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雪,還是一如既往,冷冽,狂暴。
高原雪地,沸血狂戰士部落,戰鬥廣場。
“啊…死吧!”
“再來啊,你就這麼點力氣!”
“啊啊啊啊(慘叫).”
看到的第一眼,地球人都會叫到:“我靠,斯巴達克斯啊。”
整個大廣場上,全是人捉對在廝殺,看他們的表情,他們的對手仿佛是殺父奪妻的仇人一樣。每人的手上都拿著兩把武器,全身上下就穿著一條褲子,赤腳站在地上,衝向自己的對手,揮舞著武器就向對手身上招呼,對手的武器砍在身上,完全不躲不閃,鮮血緩緩地流下,把地麵染成了一片片血一樣的顏色。要是有人從天空看下去,就會發現,整個戰鬥廣場全是血色的。
其中有一個人,也拿著兩把斧頭,同樣的向著自己的對手砍去,同樣的不躲不閃,同樣的直來直去。不過,他的對手好像快不行了。仔細看看就會發現,他不像其他的狂戰士,受傷流血之後,受到行動變得緩慢的影響,而是變得越來越快。這時他也發現了他的對手好像快不行了,速度稍稍的放緩了一下,對手剛剛鬆了一口氣,把手中的武器提起想要反擊。不過,“魯莽揮擊!”一道呐喊,接著高高躍起,兩把斧頭向後揚起帶著上半身也往後彎曲,整個人如同一把大弓被狠狠的拉開,借助身體的力量,一道破釜沉舟的攻擊砍在對手的身上,兩把斧頭勢要將人劈成兩半,而他的對手受到這一擊之後,雖然人僥幸沒成為兩半,但那貫徹上半身的傷口已經讓人失去了戰鬥力,而且,看樣子就算沒死也是離死不遠了。
“約克,你擊敗了今天的對手,可以去休息了。”一道聲音在場外響起,穿過上千米戰鬥廣場,響在這人的耳邊。聽到這話,這人才慢慢把身子抬起來,並且全身都還在顫抖,看來剛剛的那一擊對他自身同樣照成了不小的影響。他把身子站直了,這才看得清他的長相,一頭狂亂的黑色長發,長發之下,是一雙血紅的雙眼,血色如海,血色如獄。
約克,這是齊天空給自己起的名字,其實直到現在他都還不是很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大叔的背上,大叔見他醒來,告訴他說他是幸運的,今天他巡山,發現了他,不然他就凍死在雪地之類什麼什麼的,還說這你這小子不錯,這樣都來到了雪地高原。他一看自己,頓時嚇尿了。他就穿了一件夏季的睡衣,裏麵完全真空,什麼都沒有穿。聽這大叔的話,自己好像是在雪地裏,他一抬頭,又尿了。鵝毛大雪狂亂的飛舞,以他的視力,好吧就是一個近視,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大叔的頭,甚至看不清大叔的發色。不過大叔把他扛著,他一點也不感到寒冷。就這樣他被大叔扛去了一個營地,不過他在門口就看到了讓他真正崩潰的一幕,一個人被另一個人一刀砍成了兩半,那可真是血肉橫飛,電視裏說的血濺十步也不過就是這樣的效果,而這是可是沒有特效的,其中一部分不知是腦漿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直接撲在了齊天空的臉上,這次,齊天空幹脆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大叔的臉就映入眼前。說著什麼你是我就回來的,就讓我在給你種神力種子,齊天空不明所以,但聽到神力種子什麼的隻覺得不明覺厲。接著一頭霧水的被大叔拉到一個地方,然後衝出兩個人,極其凶猛的把齊天空的衣服,就那一件睡衣直接的撕掉了,是的,直接撕掉。齊天空當時就不樂意了,但他做不出什麼反抗,他發覺這兩人力氣好大。接著這人拿出什麼的東西在齊天空的身上開始了塗抹。本來是無色的液體一抹到齊天空的身上,一下子就變成了血色,完全就像是真的血液,絲毫沒有違和感。這次齊天空隻是驚了一下,沒有尿了。但是給他抹這液體的其中一個看起來已經是大爺級的老頭好像驚了一下。然後三分猥瑣七分嚴肅的告訴他,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齊天空當時也不明白是什麼情況,但看樣子老頭沒有說笑的意思。就對那老頭說他發誓不告訴任何人,老頭點點頭,然後又告誡齊天空了一次,齊天空又答應了,然後又賤賤的問這是什麼情況,老頭說你可以覺醒為“最初之子”。齊天空又問最初之子是什麼,但老頭看到另一個人又提了一桶液體回來,就閉口不言了。齊天空見狀也就知趣的不再問了,任由兩人把莫名液體往身上抹。因為抹的兩個人力氣都十分的大,身上還好,但有些地方給齊天空帶來了一股股痛快的感覺,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