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依然如舊的從窗外照進來,給人的感覺似乎一樣,又似乎不一樣。牛高睜開眼,坐起來伸了一個久別重逢的懶腰。自己好像多年都沒有伸過懶腰了,從來對普通人的伸懶腰的動作會給人帶來精神上的放鬆,不怎麼相信,但今早的懶腰讓牛高混身舒坦。
昨天真的累。
又怎是一個累字概括。
在黑洞裏被黑風沙虐待得傷痕累累身無寸縷,到了七琴大陸又讓自己領域裏的域氣折騰,
牛高伸了一個懶腰後,他發現身上居然多了一樣東西——一條棉被!
對這條棉被牛高注視了三十秒。
隻要花三秒鍾時間的就可以達到觀察入微的牛高,卻花了十倍的時間來對這條棉被進行深入研究。長漫的三十秒過去之後,牛高看了一眼身邊的太子牛,說道:“這麼熱的天,你給我蓋這麼厚的棉被,太子牛你想把我熱出痱子呀。”
牛高一結束這話,太子牛一臉囧相,還沒待太子牛說話,牛高又道:“這條棉被上有三隻野獸,我怎麼一隻都不認得。”
“它們都是嗜睡的魔獸,獸人傳說把嗜睡獸秀上棉被上,可以讓獸人安然入睡,不會失眼多夢。”
“它們的肉好吃麼?”
“沒吃過。”對於這個大哥太子牛有點無語。
牛高走了出來房!沒有轉身便直接說道:“太子牛你昨晚學得不錯!你的棉被哥謝了!”
太子牛看著走出門的這個沒有一天的雙胞胎哥哥的背影。中獸人中這個背影並沒高大,但不經意間給了他高大的感覺。
自從獸人們知道他不能修煉域氣,他已經多年沒有感受了親情了。親情在自己的心中,仿佛是一塊不毛之地,現在因為這個還沒有當一天的雙胞胎哥哥的一句話,讓這塊不毛之地,長上了一片綠油油的青草。
昨晚看到牛高睡在地上,叫人來把牛高抬到床上,顯然不可能。“叫人”就是他現在根不可能到達的要求。太子府雖然有近百名獸人,可是沒有一個看得到他,也沒有一個聽得到他說話。
太子牛立即就按照牛高給的功法修煉起來。這本基礎鬼修功法入門很容易。太子牛隻有七天的時間,高深的鬼修功法給他也沒有用。
牛高之所以有這鬼修功法,完全是他師傅強迫的。師傅說每個修真者一生可能隻修煤煉一種修真功法,但是由於每一個修真都必須博學多才博覽群書博大精深。在危險的時候的,你的功法在救不你時,你淵博的識知會幫上大你大忙,讓你有強大的生存機會。修真者對於普通人來說他有強大的記憶和泛濫成災的時間。不修煉時,把這些時間用來博覽群書,裏麵的那條信息說不定就是你救命的本錢。
太子牛按照鬼功法的要求,隻靜坐了幾個小時,就能夠對較輕的物理進行搬動。不過為了搬運一條棉被,太子牛幾乎花掉了他幾個小時得來的冥力。弄得他冥力透支,差點魂飛魄散。
因為牛高一句話,太子牛感到如果還有這樣的事,他一定會繼續去做。
牛高走到屋外便對著空氣大喊起來:“夜壺!夜壺!快出來。”
牛高這麼一喊,啞胡真的出現在牛高麵前。也不知他是怎麼感知的。
“本太子要洗澡,快把衣服送我到浴池。哦!對了,我剛才是不是叫錯你的名字了,你別這麼看著,我真不記得你叫什麼?唉!好像你昨晚告訴我了。可是我老牛又忘了,老牛是不是老了。”
啞胡已經有一百多歲了,牛高連人家的零頭比不上,就自稱老。也隻有牛高這麼無恥的人才會這麼說。
啞胡的手不段在空中比劃。
“你劃什麼,老牛現在根本看不懂你劃什麼,你就不要白劃了,你白劃就是浪費力氣,你的力氣是怎麼來的,還不是我給你的糧食。也就是說你在空劃就是浪費我的糧食,浪費我的糧食就是浪費大秦帝國的糧食。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和其他人類國家相比,大秦帝國本來就不富裕,你卻在這裏浪費糧。你比劃這麼久難道不覺得可恥。還不快點直接到地上把你的名字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