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教,你也隻不過是唯利是圖的偽君子罷了,和我有什麼區別?”瓦萊喬突然出奇的平靜,聲音變得十分冰冷。
“嗬,有沒有資格你我都清楚。勒布朗很可憐,不是麼?”韋德麵無表情,看著瓦萊喬道。
“勒布朗可不可憐關你何事?”
韋德突然一把揪住瓦萊喬的衣領,緊緊的拽著,眼神變得十分冷漠,惡狠狠的道“關我何事?你知不知道,在你清晨醒來數著你那肮髒的錢的時候,勒布朗也許在哭?你知不知道當你與詹姆斯並肩作戰裝作很是關心的時候,那個小子就已經把你當兄弟了?可是你呢?啊?”
“你知不知道那時候的勒布朗對總冠軍有多麼渴望,是了,你不會知道的。像你這種人又怎麼能體會呢。”韋德慢慢的放開雙手,像是突然失了魂。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這種人,不能體會?”瓦萊喬開始放聲狂笑,笑得身子都快要站不穩了。
韋德不說話,冷冷的看著瓦萊喬一個人表演。
“你知道世上最讓人生畏的是什麼嗎?是自己內心的煎熬。它每天都像一把刀。”突然他狠狠地搖了搖頭接著道“不對,不對,刀你可以不帶,可是它卻是揮之不去的。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像,就像是你身邊有一條世上最毒的毒蛇,你根本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迅速給你一口。”
“你自找的,怪誰?”韋德說。
“是啊,是我自己的找的,能怪誰呢,能怪誰呢......”
他開始放聲哭了起來,嚎啕大哭,那眼淚似乎變了意義,並不是單純的。裏麵有著壓抑,有著苦悶,有著後悔......
前因
當淩晨的時候,天際有一顆隕石劃過,是不是又代表著一個人的崛起?如果將生命的最後換做一次巔峰,是不是能讓我之名響徹這個世界?當一個人若是對某一樣東西渴望到極致,是否需要原諒他所放下的錯。瓦萊喬坐在飲水機旁邊,他看著場上拚命奔跑的人們,汗水像是溪流一般湍流而下。那汗水毫不客氣的掉落在球場上,又被工作人員迅速衝進場內拖幹淨。可是誰也不知道,那汗卻是滴在了瓦萊喬心頭上。要是我也能那麼隨意的飛馳在球場上,隨心所欲該有多好,瓦萊喬這麼單純的想著。
就這樣,瓦萊喬一邊坐著為隊友鼓勵,一邊的看著詹姆斯那如日中天,像是天神一樣的背景。他羨慕極了。一個22歲的孩子,作為一個神一般存在的人的隊友,他心理會是怎樣的驚濤駭浪。
“你為什麼要弄個泡麵頭呢?”這是詹姆斯和瓦萊喬說的第一句話,從此一個屬於瓦萊喬的噩夢,將要漸漸地開始了。
瓦萊喬眼睛往上翻了翻,發現並不能看到自己的頭發,咽咽口水說”這明顯是爆炸頭!”
“可是它確實更像泡麵。”
“............”
訓練過後,隊員們正在洗澡,水嘩嘩的淌著...
“哎喲,挺大的啊!”詹姆斯盯著瓦萊喬說。
“.......”
“兄弟,習不習慣克利夫蘭的生活?要不哥晚上帶你去夜店?”
“......”
“你倒是說話啊?!”
“大不了我請客啊”
“哎,哎,你別走啊......”
瓦萊喬很苦悶,來到克利夫蘭遇到了一個話嘮。而且這個話嘮偏生是這個球隊的老大。其實他早就在去年注意勒布朗了,這是個潛力無求大的少年,可氣的是這個小子居然比自己還小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