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央央,你這明明是混淆概念!”
這話一出,眾掌門一頭霧水,葉清如皺眉,葉意麵帶慍色:“阿情,你這是什麼意思?央丫頭明明完成得很完美!你隻要求她完成一百兩黃金,現在她卻足足超出了十倍!”
葉央央挑了挑眉毛,卻沒有說話。
看她這副莫測高深的樣子,葉情心裏有些打鼓。但是覆水難收,他也就隻能繼續著自己剛才的想法了:“方才聽你所說,無論船還是車,都是金玉坊所屬貨物。對你本人,其實拿出的就隻有那份釣魚技巧。是不是?”
“對呀。”葉央央很爽快地承認,“我把秋少爺帶去金玉坊購買,自然這錢最後也是付給金玉坊的。”
聽到她終於承認,葉情精神一振,感覺已經勝利了一半,“既然是這樣,那麼這一千兩黃金就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錢明明是金玉坊所有,你怎麼能拿來交差?”
“阿情。如果不是央央,金玉坊也無法做成這筆生意。歸根結底,功勞還是央央的。”連葉清如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葉情還是咬著葉央央不放:“莊主。就事論事。我先前給了十兩銀子的本金,低買高賣,賺來的錢理應也是歸葉央央所有。但現在,這錢的歸屬卻是金玉坊,和堂主試煉的規矩有衝突,又怎麼能算她通過?”
按照葉情的意思,如果以葉央央帳下的金額來計算的話,這三天她的收入是,零。以現代來舉例,導遊帶著人去買東西,但是遊客買東西的錢卻是不會掉進導遊的口袋的。
李戍秋有些意外這人居然還沒有被巨大的落差衝昏頭腦,看問題一陣見血。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
以他家夫人的聰慧才智,做事怎麼可能會有一個這麼大的紕漏?隻不過一直在等,等待著給葉情致命一擊的機會。
“葉情堂主不說,我倒是忘記了還有這玩意兒。”又是一張紙被葉央央從懷裏取出,紅衣少女笑容可掬地呈上。這回是特意地放在了葉情的眼皮子底下,還很好心地點了點上麵的印章,“金玉坊的印章,證明我所言非虛。”
葉情迫不及待地抓起這張紙。看著看著,他的手指驀然一緊,幾乎就要將薄薄的紙攥皺!
葉央央卻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一點都不怕葉情不小心毀了它:“我同金玉坊的鄭掌櫃定了契約。這三天內,如果我能夠做滿一千兩黃金的訂單,那麼利潤就歸我所有。這上麵不僅有金玉坊的印章,也有我的手印,契約自然成立。”
“荒唐!”葉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種百害而無一利的條件,鄭掌櫃怎麼可能會同意!該不會你用解劍山莊的名聲去欺壓了吧!”
“阿情!”
低沉的聲音散發著無盡的威嚴,葉清如沁著薄怒的聲音明顯是在警告他。對葉央央說話時,卻有明顯的放緩:“央央,這個你解釋一下?”
“我是利用了解劍山莊的名頭沒錯。”
終於抓到了葉央央的弱點,葉情打蛇隨棍上:“仗勢欺人,這種堂主解劍山莊可不敢要。”
“論仗勢欺人……上一任寒月堂堂主認第二,誰敢認第一?”葉央央臉上笑眯眯,嘴上可沒客氣,“再說,這明明是兩方受利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