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愛情遊戲玩得寂寞沒有結局

何苦累了自己找回你

繼續沒有對白的演繹

我在紙上寫下這些話,蘇銳壓在我背上,自以為是的指指點點說柳格你這歌詞怎麼那麼像是在撒謊啊。我說你這是屁話啊,歌詞還分什麼撒謊不撒謊。蘇銳就說我認識你夠久了,咋就沒看出你是這麼灑脫的人?我特意費勁巴拉的回頭白了蘇銳一大眼,說你究竟會不會欣賞啊,這是灑脫嗎?蘇銳極其認真的點點頭,說是不夠灑脫。我說這本來就不是灑脫吧,這是疲憊無力絕望虛脫心死啊。蘇銳根本沒聽我在說什麼,直說我是說你這人。我就立刻被一口唾沫嗆死在書桌前。

也許蘇銳說得對,我確實並不是一個灑脫的人,一直都不是,但我知道蘇銳所特指的是我曾經對於蘇寧的迷戀。蘇寧和蘇銳是兄弟,盡管事實上除了蘇家爸媽外沒人肯相信這一點。

蘇寧長得很漂亮,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說實話,很有點像是女孩子。跟蘇寧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個初中生,那個時候常常的去蘇家玩,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蘇銳的。

蘇銳和蘇寧真的差很多。這樣的差別倒不是體現在外貌上。說句不太敢說的實話,蘇銳其實比任何人都長得更像女孩子,但卻偏偏的有一股男子氣,讓人絲毫的都不覺得他像女孩子。其實我也隻是在蘇銳睡著的時候才發現他是絕色的當時的心跳絕對可創自己的最高紀錄了。由此可知,我是好色的。然而我為什麼沒有愛上女孩子,這對我來講是個大問題。

蘇銳比蘇寧大,而且大很多,當然也就比我大。我們上初中的那會兒蘇銳正在念大學。蘇銳有點小冷漠,但是很世故,會來事兒。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還真是把他當成哥哥看。可後來了解多了就有點害怕他,然後就有點避著他,卻終究還是沒避開。

蘇銳的大學就在市裏頭,雖然也住校,但回家一趟很方便,所以也就總是時不時的往家跑。

蘇寧的父母那天沒在家,我和蘇寧躲在房間偷親嘴,蘇銳回來時開門的聲音正好被一直開著的電視聲給掩蓋住,於是便正好撞到極其不該撞到的場麵。

我和蘇寧看見蘇銳時,全部都被嚇傻了。倒是蘇銳很鎮定,好像是來專門捉奸的,捉到了也像意料之中的。不過蘇銳倒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拎著我的脖領往外拖,拖到了門口還讓我自己穿好鞋。穿鞋的空擋我就醒神了。我跟蘇銳說,這沒蘇寧什麼事兒,全部都是我在引誘他。我覺得我說完這話蘇銳就樂了,雖然麵上看不太出來。其實蘇銳是那種會分假笑和真笑的人。假笑的時候特好看,一看就是有為好青年;真笑的時候倒像是在板著臉,隻是樂在眼睛裏。我相信,那是我第一次看見蘇銳樂。

後來蘇寧跟我說蘇銳禁止我們交往了,不然的話就會要我很好看。聽到蘇寧說這話的時候我有些小恐懼,我畢竟還是有點害怕蘇銳的。但是看著蘇寧那雙比女孩子還要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的理智就在裏麵宣告失守了。

理智失守的結果是我到蘇銳的大學去找蘇銳。我是知道蘇銳大學的地址的,但其他的也就一無所知了。

我坐了公車來到蘇銳的大學,可進了校門之後就不知道該往哪裏走。我碰到個人就問他知不知道蘇銳在哪裏,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告訴我不知道。後來我終於找到了一個知道的,他問我你是不是蘇銳他弟弟。我沒回答,他也許就當我是默認了,拉著我往蘇銳的宿舍走。我覺得我見到蘇銳時的表情一定不太好,我覺得我自己很丟臉,像是迷了路的小孩子,逢人就問你有沒有看到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