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嚴重,主人這是大事,我恐怕幫不是忙。隻會幫倒忙。”
暈,把事情說大了,牛高這個能量體是頭痛不已:“這是中事,真的是中事,你別忙著拒絕,先聽我把你要幫的忙說出來。我在打這一拳時,你隻要幫我隱藏我可能散發出來的靈氣或域氣。我隻想讓別人知道我是以純力量取勝的。”
“這好像真的是中事。”
“是中事,絕對中事,你主人我是從不說謊的。因為我姓牛,又是牛人,牛是什麼?老實忠厚的象征。”
“主人,你最好別說了,這個忙我幫了。”
“還有就是你不是告訴我一牛之力麼,現在如何用這一秒鍾的一牛之力。”
“主人你不是馬上要決鬥麼?現在你有時間學?”
“學要多久,我現在可要用。”
“主人,現在我可以為你引導。”
“引導,也好,不過煙兒,不過等會你不能引導錯了,把一牛之力引導到我的……”
“好的,主人。”
牛高沒有收回和能量體聯係的精神靈力,以便隨時保持聯係。
“快點,你這個牛人敢侮辱我勾劍,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勾劍作了一個重力墜,把自己的雙腳牢牢固定在地上,畢競自己不是土係領域。雖然不此,可還是沒有盡全力。一個沒有域氣的傻太子,也要盡全力,讓他想想都感到丟臉。
右手上的衣袖已被牛高高高的挽了起來,潔白的手臂舉在空中搖了搖:“各位等一會,我是靠力氣吃飯的,得運動運動,你們沒想法吧?”
昨晚又經過一次洗髓,牛高的皮膚變得更加細膩,不過在這嫩白皮膚下依然保持著男人應有的陽剛之美。
牛高說是問大家,可是也沒等大家同意,牛高就把右手撐在地上,快速做了幾十單手俯臥撐,爬起來後呼哧呼哧地吐著粗氣:“呼,呼,我的力氣很大吧,做幾十個俯臥撐,氣都不喘一下。當然我是呼呼了兩下,這不是喘氣,你們不要搞混淆了。”
除了熊族老家夥保持著不變的微笑,其他幾個獸人直接給牛高翻了個白眼。
“老伯,你可為我做見證獸人?”
熊族老家夥隻是點了一下他還在微笑的腦袋,沒有說話。一筐紅薯還依然背在他的背上。
牛高看著三步處的勾劍,勾劍同時也看著他。
迎日廣場上空的太陽此時變得毒辣火熱起來,太子牛感到在這陽光下,自己的鬼魂變得虛弱不堪。他把自己藏在人群的陰影部分裏,這樣讓自己稍稍好受一點。可是為牛高的擔心經常使他忘記人群移動了,可是他還以為自己站在陰影裏,人群一移動,驕陽就關顧了他鬼魂,讓他的冥氣一下泄得飛快。
一心兩用讓這個小鬼吃盡了苦頭。
牛高和勾劍的對視,使得迎日廣場的空氣變得緊張起來。
三步!隻有三步!可以帶來多大的衝擊力量?勾劍把嘴角向左撇了撇,露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嘲諷。
勾劍感到自己調出域氣完全是多餘的。他又想起來剛才牛高做單手俯臥撐的滑稽動作,還有呼氣和喘氣間的鬼話。
牛高違反常規,把右手伸直,突然奔跑了起來。
一步。
右手像把方天畫戟橫在身前。
拳頭化成槍頭要插入勾劍的腹部。
這可能麼?
突然,勾劍看到牛高的拳頭上燃燒青色著火焰!火光很淡,淡得微不可查。
青色的火焰竟然帶著的是給人一絲寒意的氣息。這寒意從勾劍的腳底板慢慢升起來,像水一樣打濕了他的高傲。
在牛跨出第二步時,勾劍發現青色的火焰不見了,空中隻有那個潔白的普通拳頭。
是我眼花。勾劍想。
牛高的拳頭在離勾劍的腹部還有三寸時,突然停了下來。
勾劍低頭看著那個拳頭,等了半了天,那個拳頭還是依然沒有再前進一寸。
“勾劍先生,你準備好了沒有?”
眾人同樣也等了半天,都注視著牛高的右手的拳頭。
可是誰也沒有想來,等來了一個如此雷人的疑問句?
“你快點打呀!”勾劍叫喊道。
“哦!”
“轟!”的一聲,眾人沒有看到牛高出拳,可是勾劍卻雙手捧著胸口,向後退了四步,竟然退了四步,才停下來。
隱隱著痛的胸口,還有石頭地板上溜下了幾個淺淺的腳印,證明勾劍輸了。輸在一個沒有域氣的窩囊太子身上,輸在一個從不反抗的無氣太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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