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來歇歇吧,時間還早!”農田的大樹旁虎子的父親對著還在田中幹活的虎子說道。
“好,馬上。”田裏劉虎習慣的擦了擦臉上那並不存在的汗水道。
時光如梭,轉眼間已是三年過去了。十一歲的劉虎因為從小修煉的緣故,已如成年人一般壯實,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實實,像一塊塊堅固的石頭,若不是臉上還未脫去的那分稚嫩和青澀,看上去真像十八九歲的壯漢。
“累嗎?”劉虎的父親遞去一杯水問道。
“嗬嗬,不累。”劉虎接過水杯,撓撓頭說道。
三年從不間斷的修煉劉虎已經初入修真,達到了築基中期的境界,不僅身體比一般人壯實不少,也在丹田中凝練出了一股真元,催動時威力無比,就連村後山林裏的巨石都無法抵住劉虎蓄起真元的一拳,碎裂開來。這點農活當然還無法讓他感到勞累的。
“嗯。”劉虎的父親點著頭欣慰的看著兒子。現在田裏的大部分農活都已經交給了劉虎,這讓他輕鬆了不少,也讓他十分自豪有一個如此懂事能幹的兒子。
午後的陽光恬靜淡然,金黃色的修飾著麥田。村子中已經能聞見縷縷的飯香。劉虎和父親扛著農具進了村,一邊向村裏人打著招呼,一邊往家裏走去。
“張伯來了。”劉虎進了房門,看見房裏坐了一壯漢正和母親聊著天,說道。
“怎麼,小兔崽子不歡迎我來!”壯漢笑罵著對劉虎道。
“嗬嗬,沒,沒,張伯來我還能不歡迎嗎!”劉虎燦燦的說道。
來人叫張鐵柱,是村裏唯一的打鐵匠,村裏大多說農具都出於他手,而劉虎也是他看著長大的。
“喲,老張來了!怎麼今天不教你那幾個徒弟打鐵了。”劉虎的父親也收拾好農具進了屋說道。
“哎,提不成,提不成,那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快把我氣死了,這不找你來喝酒嗎!”劉鐵柱揮手搖頭,恨鐵不成鋼的道。
“到是如果劉虎和我學打鐵,憑他那股子勁絕對適合!”
“不行,都說了多少次了,劉虎還小,不能和你學打鐵!”劉虎的母親趕緊說道。劉虎才十一歲,雖然格外壯實,但在劉虎母親眼中還是個孩子,幹幹農活就行了,打鐵這等天天守在大鐵爐的活計是堅決不可以的。
“哎,劉虎他娘,我這不就提了下嗎,你發什麼火嘛。。。。。。”張鐵柱知道又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趕忙打圓場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虎子是不可能跟你去學打鐵的!”劉虎的母親毫不客氣的怒道,然後冷哼一聲,就徑直起身去了廚房,留下了三個男人在那大眼瞪小眼。
“張伯,我看打鐵這事就算了吧,再怎麼樣也過幾年吧,你也知道我娘是不可能同意的,你也別再在她麵前提這事了。。。。。。”劉虎搓著雙手道。
“哼,不過是婦人之見罷了!”張鐵柱頗有霸氣的說道,可剛才劉虎母親在時卻不見他有這般膽氣。。。。。。
“哎,別再說這事了,來老張!喝酒!”劉虎的父親無奈的道。一邊是妻子,一邊是幾十年的兄弟,他也有些拿不定注意。
晚上劉虎的母親炒了不少菜,飯桌上沒有人再提前麵的事情,四人有說有笑,氣氛很好。
清晨,劉虎緩緩收了功,長長吐出了一口濁氣,便輕盈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比起第一次修煉,劉虎已經熟練了不少,在半年前就已經能在一晚上中進入大周天循環了。
和往常一樣,父親早早就已經起床了,現在已經在院中收拾農具了。劉虎洗漱完,就來到飯桌前,幾口喝完了碗裏的粥,咂咂嘴,回味了下嘴裏的粥香,便揣了一個饅頭準備和父親走了,雖然現在他也是修真人士了,但還是無法辟穀的。
扛著農具,走到村門口卻,發現那裏擠滿了人。
“楊叔,知道出了什麼事了嗎?”劉虎對一個村裏長輩問道。
那人回頭一看是劉虎,便滿臉愁容的道:“是虎子啊。哎。。。。。。魯國要和草原諸國開戰,朝廷來征兵了。”說完又長長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