧夫人一眼便隨著牛郎走了過去。地湧夫人看到了,卻不甚在意,她捧著胸口,聽著那砰砰的心跳聲,此時隻覺得就和這掌櫃的做一對那人間夫妻就算不當那妖怪也認了。
可此時旁邊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鑽入了自己的耳朵。
“哎!哥們兒,我上次和你說的你還不信,你看,就是他。”一個粗布黃衫的中年男子和他身旁留著兩撇胡的的男子說道,手還正指著那牛郎。
“不會吧?看著不像啊!”留著兩撇胡的男子驚訝的道。
“哎!”那黃衫中年男子道一聲“這人啊!是不可貌相啊!絕對是個強人啊!不是哥們兒我說謊,那福掌櫃的客棧裏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了。”
地湧夫人一聽這話挑了挑眉,疑惑的湊了上去“兩位大哥,你們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兩個正說話的男子一下就怔住了,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這小美人,對視一眼,眼中現出不明的光芒。
地湧夫人看在眼裏卻沒說話,嘴角的笑勾的越發的狠了。
兩個男子頓了一頓,故作為難道“這…”
地湧夫人嗬嗬笑了出來,“兩位大哥你們剛剛說的那男子這是家裏為我相的未婚夫婿,小女子這是偷偷跑出來看一下的,看樣子兩位大哥似乎對他有所了解,能不能告訴小女子啊!”
兩個男子頓時嘴張得能吞下個雞蛋,心道,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就那人還能娶上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兒?真是可惜了,不如…
那黃衫的中年男子湊上前去,眼睛嘰裏咕嚕的轉著,賊眉鼠眼的掃了一眼周圍道“這位小姐,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找個地方邊走邊說吧,虧得你碰到了我們,要不著一輩子就砸進去了!”那留著兩撇胡的男子也在一旁急著跟著點著頭。
“這…”地湧夫人故作遲疑,捏了捏手中的帕子,最終還是嬌羞的點了點頭。
於是,三個人就都各懷心思的向著那城郊僻靜之處走去。一路上唧唧喳喳,兩個男子舉止倍加殷勤,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隻是自此長安城內再沒出現過那兩個男子的影子。
地湧夫人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後,便隨意的扔在了一邊,舔了舔嘴角,麵色紅瑞,臉蛋兒也越發的精致,可是這心裏麵卻有了個小洞,小二說的是真的,地湧夫人如是想到,剛剛那兩個倒黴鬼驗證了這些,另外一個客棧裏,牛郎和一個黑衣抱貓的男子,顛龍倒鳳了一夜,吵得整個客棧的人都聽得到,還有一客棧的人可以作證,再也沒必要去驗證什麼了,黑衣抱貓的男子除了黑焰就沒別人了,對了,就是那一夜過後,那人才突然住了進客棧。地湧夫人此時把楚言的話信了十成十,再一想到牛郎俊朗挺拔的樣子隻覺得分外惡心,他竟然和那個吃老鼠的男人?地湧夫人此時客棧也不想回了,隻想找個地方好好養一養自己這顆受傷的老鼠心,當然順便把自己剛吃的東西消化了。地湧夫人想到這,想到,真晦氣,就剛剛那兩個醜鬼,本來自己沒什麼食欲的,可是這兩個不長眼睛的竟還想調戲自己?真是活夠了,正好送他們去見閻王。地湧夫人打了個哈氣,有些困了,卻不想回那間客棧去看那惡心的人,回家吧!地湧夫人如是想到,出來也有一陣子了,哪裏都沒有自己的老鼠窩舒服啊!地湧夫人伸了個懶腰之後,神奇的消失了。地上隻剩下一張染血的帕子,當然,還有不遠處的兩幅人骨。
楚言這幾天的心情特別好,三界客棧裏其他的人也是一樣,地湧夫人有好幾天沒出現了,不知道是走了還是出意外了,反正這與三界客棧無關,門口袁老道的算命攤子這幾天也有了進項,當然都被楚言搜刮來了,對於老頭兒哀怨的雙眼楚言是視而不見的,白吃白住的怎麼也要搜刮老道點兒,要不這旅店也不用做了,直接改積善堂得了。楚言敲得算盤啪啪作響,幸福的生活又回來了。牛郎在和兩個孩子蹲在不遠處玩兒石子,一黑一白兩隻大貓懶懶的趴在窗戶旁曬著太陽,還時不時的‘喵’的一聲鬧出聲,老頭在門口拿本書,不知在比比劃劃什麼,楚言抿嘴一笑,就是這種感覺,小市民的經典生活。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命卻總不如人願。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楚言這三界旅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包圍了,楚言走出去一看卻是一隊官差。一個個是凶神惡煞分外有氣勢,楚言掃了一眼自己這客棧裏的住戶,發現玩石子的玩石子,曬太陽的曬太陽,看書的繼續看著,根本就沒人抬眼。楚言歎了口氣,還是得自己出麵啊!
“各位官爺?有事兒嗎?”楚言做了個揖後問道。
那為首的官差拱了拱手,道“請問是這三界旅店的掌櫃嗎?”
楚言點了點頭稱是,卻隻見那官差從手中拿出一幅畫卷,展開問道“敢問掌櫃的可曾見過這畫中女子?”
楚言掃了一眼,畫的還挺像,也算是有她的八分顏色了,點點頭道“見過。”這畫中不是別人正是那地湧夫人。
此話一出,周圍的官差大喜,問道“掌櫃的,可否告知這女子現下在何處?”
楚言搖了搖頭,“不知道,她在我這住了一陣兒,前兩天說出去逛一圈,再就沒回來,應該是走了,反著她也不欠房錢,我也就沒管。”
一聽到這,官差的臉色立時拉了下來“掌櫃的你再想想,這女子走時沒說去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