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雨銘眼睛不看平陽,說道:“我以為我領的是李家的兵,他們臉上又沒有寫他們是劉家的兵!我以為我是在幫李家叫陣,你跟劉武周長那麼像,我還以為你是他私生女呢!怎麼樣?”雨銘就是雨銘,幾句話弄得平陽無話可說。平陽狠狠的跺腳,舉手又想打雨銘。雨銘自然是打不過平陽,不過雨銘身子靈活一下子躲開了。平陽被秦叔寶接住了。
“不錯,我又不是公主我憑什麼驕傲呢?”雨銘看著秦叔寶說,又把眼神轉移在平陽身上:“你總是問我是不是投叛了劉武周,怎麼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投叛劉武周呢?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大唐的公主刁蠻任性、毫不講理。因為平陽總是高高在上,在你下麵的人對你必須惟命是從。不就是有一個萬人之上的爹嗎?你又付出過什麼呢,憑什麼不勞而獲?”秦王見雨銘竟說出這種話,喊道:“雨銘,不許再說了!”
“憑什麼?”雨銘忍不住流出淚跟秦王叫道:“得民心者的天下,想當初秦始皇不是橫掃六國嗎?那又怎樣,劉邦項羽不還是起義了嗎?往近的說,隋朝是怎樣的繁花似錦不也是被李淵直取長安,霸占宮殿嗎?”柴紹捂住雨銘的嘴,拚命的製止。“雨銘,這是要殺頭的!”雨銘可吃這一套,狠狠咬柴紹的手。柴紹疼的不得不放開手,但還想阻攔。秦王對柴紹擺手:“讓她說!”雨銘正說道高潮怎麼能就此作罷,又說道:“平陽,風水輪流轉這個道理你懂嗎?就因為你是公主所以每個人都得讓著你,就因為你是公主所以每個人都得順著你,就因為你是公主所以你打我,我就不能還手。唐朝的江山就算打下來了,遲早也要敗在你的手裏!你不配當公主!”雨銘狠狠的說道。
“雨銘,你話講完了是不是?你論文就此而止了是不是?”秦王看著雨銘。雨銘沒有說話。秦王又說道:“回去麵壁思過,沒有想出來為什麼錯了就不要出房門!”
“秦王,你昏庸!”雨銘對秦王叫道。
“你是說‘昏庸?’秦王看著雨銘,‘昏庸是來形容國君的,雨銘竟然用這兩個字來形容我,真的是口無遮攔練到家了。
“對,是昏庸。”雨銘認真的看著秦王:“嘴長在人的身上就是用來傳達心靈的觸動和想法的,既然心裏想到了為什麼嘴上不能說?心裏想而嘴上不說那就是欺騙!”
“你必須麵壁思過!”秦王真不知道雨銘要是在這麼縱容下去會惹出什麼樣的禍?媚兒和婷婷把雨銘拉出秦王議事的房間。
“媚兒,我不去,我又沒有錯,為什麼要麵壁思過?”雨銘說道。
“天啊!那些話是誰灌輸到你的腦子裏的?說秦王‘昏庸’?說平陽公主蠻不講理?你知道昏庸是來形容誰的嗎?那是形容皇上的詞啊!”媚兒說道。雨銘瞪大了眼睛:“是嗎?”
“是的,是的!還有說皇上的實名,還說了那麼多、那麼多足可以滅你九族的話。雨銘你知道滿屋子都是些什麼人嗎?他們是將軍是公主是皇宮貴族是皇上身邊的親信,你的話隨時隨地會傳到上麵!你知道嗎?”媚兒看著雨銘,幾乎要被雨銘的口無遮攔給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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