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曜轉過來麵對他們,陽光照在他身上,將他的表情整個隱藏在陰影裏。
“曜寶貝兒!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尉遲然揶揄道。
“我為什麼要吃醋?她又不是我什麼人?”不屑的冷哼!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話讓流水的心穆的一窒,血色漸漸從臉上消失。
“流水,你不舒服嗎?”
尉遲然立刻發現她的不對勁,緊張的走過去問。
“沒……事!”微微搖頭。
將一切看在眼裏,方曜感覺心硬生生被戳出一個窟窿!
“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僵硬的朝外麵走去。
‘不要走!不要走……’
流水的心在呐喊,而她的人卻呆若木雞的坐在那兒,眼看著方曜離開。
“曜,我送你。”
尉遲然對她微微一笑,跟在他身後出去。
“曜,等等!”
出來後,追了幾步,拉住他。
“……”回頭看著追出來的人,方曜多希望是流水。
“很失望不是流水追出來。”
輕易的看出他的心事,這讓尉遲然都覺得不可思議。
見他不回答,無所謂的聳聳肩,接著問,“是她嗎?”
雖然從兩人的表現尉遲然就已經肯定,但他仍然想親口聽方曜告訴他。
“不是!”麵無表其功能的說完,方曜轉身離開。
若有所思的看他走向停車場,尉遲然高深莫測的轉身回去了。
“他……走了。”淡然的看著進來的人。
“嗯!真意外你和曜會認識,算算時間,你們應該是同一天到的G市,該不會是在飛機上認識的吧?”
輕鬆的語氣,狀似無意的問。
飛機上?對啊!那個聲音,還有那條項墜……
“尉遲然,求你幫我一個忙。”
流水挺直的站起來,口氣無比嚴肅而堅定的說。
“求?”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尉遲然知道他沒有勝算,不,應該說他連機會都沒有。
流水絕對是不會輕易求人的那類人,這一點和方曜很像。
也許這是她第一次開口說‘求’字,而他心裏隱約明白她的求是為了方曜!
尉遲然無奈的苦笑,真不知道他該為此感到榮幸還是悲哀!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見他盯著自己沒有回答,流水也不願強人所難。
“不,當然不是,我是對能幫你太高興了,有什麼我能做的,盡管說吧!”
爽朗的笑著,臉上又恢複兩人初見時的閑適與淡淡的邪氣。
“幫我催眠,我要知道那空白的兩個多月究竟發生了什麼!”
篤定的看著他,清晰的要求。
“OK!NO—PROBLEM。”
毫不猶豫的答應。
三天了!
從那天在俱樂部見過流水之後,方曜已經正正三天沒見到她了!
是的,她三天沒有回家了。
方曜站在二樓的陽台,看著隔壁,陽台的地上散落著無數的雪茄。
肖莫早不具有任何危險性了,而那個叫江艾婭的女人也是同樣。
難道……她和尉遲然在一起嗎?
或者……還有其他什麼人想對她不利?
方曜快瘋了,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都讓他無法接受。
丟下煙蒂,他轉身走向書房,他要找尉遲然好好的談談,告訴他,他不會把流水交給他,她是屬於他的!
這一次,就算是死,他也絕不放手!
方曜沒注意,他用了‘也’這個字!
“您好。”
電話不是尉遲然接的?
“尉遲然呢?”氣勢懾人的問到。
“請問是方先生嗎?”對方禮貌的反問。
“是我。”絲毫不驚訝對方知道他的身份,繼續追問:“然呢?”
“先生留話,說如果您打電話來,就轉告您他和流水小姐一起離開了。”
“離開?一起!”口氣陰沉的重複。
“是的!”對方態度依舊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