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你是因為他們內部本身的隙縫才能成功那群混蛋自相殘殺的了羅,你是怎麽辦到的阿?"
依照小時候大人所教導的方法判斷,迪安娜邊順著樹種雨樹種間的不同緩慢地尋找著官道,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與忘卻身上的寒冷與疲憊迪安娜開始問著米可是如何讓人販團子裏的人起內哄好讓自己兩人能逃得掉的。
所幸的是迪安那隻是無心的問而米可也沒有在意或者說也不知道這其中的重要性便朗朗而談。
這種疑問若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則是一種不禮貌的表現,更甚者對於米可這種法師來說可以算是一種企圖竊取秘辛的挑釁。
"是阿,我會一些催眠的精神魔法,可以令他們產生幻覺之後命令他們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米可將頭上本來用來擋太陽現在卻用來禦寒的角錐狀的連衣帽往下拉,擦拭了下臉蛋上的汗滴後才又繼續說道。
"可惜的是在我實驗那麽多遍後我才發現我的這種精神魔法竟然隻能用來加強他們的yu望,就像是他們很渴了我可以讓他們感覺到更渴,如果對著眼睛並讓我說出聲音影響他們的話更是可以讓他們感覺到‘阿---渴死人了,我真的快要被渴死了‘的那種地步。"
"但很可惜的這種能力也有些禁製,愈強大的束縛也需要越能輕易看見的洞悉做為禁製條件,或許可以說越能讓人印象深刻的東西,比如我能讓那個老是戴著牛角頭盔的人販一聽到聲音就會驚慌地拿起劍四處亂砍,直到他看到...恩...比如...我的臉之類的。"
"這也是為什麽我會讓凱達拿這種有連衣帽的衣服給我穿的原因,阿,還有就是,我想要他們做些什麽的話有個很重要的前提是,他們本身就有那樣的意圖。"
米可像是想到些什麽,有些遺憾地說著。
"加強對方慾望不太需要什麽禁製之類的,像是那個副團長,我每次看到他他都對著其他人比手畫腳地,所以我就對著他一直灌輸著‘我才是團長,我才是團長。‘的想法,將強了他野心的yu望讓她跟團長起衝突。"
"而至於那根‘竹竿‘從我見到他就一直悶悶不熱的,對著凱達又一直愛理不理卻很是會找我吹噓些什麽東西,所以我便給他灌輸‘其實你才是最辛苦最默默付出的,凱達隻是憑著幾次出色的表現幸運地抓到幾個好貨色而已,他根本沒資格動用團裏的東西。‘這種想法..."
迪安娜有些不可思議地低呼一聲,不適因為米可自豪的能力有多麽厲害而是因為米可現在所說的那種魔法感覺就像是從前的那些邪惡的術士才會使用的魔法,隻是...
看著興衝衝手舞足蹈地講解著自己如何發現,如何精準確定及應用的小米可歡快可愛的模樣,迪安娜完全無法把米可跟那群乾扁的邪惡家夥連想在一起。
一想到小米可悲慘的處境與歡快的態度呈強烈對比,狄安娜忍不住愛憐地一隻手扶上她的小腦袋輕揉,而米可也不知道為什麽,一臉又是享受又是尷尬地表情任迪安娜揉韌自己。
走了好半天之後兩人才總算在太陽剛準備從頭上稍微落下之時看到一條小巧的,約隻能讓一輛馬車單向拖過的道路,靠近自己的一陽有著一長串修剪過的灌木叢,而另一邊則是一大片麥田。
"隻是..."看著不遠處的小農村裏漸漸冒出的嫋嫋白煙,隨之傳來的各種飯香與小孩的嬉鬧聲使得好不容易劫後餘生的兩人有種容不進去這種畫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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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豐年祭,徐徐帶有涼意的風輕輕吹拂著大樹下精致可人兒貼在白嫩臉蛋上的金黃碎發,一絲秀美的長發在嫩紅的小嘴上來回撫弄,望向窗外有如雪花般飄絮的枯黃落葉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感。
這裏是新-文森帝國與文森帝國的邊境交界處,也就是小米可成長之處的另一端。
一年以來狄安娜與小米可已經很適應了這樣的生活,由於身處交戰兩國的邊界,對於神父有一定依賴感的米可拖著憂心忡忡的狄安娜去尋找教堂,所幸的事由於八年前的戰爭這裏的神父被殺害後再也無人來替補,正愁沒地方住的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的住了下來,開始了...
小米可往後那‘招搖撞騙‘的邪惡人生序章。
從最初來到這裏的無依無靠到郊外幸運地找到一間廢棄的小教堂來定居,細數來也要有一個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