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是上課了,任課老師已經站在了講台上,準備開始講課,葉辰打了個報告,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老李子給你說什麼了?”葉辰一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張雲飛就扯著葉辰的袖子問。
“也沒什麼,就是上午把錢一水打了的事。”葉辰聳了聳肩,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啊?”張雲飛瞪大了眼睛,“他怎麼提起這件事來了,是不是要受到什麼處分啊?”
他有些懊惱,懊惱早上的時候沒有攔住葉辰,現在讓老李子知道了,遭罪的是葉辰。他並不想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因為這件事而受到什麼處分。
“我看校董都是一些不明事理的二貨,隻會趨炎附勢,”葉辰一想起李博海跟他說的那些,就有些不忿,心情不爽,忍不住罵道,他冷笑了一聲,“要開除我,一百年後再說吧。”
他不信了,憑著楊華在神府的地位,讓他去說一聲,那些校董還敢開除他?連沈岩都要在楊華麵前卑躬屈膝,更遑論那些校董了。
事實上他被學校開不開除倒是無所謂,但是因為要討好一個神裔,就要將他開除,這算什麼事啊!他的好勝心發作,他就不信那些校董知道他也是一名神裔,而且相比沈岩還要厲害的情況下,還會這樣做。
“開除?”張雲飛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一樣,壓低了聲音,“不會吧?隻是學生之間的爭執打鬥,沒必要鬧到開除吧,”張雲飛顯然不怎麼相信,他有些不爽,以為是李博海搞的鬼,接著罵道,“該死的李博海,搞什麼啊,多管閑事!”
聽到張雲飛的叫罵聲,全班都看向他來,就連老師也看向他來,麵色有些陰沉,都上課了,還敢這麼囂張地喧嘩。
張雲飛發現同學老師都看著他,知道自己有些激動了,他對老師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後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挨罵了以後不敢說話。
過了一會,教室裏都恢複正常,張雲飛才抬起頭來,繼續和葉辰說話,隻不過這一次他很小心了,趴在桌子上,和葉辰說悄悄話的同時,眼角的餘光也一直注意著老師。
“有些激動了,”張雲飛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那李博海真不是東西,沒事管什麼啊,說開除就開除。”
“這回你錯了,這件事和李博海沒有關係,相反,他還好意相勸,讓我去和沈岩道歉,讓他去和校董求情。”葉辰有些平淡地說。
“不是李博海上報領導的?”張雲飛愣了愣,有點不敢相信。
“是校董會的決定,為了討好沈岩這個所謂的‘神裔’!”葉辰在神裔這兩個字眼上加重了語氣,充滿了諷刺意味。
“狗眼看人低。”張雲飛罵了一聲,很是無奈。
“放心吧,我沒事的。”葉辰笑了一聲,露出一口白牙。
張雲飛看著葉辰自信的一麵,心裏歎了一口氣,也不再說什麼喪氣話了,有信心總比你放棄希望好吧。
傍晚,太陽漸漸下山,餘暉照射在大地上,昭示著白天的離去,黑夜即將來臨。
在一棟高樓上,天台。
一個男人和一個男孩並肩站在,俯瞰樓下車來車往,人流湍急的街道,太陽的餘暉為他們增添了一絲忙碌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