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憑什麼不讓我出去?母妃,你這是在禁足我的自由。”
看著對麵的龐太妃,赫連落弦想出去卻又出不去的心難受死了。
“落弦,這一次,母妃必須嚴重的警告你,溢兒現在已經是女官人了,自然有陛下護著,用不著你來操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整天毛毛躁躁的,一點兒也不像公主。”
“母妃,我就這個樣,你以前又不是不知道。”
“就因為你一直這個樣子,所以才要管你。過幾年你就要嫁人了,就你毛毛躁躁的性格,哪個夫家敢要你?從現在開始,你就好好的待在你自己的落怡宮,學學該有的規矩,哪都不要去。更不準去看溢兒。”
龐太妃直接下了死命令。
赫連落弦,“……”
天呐!
……
秦柔溢在心底矛盾了兩天,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跟陛下坦白,自己之前完全不知道‘女官人’是什麼意思?
養心殿,
與往常一樣,秦柔溢拿著點心和涼茶進了養心殿。
靜靜的端茶送水,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直到男人批閱完奏折之後。
“陛下,我……”
糾結了半天,秦柔溢還是吱吱嗚嗚的出聲。
“嗯?有事?”
“陛下,奴婢能不能跟您商量一件事情?”秦柔溢聲音跟蚊子叫一般,就連她自己都有點沒聽清楚。
但赫連寒罡的耳力好著呢,自然聽見少女在說什麼。
“哦?商量?”
男人來了興趣。
“陛下,奴婢聽說女官人是陛下的女人……”說著,秦柔溢退後一步,朝赫連寒罡跪了下來,“奴婢之前並不知道‘女官人’背後的意思是這個,所以,還請陛下收回之前成命,奴婢不想做這個女官人。”
女官人,生生世世是陛下的人!她真是不想被這個被束縛。
聞言,赫連寒罡眼底陰森,不難看出男人此時是生氣了。
“不做了?秦柔溢,女官人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嗎,你別忘了當初孤給你思考的機會了,最後答應的是你。”
秦柔溢從來沒有看到過男人如此生氣。
“陛下,之前,奴婢不知道。”
她的聲音很小,幾乎像是自言自語。
“不知道你就可以成功的推卸責任,你既然已經是女官人,那麼終身都是女官人。”
“可是,奴婢終歸要嫁人的。”
“嫁人?你現在都已經是孤的人了!你還想嫁給誰?”
不知道為什麼,少女一說不當‘女官人’了,男人心中就特別火。
似乎有那麼一瞬間,像是要失去麵前的少女。
“陛下……”
“好了,看來是誰給你灌輸了什麼不好的信息,才讓你有這樣的反應。”
赫連寒罡幹脆打斷秦柔溢的話,“過兩天是天語冊封郡主的日子,按往常公主、郡主冊封是要去五台山祭祀,你到時候也跟著去吧,伺候天語起居。”
本來一個小小的郡主冊封不應該勞駕作為女官人的秦柔溢,可是,少女無故惹男人生氣,就這樣被男人給發派了。
“孤最近不想見到你,你就先跟著天語吧。”
話落,赫連寒罡站起,甩袖,憤怒離去。
“陛下!”
秦柔溢仍然跪著,看著赫連寒罡離開的背影,喊著。
可男人根本理都不理少女,一轉眼,就已經消失在秦柔溢的視線中。
……
赫連落弦被龐太妃‘圈禁’著,因此無法知曉秦柔溢此時的情況。
……
天語閣,
秦柔溢拿著自己的東西到天語的寢宮,而天語本身就看少女不爽,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她看。
“喲,溢兒,你這是犯了什麼錯事,居然從養心殿到本郡主的天語閣了?”
雖然天語還沒有正式冊封為郡主,不過,每個人的虛榮心都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天語自稱‘本郡主’,可見她的虛榮心在作祟。
“給天語小姐請安。”
秦柔溢不理會天語的冷嘲熱諷,做自己的本職,遇人請安。
“嗬,本郡主怎麼當的起秦女官的禮。”天語故意這麼說,“既然你已經來了本郡主的天語閣,就要遵守天語閣的規矩,嬌兒,告訴她,天語閣有哪些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