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璋死後,其家產大半被經手人員侵吞,留給家屬的並不多。
聯諷富商
明朝某年年底,一名富商也想附庸風雅,托了許多人請唐伯虎為他家寫春聯。唐伯虎知他原為無賴,後販賣私鹽而暴富。但礙於人情,不便推卻。他心生一計,信手寫下一副對聯:
生意如春風;
財源似流水。
表麵上好似生意茂盛,財源滾滾。暗地裏卻喻他的生意財源有如春風流水,一去不還。那富商不學無術,一見就眉開眼笑,唐伯虎心生厭惡,再提筆寫就:
門前生意,恰似夏夜蚊蟲,輸進輸出;
櫃裏銅錢,好像冬天虱子,越捉越多。
兩副對聯一合起來,就變得俗不可耐了。
鄒不行
古時,在長沙湘江湖畔的桔子洲,有一處樓閣叫天星閣。一天,有一位姓鄒的大員在此觀賞江景,見有幾隻鴿子停在閣瓦之上,便想在大家麵前炫耀箭術,於是張弓搭箭向鴿子射去,不料沒有射中,鴿子全飛了。賣弄不成,反討沒趣。
一個極善逢迎的隨員獻點子說:“大家不安靜,把鴿子驚跑了。大人文武雙全,何不吟詩取樂呢?”
鄒大員順坡下驢說道:“好好好,我出一句對子,你們來對,對上的賞銀十兩!”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越飛越遠的鴿群,此刻,低頭一想,謅一上聯:
天星閣,鴿上閣,鴿飛閣不飛;
隨員們一個個抓耳撓腮,一時想不出合適的下聯,幹瞪著銀子流口水。鄒大員十分得意。這時,一個臨時侍茶的村童插話說,“啟稟大人,小的倒想出一句,不知對不對。”鄒大員說;“講來。”村童誦道:
冰陸洲(即桔子洲),舟上洲,舟行洲不行。
眾人聽了,齊聲稱妙。大員也很滿意,隨即把十兩銀子賞給了他。鄒大員回到府衙,將此事告訴了夫人。夫人一聽,急忙說:“你這個笨蛋,被人家嘲弄了還不知道!”
原來,那位村童是借諧音奚落大員,“洲不行”的意思是說“鄒不行”,笑話鄒大員箭術不行,文才不高。後來,人們背地裏就將鄒大員稱為“鄒不行”。
兄弟相戲
明朝時期,內鄉縣有位名叫李蓘的學士,字子田,擔任翰林檢討,從事掌修國史的工作。他有個弟弟名叫李蔭,字襲美,為增廣生員,即增額的生員。
李蓘由於弟弟官職卑微,多年不見長進,便給他寫了一封信,並在信中附了一個上聯,加以嘲謔:
爾今年增廣,明年增廣,不知爾增得幾多,廣得幾多?
接到兄長的書信後李蔭感到很高興,但看了上聯後又有些掃興,於是以禮相還,也將李蓘的職位入聯相對:
君今年檢討,明年檢討,不知君檢得什麼,討得什麼!
李氏兄弟以對句相互戲諷的事,在同僚中一時傳為笑談!
東坡諷住持
一日,宋朝著名文學家蘇東坡到一座寺廟遊玩,聽說寺裏的住持品行不端,心中頓生厭惡。可那住持對大名鼎鼎的蘇東坡恭恭敬敬,招待甚周,還死皮賴臉向蘇東坡求字。
蘇東坡握筆在手,疾書一聯:
日落香殘,去掉凡心一點;
火盡爐寒,來把意馬牢拴。
那住持將聯懸於高處,許多文人見了皆哈哈大笑。原來,這副對聯道出的是兩個字謎,謎底乃“禿驢”也!
改聯嘲貪官
湖北黃州府的知府,貪婪無比。他曾為城外的放龜亭(相傳為蘇東坡在黃州時所建)題有一副對聯:
昔日黃州何如,今日黃州何如,請君且自領略;
這是赤壁亦可,那是赤壁亦可,何必苦為分明。
上聯寫的是黃州的古今變化;下聯說的是今武漢市赤磯山與今黃岡市赤鼻磯何為赤壁之戰故址的爭論。有人把此聯改成了如下的樣子:
原告送錢若幹,被告送錢若幹,請君且自領略;
這邊有理亦可,那邊有理亦可,何必苦為分明。
上聯揭露他收受原告、被告的錢,下聯諷刺他判案不論是非曲直。此聯一改,他貪官、昏官的麵目已暴露於天下。
白衣裏一個大人
徐晞上任,守令帶領諸生出門迎接。諸生認為徐晞出身貧寒,就特別看不起人家,相見時,對徐晞特別沒有禮貌。守令心中惱怒,沒有辦法,突然想出一個主意,於是出對考諸生:
擘破石榴,紅門中許多酸子;
諸生麵麵相覷,沒有一個可以答得上的。而徐晞迅即答曰:
咬開銀杏,白衣裏一個大人。
諸生皆驚,再也不敢小覷徐晞了。
蓋瓦與挖煤
封建專製時代,當官的最有權力。上司與下屬之分,猶如天地之隔。屬員見上司要呼“大人”,而自稱“卑職”。
某才子以此為題撰聯:
大人大人大大人,大人一品高升,升到卅六重天宮,與玉皇大帝蓋瓦;
卑職卑職卑卑職,卑職萬分該死,死落十八層地獄,為閻羅老子挖煤。
上下聯起句用反複手法,表示這種現象在官場中極為普遍,到處都是。隨處可以聽到“大人”、“卑職”的稱呼。“一品高升……天宮”與“萬分該死……地獄”,則是極力誇大。要把上司吹捧得比玉皇大帝還高有什麼辦法呢?隻好上到其宮頂去“蓋瓦”了。
“十八層地獄”,為佛家所指極惡眾生死後奔赴的苦難之所,“卑職”不但“萬分該死”,還要落到“十八層地獄”最深層再往下,去“為閻羅老子挖煤”。
高者登峰造極,低者無以複加,尤其“蓋瓦”、“挖煤”二語,聯想之奇妙,對比之強烈,用於譏諷官場陋習,可謂尖酸辛辣到了極點。
征聯巧諷閻錫山
1929年,閻錫山到南京開會,休會期間,他一時高興就想到無錫遊玩。
來到無錫,找了一位向導。先看東林書院,又泛舟五裏湖上。閻錫山忽然看到西麵有一座突兀的奇山,便問:“那是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