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陽城的迎日廣場上獸人湧動,擺地攤的小販,成雙成對的情侶,三五成群的傭兵,熱鬧的場麵的確有大都市的氣氛。可是迎日廣場上的垃圾就像牛高剛才看到的美女一樣,同樣讓牛高目不暇接,同樣也讓牛高流了口水,不過這口水是牛高直接吐出來的。
咚的一聲,口水從牛高的嘴裏隨意地蹦了出來,可是這口痰的落腳點卻讓牛高鬱悶不已,它準確無誤地落在一堆牛糞上,和牛糞來了一個親密無間的接觸。
靠!帶袖章的大媽在哪裏!老子要罰款,狠狠地罰這頭隨地大小便的牛。就在心中在喊袖章大媽時,不遠處一位虎族人的老兄把他的小弟弟拿了出來,旁若無人地進行著方便,虎族老兄的小弟弟的確有拿出來顯擺的資格,可是也要選地方呀,做為獸人難道就該如此豪放?五講四美三熱愛含蓄的講一點點也是好的。
牛高把手放入衣袖,大母指扣在食指的指甲上,輕輕一彈,一絲無聲無息的劍氣向虎族的小兄弟刺去。
“啊!”虎族這位老兄,雙手放在胯下,大叫一聲,連續不斷做了幾個跳蚤運動。
虎族人的叫聲不是虎嘯麼,怎麼聽起來像殺豬般的叫聲。牛高一臉好奇寶寶的看著那位虎族兄弟,剛想說話,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牛小子,剛才是不是你做的?”
牛高四處看了看,發現根本沒有人和他說話。
突然牛高想到了四個字:傳音入密!
靠!這次做小動作碰到高人了。牛高嚇得一身冷汗,快速把自己的靈氣隱藏了起來。反正這位高人動用的是疑問句,老牛我絕對,死,不,認,賬。好像這位高人知道牛高這麼想似的,牛高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這位無名高人的聲音。
老牛我是嚇大的!牛高抖動了一下肩膀,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那位虎族兄弟是怎麼了,為何突然跳高?並且跳高的姿態還麼優雅。”
“有人動了他兄弟。”勾劍感到自己仿佛說了一句非常幽默的葷話,於是嗬嗬大笑了起來,笑時不忘在他的項鏈上摸幾把,“你是怎麼做那個的,還做了這麼多年,你沒有域氣也就罷了,還如此沒有觀察能力。優雅?這裏也可以用這個詞?你的詩文水平怎麼這麼差?”勾劍在和牛高一起時,就做了準備,不放過任何可以嘲弄的機會。
這個死賤人,在老牛我麵前牛的人從來就沒有好果子吃:“夠賤先生,聽你這話,你的領域已經是米域了,不知詩文怎樣。”
“老子懂懂……”勾劍正要說“老子懂個屁詩”時,說到了“懂”字,才發現這時不能把後邊的話說出來,可是如果不說出來,真要他作上一首詩。那是要他的命。“懂”字後邊話像大廳廣眾之下憋屁一樣,憋了半邊,最後實在憋不住,不得不放出來:“老子懂個屁詩。我們是來決鬥的,不能像那酸人類一樣搞什麼詩文大賽。既然是決鬥當然要動手,可是你沒有域氣,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就這麼站著,任你打三下,如果讓我移動,就算我輸。”
“夠賤先生,你真要這樣比?”牛高問道。
牛高總是夠賤先生前,夠賤先生後,叫得勾劍心裏不知為何有點發毛,可又找不出原因。勾劍道:“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更公平的比法了。”
“我不同意這種比法。”就在牛高正要說話時,一個格外好聽的美女聲音插了進來。
牛高隻看了一眼便大驚失色。說話的女獸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罵牛高為“色狼”的那個美女。
“你認識她?”牛高給太子牛發了一個精神信息。
“不認識。”太子牛回答得很簡短。
“你在你的地盤是怎麼混的,連這麼妖精的美女都不認識。”
“哥,我發現讓你做太子是一件錯誤的事情,隻讓你回答那麼幾個簡單問題,是我太草率了,你應該為大秦國富強而奮鬥。而不是總是關心美女,那不過隻是一層好看的外衣而已,紅粉骷髏,哥,現在你既然有了領域,可不可以去天狼門。雖說天狼門早就把我趕出來了。我想哥你還是應該去。”
“哥答應你去天狼門。不過不再是拜師,而是給你報仇。看著你有潛力就收作徒弟,看到你不能修煉域氣就立馬把你驅逐出師門。這樣的師門哥是不會進的。”
“哥給我報仇恐怕我看不到了。不過我相信哥你一定會做到。”
靠!說大話了,一個人去挑一個門派,現在還對這個門派一無所知。不過老牛我的牛皮既然吹出來了,還是要做的,又說道:“如果你想留在七琴大陸,我可以想辦法讓你以鬼修的身體存在,不過這條路很難走,甚至比修煉領域還要難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