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放心,我一定把血膽瑪瑙寶瓶找回來。”大管家格外小心地扶著金員外說。
“三天,就是三天,過了三天……唉,就是三天。”金員外忘了自己的身份喊著。
“知道了,三天後,是老爺六十六壽辰的正日子,寶瓶一定物歸原主。”大管家還算冷靜,把金員外穩在了八仙椅子上說。
瑪瑙兄妹站在金員外家的大門口看著,府上的家丁一件一件往外扔著東西。“吃的挺好的,睡的挺好的,怎麼說卷毛就卷毛了呢?”笨笨龜戀戀不舍地說。
“這裏麵一定有蹊蹺,不然金員外不會這樣做的。金員外是個愛麵子的人,他是不願意捅破這層窗戶紙。”個把黑撿起東西背在背上說。
查海龍認為人心難揣測,這回他是領教到了,既然金家大院不讓住,瑪瑙兄妹也不會去蹲露天地。瑪瑙兄妹收拾完東西,就向遠處的客棧走去,幾個換了衣裳的家丁鬼頭鬼腦地跟在後麵,看樣子確實是讓金員外有事誤會了。笨笨龜就要回頭去收拾幾個家丁,查海攔住了笨笨龜,告誡在沒弄清楚事實前,誰也不許輕舉妄動,以免誤會加深。
瑪瑙兄妹來到了“悅來客棧”。個把黑上前敲門。“對不起了,客官,客棧滿員了。”門是開了,一個人探出頭來說完,門又“咣當”地關上了。
瑪瑙兄妹隻好沿街走著,又來到了“杏仁客棧”。笨笨龜前去敲門。一個人探出了頭。“各位客官,因為搞展銷會客人已滿了,請過這個門檻。”門是開了,一個人探出頭來說,門又“咣當”地關上了。
瑪瑙兄妹沿街繼續往前走,前麵又是一個客棧,閃靈魚想前去敲門。“小妹,不要去費事了,這是有人下話了,容不得我們瑪瑙兄妹了。”查海龍拉住了閃靈魚說。瑪瑙兄妹沿街乞討一樣,就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倉房。“這就是最好的客棧了,你們進去好好收拾收拾,我們可能要多住上幾天了。”查海龍走進了廢棄的倉庫,帶頭收拾起來。
紅袍杏、龍王帽、一窩蜂在杏樹下乘涼,躺在鬆軟的草坪上。“果然奏效了,那幾個人讓金員外攆了出來。”紅袍杏喝了一口杏仁露說。
“攆是攆出來了,可是沒有走的意思。金員外派人下了令,各個客棧都不收留瑪瑙兄妹,他們就把村口的破倉房收拾出來住下了。”龍王帽對瑪瑙兄妹的行蹤了如指掌說。
“這一回我要大顯身手了,讓瑪瑙兄妹嚐嚐厲害。唉,可愛的跳蚤兄弟,你過來。”一窩蜂喚著跳蚤,跳蚤大王就蹦跳了過來。“這裏有幾箱杏仁露,你拉回去給弟兄們喝了。今天晚上,你們要去執行一次特殊的任務。”一窩蜂先是許了願,後下著命令。
“喝人血的事,我們願意幹。”跳蚤大王鼓著尖嘴說。
“供著你們吃,供著你們喝,都這麼些年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一窩蜂在跳蚤大王的麵前找著情說。
“大哥,請你下令,我們定會不折不扣地去執行。”跳蚤大王這邊有了杏仁露喝,那邊有了人血喝,他能不高興嗎?
一窩蜂下達了任務,村口的破倉房裏來了瑪瑙兄妹,經過信息網傳遞的消息,瑪瑙兄妹都是O型血,這是跳蚤最愛喝的血漿。你們去了可勁地喝,撐破了肚皮沒關係,120救護車早就準備好了,醫院的大夫也準備好了,隨時給你們做縫合肚皮的手術。
“大哥,我把杏仁露拉走了。”跳蚤大王搬著杏仁露說。
“拉走,拉走,這還客氣什麼?再備上一箱。”一窩蜂也是搬起一箱杏仁露往外送著跳蚤大王。
夜色籠罩著的破倉房,瑪瑙兄妹把門插的死死的睡得正香,無數黑壓壓的跳蚤順著門縫窗戶縫爬了進來,迅速對瑪瑙兄妹進行了合圍。笨笨龜撓著大腿裏子,上麵讓跳蚤咬出了一個一個紅腫的包。閃靈魚撓著屁股,屁股上也是一串一串紅腫的包。查海龍起身點著了燈,就發現了黑壓壓的跳蚤。“二弟、三弟、小妹快起來,滿地滿炕都是跳蚤了。”查海龍撓著滿是紅包的脖子說。
“我說我的大腿裏子怎麼這麼的刺撓,原來是跳蚤搞的鬼。”笨笨龜跳了起來。“大哥,我要大開殺戒了。”笨笨龜拿出一瓶藥說。
“你在哪裏弄來的藥,這是什麼藥?”查海龍問笨笨龜。
“這叫‘滅蚤靈’,一路上我都帶著。我就怕跳蚤咬,咬完了流膿淌水,幾個星期都不會好的。”笨笨龜將藥品稀釋了裝進噴壺,開始滅殺跳蚤。跳蚤一批批地死去了,跳蚤大王趕忙往回跑,這才撿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