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都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麼,靠在他肩膀上幸福的說“好啊”。
曾一騫捏捏她臉,趁人不注意飛快的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臉蛋上親了一下,唇上又親了一下。何處看他還沒完沒了了,抬頭瞪他,瞪著瞪著抿著嘴笑了。
旁邊有人問說,“你們新婚,怎麼就來這裏度蜜月啊?”
曾一騫說,“我老婆懷孕了,遠的地方去不了。她想看流星雨,也隻能找個就近的山背她上來。委屈她了。”他聲音裏三分歉意七分愛意,低沉動聽,女孩子們一陣讚歎騷動。山頂空曠,即使是夏天,也冷風凜冽,不過氣氛特別好,每個人的臉都紅撲撲的,圍著溫暖的火大聲說笑。曾一騫話不多,隻是偶爾畫龍點睛的幾句,卻總能把氣氛帶得更加熱烈,何處坐在旁邊默默體會著,默默的與有榮焉。雖然她一直不想承認,可又不得不承認,曾一騫這廝在那裏都是焦點。
看時間差不多了,曾一騫折了根長樹枝,把篝火下麵烤的紅薯和栗子扒拉出來,趁熱分給大家夥。這群人,在城市裏每天吃快餐和精食,今晚這樣圍著篝火吃剛烤熟的紅薯,竟然香甜勝過一切。
何處拿了顆栗子在手裏,太燙了,隻能換著手惦著玩兒,一回頭曾一騫剝了半個紅薯遞過來,她伸手拿,他手抬了抬。
“別上手,燙得很,你先咬一口嚐嚐。”
何處聽話的咬了一小口,曾一騫問,“甜嗎?”何處就推他自己也吃一口。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一小隻烤紅薯,又甜又暖和。
當晚真的沒有等到流星,不過烤紅薯和烤栗子香甜可口,聊天到淩晨,大家滿意的各自回帳篷休息。何處早早的躺在自己的睡袋裏了,曾一騫在外麵刷牙了進來,非要拆了拚成雙人的,要抱著她睡。
兩人在野外露宿也不是第一次了,抱著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曾一騫這裏摸摸那裏捏捏,很快就呼吸不勻的覆在何處身上難耐的蹭。何處把已經伸進她小褲褲邊邊的大手抓出來,在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曾一騫居然還笑,低聲的笑得很開心,咬著她耳朵很小聲的叫她“老婆”。
四周很安靜,帳篷再厚也不可能隔音,何處擔心他一發不可收拾,沒有理他,也不敢動,閉著眼睛裝睡。
沒想到他也就這樣了,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拉好睡袋裹牢她,抱在懷裏。
曾一騫懷裏很暖和,又安穩,何處覺得自己像是躲在黑暗安靜的山洞裏,踏實極了,裝睡沒多久,真的睡過去了。
半夜裏何處醒了醒,在他懷裏翻了個身,曾一騫立刻醒了,把她重新裹好抱進懷裏。
第二天曾一騫起來,何處也醒了,周圍還是靜悄悄的,帳篷裏黑乎乎的,何處睜著眼睛,縮在睡袋裏拽著他手不放。
曾一騫已不是第一次領教她晨起耍賴,可愛的不得了,從被她抱著的手一直酥到心底裏,心神蕩漾的躺回去,壓著她低聲在她耳邊說,“寶貝,要不我們起來,走遠一點,我好好疼疼你,好不好!”
何處撅嘴,這個曾一騫什麼時候都是一色壞。她想的是兩人真真抱在一起那種溫馨的時刻,到了他那邊,就升級到另一個層次了。他們兩人頻道永遠不在一個線上。
何處沒好氣的說,“你自己出去解決吧!”
曾一騫果真就出去了,何處正懶懶窩在留有他餘溫的睡袋裏,忽然聽到帳篷的拉鏈很輕的一聲響,一個人鑽了進來。
她嚇得立刻坐起來。
曾一騫拉好拉鏈回頭,見何處坐在那裏,一邊鑽進睡袋裏一邊笑眯眯的問她,“走嗎小妞?五百米外有一塊樹林,地理位置絕佳。”
曾一騫說著鑽進睡袋躺下了,其實他也就過過嘴癮,何處懷著寶寶,他想來個猛烈的也不敢。何處轉頭看著他,沒好氣的說,“你怎麼不在那兒解決了再回來!”
曾一騫拉她躺下,把她抱進懷裏暖了暖,愜意的歎了口氣,說,“我老婆還是這裏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