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會兒他倆已經幹柴烈火,野合了。
哥按肩膀上的手,氣得直發抖。也懶得去看他什麼表情,隻見春表妹也從門外走了過來,看到的樣子,“啊拉?”一聲驚呼,算是打招呼了。
甩開哥的手,去拉阿牛,“阿牛哥,們私奔吧。喜歡。”
“奔個頭!”哥習慣性地招呼過來一巴掌。臉頰一痛,頭暈更甚,眼前一黑,舒坦了。
然後就一直黑暗中等候閻王的召見,等了很久,都還沒看到。四周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想,閻王是不是H?所以地府都不開燈。
像是為了印證的想法,四周開始出現很多吵雜的聲音。豎著耳朵,很想聽清他們說些什麼。可越聽,臉色越黑,這些的嗓音,為毛都如此熟悉?
悄無聲息地睜開眼,眯成一條縫,往聲音來源望去。
哥一身白衣錦緞,立於廊下。清風吹起他潔白的衣擺,沾染上幾縷飛落的花瓣。透過雕梁畫棟的窗格,看出去的,是一襲黑衣勁裝的唐大魔頭。二對麵而立,五步之遙。廊外殘雨紛紛,水滴順著飛簷滾珠似的降落。一副虐戀情深,因愛成很的爛熟場麵。
搞什麼?閻王對還不錯嘛。知道快死了,又把送回來,看最後一集番外篇?地府福利還是不錯的嘛。唉……雖然通關失敗,那也是自己沒本事,怨不得閻王。不如砍號重練,下次再來咯。
看完這章,咱們大家就‘江湖再見,後會有期’,各自散了吧。
哥負手而立,望向對麵昔日的戀?
“還好意思來?妹妹破相了。”
唐兄看著地麵,“會負責的。”
哥冷哼一聲,逼視其道,“笑話!這個做哥哥的還沒死,吾妹豈需爾等負責?”
鳥語……早知道高中就應該好好學習古文……淚奔……
爾等?莫非還有別?
稍稍抬起些頭,視線越過門檻,看到院子內還站著一,金冠下的黑發,已沾滿了粒粒‘白糖’。可他一點走進回廊的意思也沒有,依舊搖著扇子,望向左側的一棵桃樹。
“唉……們說來說去,視乎都忘了本王。雖然吾與花兒還未拜堂成親,可名義上,她已算是的王妃。又何須兄長您操這份心?”
哥被靜蘭韭菜一刺激,言語頗有些諷刺,“王爺真客氣。比大了十歲,居然還自謙成弟。花兒要是嫁給,豈不是沒過幾年就要守活寡?長兄為父,看這門婚事,還是趁早作罷。”
就是……哥,算有良心。看每天有一半時間都大篇幅的YY,就知道對有多好,多重視!叫這顆大蒜回家娶十八妹去!討厭老男!
靜蘭王扇子停了一會兒,又搖起來,“說了不算。令尊還。既已訂婚約,花兒就是媳婦。”
唐兄是個不講道理的,一劍刺向靜蘭王,與之院子內廝打起來,邊打還邊咆哮,“與她還有婚約先呢!先來後到懂不懂啊?”
靜蘭王側著身子,用折扇阻擋,動作如行雲流水,並不吃力的模樣,語氣風輕雲淡,“不是退婚了麼?”
唐兄退守兩步,語無倫次,“……那是嚇嚇她的。誰叫她之前不守婦道,勾引書院的窮書生。不過想叫她吃些教訓罷了。誰知她才求一次,如果她多求幾次,早娶她了,還輪得到?”
草草草草泥馬!!!(回音)
長這麼大,頭回這麼想拍磚的!國家監獄還收不收?算一個!要滅了他!!
可惜動不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憤怒地床上爬,希望夠著窗欞,朝唐兄扔茶幾上的果盤。
院子裏傳來另一個男的聲音,“們空有婚約是不夠的。花兒的心,這裏。們早已私定終身,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過:除非公雞下蛋,母豬上樹,鱸魚飛天,花兒才敢與君絕。”
“噗……”華麗麗地噴出一口鮮血,身體突然間有些透明,血滴到了席子上。
這群男分明是嫌死得不夠快,來催歸西的。
不遺餘力地扒住窗台,看到狀元繼續溫文爾雅,語氣平緩地對怒氣衝衝的唐兄道,“還有這位兄台,剛才說的話,很傷吾的心。下雖為一介書生,但已不窮。皇上隆恩浩蕩,念是揚州,已封為揚城太守,回鄉督建河堤。這麼愛她,花兒跟著,定不會吃苦的。而且她與吾既為同城,成親後自然還住揚州。花兒想回娘家,也方便。還有……”
坐石頭上的異國王子終於忍不住,一拳打暈了狀元,啐了一聲,“中原的文,都這麼囉嗦?”
“啊……”狀元身形一歪,即將栽倒地的瞬間,一個黑影及時閃過,完美地接住了狀元下墜的瘦削軀體,攬懷中,深情對望。
‘哢!’捏碎手中的瓷盤,望著抱住狀元的表舅,虎軀一震。
表舅虎視眈眈地瞪向王子,“小三也是能招惹的?!”
“噗……”低頭一瞧,衣襟上已經滿是鮮血。頓覺腦供血不足,快要吾命休矣……
院子裏的一群男已經打了起來,唧唧咋咋吵個不停。
靜蘭王道:“們再怎麼爭都沒有用!本王已經看過她的身子了,哈哈哈哈……以前民間,偷看過她洗澡。嘖嘖……花兒不穿衣服的時候,倒是比平時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