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如不曾說話,隻是神色越發嚴峻了幾分,回答畫蠱的是葉意:“央丫頭現在的武器是腰間的軟劍,可能是準備意料不到的時候使用吧。那丫頭是個鬼精靈,肯定有自己打算,我們隻要等著看就行了。”
葉意的話,各掌門都聽在耳裏。介於對葉央央實在沒有太熟也都沉默著不好說什麼,隻是那聖天門門主卻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長地來了句:“如果她真的拿得出來的話。”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忽然聽到場中爆發出比先前更加大聲的驚呼,不由得重新去關注擂台上的情況。這一看,就連之前老神在在的黑衣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是……怎麼弄出來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擂台上有白霧蔓延開來,很快就織成了白色的屏障。奇怪的是,雖然風勢並不小,但是這令人費解的白色霧氣非但沒有被吹散的趨勢,反而越來越濃越來越厚,到最後都把整個擂台給包圍了!
蓮骨與墨書景兩人,仿佛就被這看上去純然無害的白色霧氣所吞噬了一樣,誰都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一時間,方才還竊竊私語鬧哄哄的觀眾席,一片啞然。就連掌門們都說不出一個字,滿心都隻有一個想法:
——這詭異的白色霧氣,究竟是什麼?是敵,還是友?
“看不見。”
這三個字同時由在座的兩位八脈武者口中說出。一黑一白的二人對視了一眼,黑衣人眉頭緊鎖收斂了所有笑容,葉清如抿唇不言臉色深沉。看他們那陰沉的樣子,說不定下一秒就要衝過去探查個究竟了。
唯一還臉色如常的,也就是隻有葉意一人:“迷霧陣,無憂穀的頂級陣法之一。看來墨書景是深得無憂穀主的真傳,這種高深的陣法都能夠掌握。”
乍聽這奇怪的霧氣是墨書景搞出來的,兩位八脈武者倒也打消了衝過去的念頭。沒過多久,霧氣散去的同時就看到墨書景狼狽地倒飛出來,嘴角掛著一縷鮮血。
紅衣少女仍然站在擂台上,除了臉色蒼白以外看不出任何傷痕。
誰輸誰贏,一目了然。但是也隻有兩個人自己明白,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台下的墨書景笑著衝她搖搖義肢,拒絕了無憂穀弟子們的攙扶選擇一個人離開。而蓮骨則是目送他的背影,眼神複雜。
隻有她一人知道,墨書景的血是他自己逼出來的,戰敗也不過是他自己做的假象。
“那天你離開時發生了什麼,我沒興趣知道。你究竟有什麼目的,我也無所謂去弄明白。隻是有一件事,我要闡明我的立場。”
漫天的白霧中,蓮骨聽到墨書景一字一頓,字字仿佛都咬著他自己的心髒。收斂往日不正經笑容的他,顯得異常的嚴肅和認真:
“我站在你這邊。不管你做什麼,要記住,總有一個人是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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