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為什麼有著膽子敢於過來,這廝完全是敵人的精神領袖。
那天的事情之後,由於人們對於這件事情完全不同的解讀。現在完全就是一片的騷亂。各種貴族宣稱他們那些惡心的傳統到底是多麼的神聖和光輝。當然還有各種人提出,這是整個國家革新的一種預兆。所以不論是貴族,還是民變領袖。在這個時候都被沸騰起來了,在這個時候整個國家都是一片亂打。
自己點起了這把火來,但是卻沒有辦法撲滅這把烈火。
那場風暴,真的是讓他元氣大傷。
現在這群敵人已經開始圍城了,比起首都的衛戍部隊。這些人更加的有戰鬥力。他手下的這些私兵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打得過這些人。
現在這一切的結局注定了,國家會混亂上很長的一段時間。掀起這場騷亂的人,開始比較得誌的人。是沒有什麼辦法笑到最後的。
這個人算是敵方那邊的領袖之一,他是自己想殺的人。
“你要記住自己的本來麵目……”
真心佩服這個人的膽子,在勝券在握的情況下麵。居然跑過來談論一些非常無用的神學問題。
“你記得你自己是誰嗎?”他在這個時候說道。
他說出自己家族的領地名稱。
“你真的確定這是真的嗎,不是任何的虛假?”雷阿蘭說道。
“那還能有假?我現在是這個該死的獨裁官。然後馬上全家都要被扒皮的可憐蟲,我還會有著什麼人生?”
“想想,在遠方還有廣大的世界。”
這個世界東西南北就是這麼大!”
“為什麼不去想想,這個世界其實隻是昨天晚上才誕生的。一切都是為了某個目的創造出來,這件事情和我們每個人都是有著一點關係的。”
“也就是人存在的目的,或者說世界存在的目的?你不要和我扯什麼玄學!”
“我說的就是真理,一個讓你解脫的辦法。可以直接退出這場無聊比賽,這場比賽在我和藥鬆君殿下之間決定。”
“誰是藥鬆君?”
“成山藥鬆守真華殿下……”
他的頭有點疼。
“你幹嘛疼啊,你如何證明你是一個活人呢?”
“什麼!”
“而且不是一個剛死的人,是一個死了五百年的鬼。或者的時候,差點能夠當上宰相。但是還是累死了。被仁安帝看重的人,就是這麼倒黴啊。”
“由於是個公正的清官,所以死後成神。被很多地方的人,一直從仁安年間,供奉到這個注定短命的的第四王權……”
“你在說什麼?”
“雍平十八年出生在龍州,仁安三十年近士。仁安四十年,活活累死在鄭州刺史的任上。之後追贈正三位祠部樞機大夫……”
他徹底在一種崩潰之中了,這些事情讓人崩潰。
然後一陣之後,這個家夥開始大笑了起來。
“當年就是當上宰相,也要累的掉到河裏麵……”
“至於我,可是拆了一堆狐仙廟的人。掉到水裏,可不會有狐仙救……”
“那你打GG吧。”
“好了不玩了,周末去哪裏搓一頓。我也是和公司請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