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天池買下來也未償不可,至少它有三種作用。”查海龍隨機應變說。查海龍掰著手指頭說出了三種作用:一是可以賣水,再澆山上的杏樹就得掏錢買水;二是開發養殖業,魚鱉蝦蟹都可以放在池子裏養;三是開發旅遊業。龍王帽聽了笑了,這個南方佬說的不錯,這些都在他們預計開發的項目內。但開發這些項目得有銀子,沒有銀子就什麼事也做不了,就隻能是紙上談兵。談到了銀子,這就上了查海龍的老龍計。“銀子不愁的,沒有銀子敢來山上嗎?”查海龍拿出了一張銀票遞了過去,這是一張外國銀行的銀票,紅袍杏哥仨是看也沒有看過,就知道票麵可能是一千萬美元。紅袍杏看到銀票眼都直了,帶著查海龍去參觀新建的廠子。
杏花山上果醬廠裏,機聲隆隆。成熟的杏子沿著輸送帶輸送上去了,經過一係列的加工,裝在瓶子裏就成了果醬。“這裏的機械化程度怎麼樣?”紅袍杏得意地問著查海龍。查海龍表示不錯是不錯,但對這些他不太感興趣。“你對什麼感興趣?”紅袍杏又問。查海龍表示對流通領域的東西感興趣,那東西來錢快,就是一擠兩瞪眼一擠兩瞪眼:賭博的術語。一人摸出兩張牌,點大為贏家。。“我有一件寶物你可感興趣?”紅袍杏來了興趣說。
“什麼寶物?”查海龍見到機會來了忙問。
“血膽瑪瑙寶瓶,出價是……”紅袍杏還是掖著藏著說。
“超過五百兩銀子免談。”查海龍遞價很死。
“一口價,五百兩銀子。”紅袍杏也把價錢咬死。
“不許討價還價。”查海龍近前一步說。
“絕不討價還價。”紅袍杏應承下來了。
“好,三天後來提貨,一手錢一手貨。”查海龍說得很死。
金員外家的客廳裏,查海龍和金員外每個人麵前擺著一杯茶水,客廳裏飄著淡淡的茶香。查海龍品了一口茶,茶香挺入味兒。“小夥子,你讓我把下人打發出去了,我都打發出去了,有什麼說什麼吧。”金員外盯著查海龍說。
“金員外本來不是什麼善良之輩,生性多疑,主觀武斷。”查海龍說出的話很不好聽。
“小夥子說的話趕上錦衣玉裘了,說得身上暖暖乎乎的。”金員外不但沒有責怪查海龍,說話還暖乎乎的。
查海龍說出了自己的來意,為了證明瑪瑙兄妹的清白,才沒有離開這裏。這次來是商議找回血膽瑪瑙寶瓶的事,希望金員外格外給予協助。金員外當然不信查海龍說的話,還指責瑪瑙兄妹既不是什麼捕快,又不是什麼官家的人,有什麼能力找回血膽瑪瑙寶瓶?“三日後,府上籌集五百兩銀子,跟我到杏花山去取血膽瑪瑙寶瓶。”查海龍不再周旋了說。
“這不可能,我怕糧米上倉。”金員外不肯就範說。
“這樣做不行,你派出府上所有的家丁跟著我。”查海龍請求說,金員外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遮陽傘下,紅袍杏、龍王帽閉目養神。“大哥,二哥,不好了,金家的家丁圍了上來。”一窩蜂急急忙忙跑來說。
“三弟不要驚慌,他們為什麼圍上來?”紅袍杏問一窩蜂。
“這個我也不知道。”一窩蜂回答。
龍王帽提議,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還是躲一躲為好。紅袍杏就讓龍王帽,一窩蜂到果醬廠的貯藏室等他,他應付應付就過去。龍王帽、一窩蜂離開後,瑪瑙兄妹帶著金家的家丁就把紅袍杏圍上了。“朗朗乾坤,昭昭日月,你們憑什麼將我圍在這裏?”紅袍杏強硬地說。
“你自然很清楚,難道還要我們出示證據嗎?”查海龍更加強勢地說。
“你能拿出什麼證據?”紅袍杏笑得嘴都咧到了腮幫子說。
查海龍拿出了錄放機,摁下了摁鈕,裏麵發出了查海龍和紅袍杏的對話。紅袍杏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竟然把自己的聲音裝了進去,他哪裏還敢抵賴,撒鴨子就跑了。
杏花山上果醬廠裏,紅袍杏抱著血膽瑪瑙寶瓶,身邊圍著龍王帽、一窩蜂。“你們放了我們哥仨,我們就把血膽瑪瑙寶瓶還給金員外。”紅袍杏說出了條件,想讓出瑪瑙寶瓶逃生。
“小妹,出手。”查海龍揮著銀龍槍說。
閃靈魚三隻青銅鏢飛了出去,支支正中了眉心。紅袍杏、龍王帽、一窩蜂跌落在了輸送皮帶上,被輸送了上去,閃靈魚飛身過去拿住了血膽瑪瑙寶瓶。查海龍拿起了果醬瓶,發現裏麵的紅袍杏、龍王帽、一窩蜂還在蠕動著。恰好一道陽光照射進來,照射在果醬瓶上,五彩斑斕的光投射在白牆上,正好是他們要找的那張拚圖。閃靈魚拿起照相機拍下拚圖,再看果醬瓶上的商標,是“海州廟”的專供品。再去“海州廟”的路上,瑪瑙兄妹的心都長在了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