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悍愕然,隨即哈哈大笑:“奶奶的,痛快,少東家,銀公子,我再敬你們!”
左慈麵露苦色,但心底卻大大鬆了口氣,急忙端起酒,大口喝幹。
他的心裏暗自感激魯莽,多虧了魯莽的鼓勵和那把弓箭,他終於能和在這些武士麵前抬起頭,贏得尊重了!
馬薩顯然對魯莽的解釋並不滿意,不時偷眼打量魯莽和他身後的長弓。
左慈很快就喝醉了,不時發出癲狂的笑聲,時而又拍著大腿大聲唱歌,最終歌沒唱完就倒下了,呼呼睡去。
翌日清晨,鏢團的人給部落留下一筆錢,休整完畢再次上路,魯莽不願太紮眼,也給瞬上了鞍座,跟隨鏢團走進茫茫草原。
經過昨日一戰,鏢團的人對左慈大為改觀,尤其是幾個受傷的兄弟,心中對左慈感激不已,路上主動和左慈說起話來。
魯莽自然也成為眾人的焦點,尤其是他身後背著的金色長弓,給人以無盡的神秘感。
七日後,一行人來到子安集,找到旅館,寄存好貨物,便居住下來。
子安集原先是草原上的一個馬市,隨著草原部落的商人和青秀商人聯係日益頻繁,這裏漸漸形成一個很大的鎮子,也成為來往商旅的中轉站。
鎮子不大,居住著大概四五千人,道路兩旁酒樓林立,各色行人來來往往,草原各個部落的牧民,各個都顯得極為忙碌。
一些酒店門前,濃妝豔抹,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們正熱情招呼著路上的商旅,不時發出肆無忌憚的笑罵聲。
鏢團的武士半個多月沒去過像樣的地方,安頓好之後,夜色來臨便紛紛溜了出去,尋找溫柔鄉快活去了。
快活林,子安集最大的一家酒樓,三樓的一個包廂外,幾位身材高大的武士把守在門口,從那厚重的包廂門中,隱隱透出絲竹之聲。
包廂內,一位身材瘦高的青年穿著寬大的睡袍,依靠在狼皮褥子上,他的左右兩旁各自跪著一位少女,少女穿著豹皮抹胸和短裙,此刻正伸出柔滑的小手,不斷在青年的身上按著。
青年眯著眼睛,看著前方四位跳著草裙舞的草原美女,小腹不禁升起一股熱流,他的大手不老實地探入身旁少女的裙子下,在少女豐腴的大腿上揉捏起來。
少女媚眼如絲,發出聲聲嬌喘,將豐滿的胸脯依靠在青年的肩膀上。
就在青年****難耐,正要將少女就地正法的時候,包廂的門忽然開了。
“公子,有故人求見!”在門外站崗的武士躬身說道。
“什麼故人,讓他候著,等大爺完事了再說!”青年不耐煩說道,肆無忌憚將胯下少女的上衣給剝了,繼續活動起來。
武士猶豫片刻,還是大聲道:“公子,這位故人說有急事見您,他說三年前在燕尾蕩和你談過生意。”
“燕尾蕩?”青年心中一震,滿腔****頓時被澆滅,整理衣裝坐了起來。
“你們先下去吧,”青年大手一揮,讓眾人出去,接著對身旁整理衣裝的少女笑道,“寶貝兒,等著我,可別讓你那騷勁退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