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鐵血的醫生和保安全都無動於衷,我隻能在門口跪這哭喊孩子名字。心痛的都快要死,腦子都蒙了,一片空白。
後來老公和我去了醫務處,去協商,為孩子討個說法。誰知一個叫王建的50多歲的處長,能說會道的,他處理這樣是糾紛多,一直敷衍我們說他們醫院專家鑒定出來,我的小孩天生免疫力不好,藥物過敏都是正常現象,還說我兒子是先天性腦萎縮。發生這一切都怪孩子,他竟然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孩子身上。
說去說來一直推卸責任,還說如果對我們醫學不滿意讓就去當地人民協調會。到鑒定中心去鑒定,他就這樣把我們當皮球一樣踢來踢去,去了協調會,去了當地市區的衛生局,去了好多地方,都是一句話,你們找醫院啊,關我什麼事啊,你來這裏做什麼。
一直拖延孩子的最好的鑒證時間,弄得我們每天不知道該做什麼,不知道怎麼辦。後來我們準備了一些錢,找了個律師,可人家不敢跟醫院對著幹,說都認識。就這樣又黃了,我們沒文化,沒能力,但也不能任人欺負。
兩天後我和老公去醫院為孩子討個公道,要回孩子的屍體,那個李處長冷酷無情的說,我們醫院是沒有責任的,竟然說出了說這般沒有良心的風涼話。說是我們家小孩免疫力不好,不要來我們找我們,煩我們,我就發火了。
後來我指著跟他吵,他從椅子上起來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後來我老公衝了上去,他就被幾個保安給帶著走了。
我跟著跟著也被幾個保安給分開,被逼無奈我報了警,到了派出所。本意味當地警察會幫助我,誰知他們也維護這家醫院講話,說我先動手打他,還幹嘛幹嘛的。說你們去解決孩子的事,還讓我去什麼部門什麼部門解決孩子的事,忽悠我,把我給打發走。
我抱著被他們修改過的客觀病例單化驗單,去了好多相關部門投訴。但都沒人受理,打了蘇州新聞熱班車,人家說,我們不管這事。
被逼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一個人也再也沒有什麼能力。就在這個時候醫院裏麵有個長得很醜的老醫生說可以幫助我,他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我像是抓到了一絲希望,跟著老頭到了他住的地方,他說給我想辦法。
誰知他是個老光棍,來到他住的醫院寢室六樓,他就把我按在床上準備施暴。可我萬分掙紮,就在掙紮之中我來到了窗戶旁,嘭的一聲落到了地上。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見到了孩子,他竟然毫發無損,我喜出望外的抱著他,可是後來我才看到我的屍體被他們運到了醫院一間封閉的病房。
我掉下樓這事竟然被封鎖得幹幹淨淨,沒有一個人知道,還有我孩子的那件事,在整個G市竟然沒人得知。不僅如此,不知道他們還用了什麼歪門邪道,讓我和孩子都不能超生,一直在醫院飄蕩。
我的孩子隻是一個連爬都爬不了的小孩,什麼都不懂,竟然被他們的實驗給做死了。而我老公,在什麼地方,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我隻是一個剛死的小鬼,什麼也做不了,法力被封了,連靈魂也被封了。
我們普通的一個農村家庭就這樣被毀了,我們做了什麼錯事嗎?師傅,所以我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我隻要你幫我解封,接下來的事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