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翹楚連忙扶著老婆婆坐下。
老婆婆有些不安,不敢摸那金屬扶手。
丁翹楚的手放在了金屬扶手上:“沒事。”要中年男子側過頭看到自己搶的座位被占了,做火心頭火起。焰“喂,這是我的座位!”他一邊甩著手想消除俠疼痛,一邊惡狠狠地叫著。
丁翹楚心裏暗暗發笑,用中年男子剛才的話來回應他:“這座位誰都能坐,憑什麼你說該誰坐就誰坐?”
中年男子的左手一伸就去抓丁翹楚的衣領:“你小子給我……”
他的手還沒摸到丁翹楚的衣領,剛剛燙傷的那隻手劇烈地疼痛了起來。他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司機,快送我去醫院!”
丁翹楚發現,他的視線所及之處,就能根據他的心意來控製那一處的溫度。
司機理也不理囂張跋扈的中年男子:“前麵就到站,麻煩您自己下車打的去醫院。”
司機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發動機處傳來了沉悶的爆炸聲!一股濃煙冒了出來。
司機猛地一刹車。
公交車上的人東倒西歪了一片,緊接著尖叫了起來:“這車著火了!司機快開門!快開門!”
一些年輕人已經從開著的窗戶往外跳。小孩的哭聲、女人的尖叫聲混合在一起,令人心慌。
司機滿頭大汗:“這門的開關裝置怎麼失靈了?!”
這意味著老人和小孩非常危險!丁翹楚的手按在了發動機蓋不遠處的金屬扶手上。火焰和熱能源源不斷地自發動機處被他吸進了身體。
瀕臨爆炸的發動機奇跡般地冷卻了下去,僅剩的濃煙被夏日的風吹散。
車門終於被掰開。
丁翹楚扶著老婆婆,慢慢走下了公交車。
一群人站在路旁,小心翼翼地看著空蕩蕩的公交車。要“好像……沒事?”有人輕聲說。做火司機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好像真沒焰事。”他連忙打電話叫公司派拖車來拖走出了故俠障的公交車。
“虛驚一場,虛驚一場。”他露出了笑容,“這車真要是燒起來,那損失可就大了。”
遠處,新的一輛公交車開了過來。
“路公交車來了!”丁翹楚指著不遠處,轉過頭對老婆婆說,“您慢走,我已經到了。”
老婆婆慈祥地笑著,臉上的褶皺都舒展開了,她遞給丁翹楚一枚小小的綠葉:“你是白雲小學的學生。很好很好。你如果遇到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可以來碧樹路號找我。火族的小朋友。”
最後一句話,老婆婆的聲音很低,卻仿佛在丁翹楚的耳邊響起了一聲驚雷!直到老婆婆上車,公交車消失在路的盡頭,丁翹楚還是雕像一般站在原地。
丁翹楚的腦子裏亂哄哄的,自己最大的秘密突然被人說了出來!雖然那老婆婆沒有惡意,他卻忐忑不安了起來。這座城市到底藏著多少“妖怪”?抓了抓頭發,丁翹楚走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