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溢兒,你可別再這麼單純下去了。就像現在,我們連是誰陷害我們的都不知道。”
其實翠香心裏已經差不多清楚陷害秦柔溢的人是誰了。
“哢嚓”一聲,外麵的門突然往裏開了。
秦柔溢對著這聲音很是敏感,聽到這種聲音,連忙回頭一看,隻見呂總管帶著人進來。
少女和翠香見狀,連忙起身。
“把門打開,把她們兩個給本總管帶出來。”呂總管看了一眼少女二人,吩咐衙役獄卒。
“是。”
……少女和翠香被強行帶了出來,衙役獄卒押二人來到一間空曠的房間裏。
“跪下。”
衙役獄卒想要逼迫二人下跪,不過,卻沒有成功。
少女倔強的撇開臉,“我沒有做錯,我沒有殺害招兒,我是不會跪的。”
翠香見少女如此,暗道了一聲,好樣的。
“對,我們又不是殺人凶手,你們不能關我們,憑什麼關我們?”
“大膽。”呂總管叫道,“如今人證物證證據確鑿,你們到現在還在狡辯?”
“人證物證也可以捏造?你敢說這不是你們偽造的嗎?”翠香直視呂總管。
呂總管不敢對翠香直視,他移開了眼睛。
“呂總管,你都不敢與我對視,這就證明你心虛,你還敢說人證物證不是你們偽造的?”翠香陳勝追擊。
“放肆。本總管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你不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的是你吧。說,你誣陷我們到底有何目的,招兒是不是就是你殺害的?”翠香死死的盯著呂總管。
呂總管被翠香一逼問,進退兩難,所以不打算理翠香。
“溢兒,你說,招兒那天晚上為何來找你?你又是怎麼殺害招兒的,本總管要聽全過程。”呂總管就這樣定了秦柔溢的罪。
秦柔溢不服,“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更不需要向你解釋。招兒並不是我殺的,事實就是如此。”
“你……你還敢嘴硬。”呂總管沒有想到外表柔弱的少女,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如此頂嘴。
“呂總管,你還是不是人呀,居然還屈打成招,你跟那些豬狗不如的禽獸有什麼兩樣。”
“你說什麼?”呂總管最討厭別人說自己是豬狗不如的禽獸。所以此刻聽翠香這樣罵道,他氣炸了。
“來了,給本總管綁了她,去拿鞭子來。”
衙役獄卒分成兩撥一波,去找繩子把翠香和秦柔溢綁在一起,一波去拿了一條鞭子,遞給了呂總管。
翠香使勁的瞪著呂總管,“你敢打我?你要是打了就是濫用私刑,你承擔的起嗎?”
“本總管就讓你看看,本總管是承擔的起還是承擔不起。”
話落,呂總管手上的鞭子就揮了過去。
“啊!”
鞭子所到之處殃及二人。
“呂總管,你還真敢打?我要告你,我要上陛下那兒告你。”翠香還在罵罵咧咧。
“你告呀,你倒是告呀?你現在都在本總管手裏,你還想跑去哪兒告?”呂總管為了出氣,使勁的鞭打二人。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告死你……”翠香才不相信今天會死在這裏。
“香兒,你還是少說兩句吧。”少女勸阻道。
翠香也真是的,為何要激怒總管大人,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停。”
鞭打了幾下之後,呂總管突然喊停。
緊接著少女就看到呂總管從懷中拿出一張紙。
呂總管對著秦柔溢說道,“隻要你們把這個簽了,本總管就不打你們了。”
秦柔溢在秦家的時候曾經跟武欣學過一些字,自然認得上麵寫的是什麼。
“我承認我是殺害招兒的凶手,並且是奉了湘妃娘娘之命,對招兒痛下殺手的。我承認我無言以對黃泉路上的招兒,今日以死明誌,望總管不再追究。”
秦柔溢讀出上麵的內容,心頭一驚。
這絕對是一網打盡的籌碼,後宮的主子爭鬥不休,到底要拉下宮中許多無辜宮女!
“呸,這是什麼鬼。”翠香聽言,又罵道,“你當我們傻呀,簽了這個,我們豈不連命都沒有了。”
“閉嘴。”呂總管不想再聽到翠香的吵擾,直接命人用布塞住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