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森一臉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又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梳子,梳理了一下散亂的劉海,然後對著出口的鏡麵門整理了一下。一下子從剛才躲陷阱的跳大神瘋狂模樣轉換成一位上檔次的翩翩公子。
王伶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老大,你不至於吧。是打算出去勾搭小學妹嗎?還是學姐在門外啊?”
秦森森回頭微微一笑:“兩者都有。你想想如果兩個少年衣冠不整的從一個不足10平方米的小屋子出來,那群學生會有什麼反應?”
王伶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老大英明啊。但是那個跳大神模式的隧道真的不是用來整我的麼?”
秦森森一臉正義凜然的說:“我怎麼會整學弟呢?!隻是為了學弟的安全著想罷了,順帶的覺得好玩罷了。對,隻是順帶的,順帶的而已。”
王伶滿臉黑線:“老大。你不用解釋那麼多的。我懂得的。”
一出傳送隧道大門,房間的窗戶灑下溫暖的陽光,灑滿了全身,一陣安全舒適的感覺掠過,讓王伶不禁舒適的深吸了一口充滿了陽光氣息的空氣。陰森的隧道實在不能給人以好感。
房間裏隻有一個穿著青色的中年人,看上去有幾分中年魯迅的氣息。一字胡剛勁有力,手上的折扇上不知用什麼墨揮毫上“浩天正氣”四個大字,流露出一抹似有似無而又寂寞的墨香。中年人輕輕地揮動著扇子,手中五個手指捏著一隻老式的煙嘴,冒出縷縷青煙。
秦森森走向前,鞠了一躬:“曦老,新人帶回來了。”
中年人輕輕地呼出一口濃煙,用煙鬥扣了一下秦森森的頭假裝憤怒地說:“死小子,我有那麼老麼?要不要和我打盤LOL試試?”
秦森森的臉一下垮下來了,裝可憐狀:“曦老,你就不能在學弟麵前幫我塑造一個聽話懂禮貌的乖孩子形象麼?”
曦老一撇嘴:“隻要你答應我不要老是拿我的校卡去黑學校的係統我就讓你裝.你能麼?‘
秦森森一臉汗顏:“看情況吧。我還是送新人去廣場好了。”
說著就帶領著王伶推開了小屋的大門。一出門王伶便宛諾穿越了一般。門外是一條寬闊的大街,兩旁的商鋪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矮矮的,全實木製的還帶有著唐朝時期的風采,不,應該說這就是唐朝時期的長安城,隻是物是人非了而已,店裏麵的老板身著唐朝服飾,或煮壺清茶,或斜靠躺椅,亦或手拿舊書而視。更多的是在叫賣著自己的商品,有賣早餐的,有賣文具的,還有賣古書的。甚至連利用無無線電波的切割磁感線原理的無線充電器都有賣。雖然早就知道這是傾城學院的特殊文化,但若不是你親自處於這種場景中,你是不會感到那種難以言述的氛圍的。
不遠處映人眼簾的是兩扇大紅門,門頂上掛著一塊牌子,四周鑲著金邊,上刻著三個醒目的金字“承天門”。
王伶嚇到了:‘什麼?承天門?那不是唐朝時期的建築麼?你們是怎麼弄過來的?
秦森森無所謂的說:“花了幾百萬弄了個盜版的,怪不得弄不好看。我就說那麼點錢折騰不出什麼來的。”王伶汗顏了。。。。。。
眼前那般景色隻能讓王伶想起盧照鄰的《長安古意》:
萬戶千門皆寂寂,月中清露點朝衣。
長安大道連狹斜,青牛白馬七香車。
玉輦縱橫過主第,金鞭絡繹向侯家。
龍銜寶蓋承朝日,鳳吐流蘇帶晚霞。
百尺遊絲爭繞樹,一群嬌鳥共啼花。
遊蜂戲蝶千門側,碧樹銀台萬種色。
複道交窗作合歡,雙闕連甍垂鳳翼。
梁家畫閣中天起,漢帝金莖雲外直。
樓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詎相識?
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
比目鴛鴦真可羨,雙去雙來君不見?
生憎帳額繡孤鸞,好取門簾帖雙燕。
雙**繞畫梁,羅帷翠被鬱金香。
片片行雲著蟬翼,纖纖初月上鴉黃。
鴉黃粉白車中出,含嬌含態情非一。
妖童寶馬鐵連錢,娼婦盤龍金屈膝。
禦史府中烏夜啼,廷尉門前雀欲棲。
隱隱朱城臨玉道,遙遙翠幰沒金堤。
挾彈飛鷹杜陵北,探丸借客渭橋西。
俱邀俠客芙蓉劍,共宿娼家桃李蹊。
娼家日暮紫羅裙,清歌一囀口氛氳。
北堂夜夜人如月,南陌朝朝騎似雲。
南陌北堂連北裏,五劇三條控三市。
弱柳青槐拂地垂,佳氣紅塵暗天起。
漢代金吾千騎來,翡翠屠蘇鸚鵡杯。
羅襦寶帶為君解,燕歌趙舞為君開。
別有豪華稱將相,轉日回天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