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截樓梯早已被吳冬鋸斷,下麵用一根橫木支持,隻要把橫木抽離,就變成了一個簡單的掉落陷阱。盾牌被這一下摔得暈頭轉向,早已等在下麵的吳冬當即一匕首捅在盾牌後腰,用力一擰,再一抽,頓時盾牌的後腰就出現一個血淋淋的洞。
盾牌躺在地上,隻覺得全身的力氣都隨著腰後的洞流出去,吳冬的這一擊把他的腎髒攪碎,眼看是活不成了。他看著走過來的吳冬,裂開滿是鮮血的嘴巴,“你……完了,我們……老大……會……”說道一半,盾牌沒氣了。
“老大,血顱嗎?”此時吳冬再次翻出腦海中的記憶,但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出:“不,是我。”
一股寒流從吳冬尾椎一直躥上腦門,他的感知景象依舊沒有發現周圍有任何人,但長期生死之戰中養成的直覺,讓吳冬奮力往前一撲,隨後一道刀光劃過吳冬剛才站立的位置。
幾縷長發伴隨著幾片破損的布條緩緩飄落,那是吳冬用來束縛長發的發帶,剛才被那人一刀砍斷了。
“哦?女人?”來人有些驚訝,“居然也是個進化者,難怪能殺死那幾個廢物。不錯不錯,我很久沒有殺死一個進化者了,更何況是一個女性進化者。”
那個聲音回蕩在這個大廳中,而吳冬無論用眼睛還是感知成像,都找不到對方。
“你是誰?”吳冬反手握著匕首,擺出防禦姿勢,同時緩緩移動自己的身體,在室內與隱形的敵人交手,實在是太危險了。
“剛才那個蠢貨不是說了嗎,我是他們老大。”那個聲音似乎並不介意吳冬的動作,反而還很有興致地跟吳冬談話。
“你不是血顱。”吳冬一邊觀察周圍的地形,一邊計算自己的出路。
“當然不是,血顱是我的老大,而我是他們的老大。”
“那你,日!”吳冬一個翻滾,再次躲過對方的斬擊。
“居然能夠兩次躲過我的攻擊,你果然很有意思,我都有點舍不得你死了。”對方的語氣顯得很驚訝。
吳冬聽到那人不正常的語氣,心裏打了一個突,不會又是一個心理變態吧?老子運氣不會這麼衰吧?
然而現實就是你越不想要什麼,就越來什麼,接下來的話,讓吳冬確認這個人真的一個心理變態。
“我覺得,讓你在我的刀下一刀一刀地割著,然後看著自己流血而死,是一個不錯的死亡方式,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好。”
話音剛落,吳冬再次躲過對方的斬擊,隻是這次對方提高了出刀速度,即使吳冬盡力閃避,仍舊在吳冬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傷痕。
“哦~你的血液相當可口,但和那些進化者的血液比,少了一點辛辣,多了一種新鮮的活力,”那人發出舌頭****刀刃的聲音,“嗯~粉嫩的新人,希望你能給我多一點樂趣。”
吳冬覺得,自己恐怕要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