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出言解釋道:“我真是著急找你,一直扣你不回訊,隻好去富貴花園找你。那些小孩子可凶了怎麼可能吃虧,我隻是和他們鬧著玩的。”
葉動還是沒有說話,依舊沉默不語。
何探長趕緊站起來賭咒發誓說道:“那些小孩很多都是我親手接送安置上的身份證明,我怎麼可能對他們不利,虎毒不食子都是我們華族的孩子不是。”
何探長深刻地知道這件事不解釋清楚明白,二人之間的友誼小船絕對會說翻就翻。
誰敢動這些娃娃何探長不知道,但他何某人絕對不敢也絕對不願意。
葉動終於輕輕地開口說道:“找我什麼事?還有這次的地震洪水怎麼回事?”
何探長習慣地左右看了一下周圍,已被戒嚴的租界邊沿小店除了他和葉動並沒有第三個顧客。
悄聲說道:“柳哲剛死了,北田嚴九郎發射現場吐血三升至今未醒。”
又再次賊眉鼠眼地打量了下周圍,確認安全後又指了指天上。
張著口型比劃說道:“神仙打架,閑人散退。”
葉動緊緊地皺起了眉毛,順風速遞的事情他不知道來龍去脈也不關心。
無非就是商場上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對於柳哲剛的死訊非常意外,但也僅此而已。
這麼重大的災難竟然是人禍,葉動眉頭皺得更緊。
一路回返的過程中葉動大致估計受災人數以十萬數計,直接傷亡人數肯定也以數萬計,倒塌的民居更是無數。
努力奮鬥才擠入大都市防禦圈的這些人肯定沒有想到,沒有死在荒野之外流民定居點和野獸之口,反而在貌似極端安全的市中心受到如此沉重的打擊。
何探長沒有料到葉動竟然對柳哲剛的死如此淡然毫不在意,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讓何探長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麵的交談。
就在這個時候,拉麵店的門禁“滴”地一聲又進來一個人。
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
紅發妖嬈紅唇烈焰好一個絕世尤物,何探長眼神迷離愛慕熱切地望著緩緩走過來的女人不能自拔。
站在葉動麵前的女人彎腰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身前深深的事業線白皙的肌膚黑色短衣形成明顯反差對比,簡單的動作卻如此的迷人勾魂。
葉動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視若無睹,反而何探長目光拉長直勾勾地望著女人,恨不得探進那深深地山穀一探究竟。
“葉先生,您好,冒昧再次打攪。我是艾爾莎,請問您之前向北田先生說過的承諾是否還有效?”紅發女人依舊彎著腰保持九十度鞠躬狀態緩緩地說道。
葉動心裏暗道好厲害的女人,既不卑微也不猖狂,反客為主步步緊逼。
說話真是一門藝術,一句話就把葉動死死套住無法掙紮。
葉動知道了這二個人又再次找上門的目的,對於這單看似誘人油水超級豐厚的生意。
葉動其實並沒有什麼想法,錢賺的再多也要有命去花。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當你忽然獲得潑天的財富,往往離你倒黴的日子也不遠了。
否極泰來陰陽相生,葉動從來不相信會有餡餅從天上掉下來,你想拿多少需要先看你的能力有多大。
葉動不喜歡太過心機爭鬥言語互飆,也不希望這麼快就落入這個女人的甕中,幹脆不說話。
不說話最狠,你咬我?
漂亮女人好像知道葉動會如此反應,緩緩挺直了身姿右臂前移探出纖纖玉手。
一朵美麗的火焰般花朵在這個女人的手掌心裏冉冉升起,雖然貌似弱不禁風,卻好似擁有錚錚鐵骨頂天立地般的感覺。
火花綻放出七彩霞飛光華大作,形如細小火苗但卻威勢滔天令人不敢逼視。
何探長眼睛猛地一痛,好像高溫灼傷般難忍。刺痛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太久,過了一會這朵神奇的火花漸漸熄滅。
枯萎幹癟的火花好像要落在白皙的手中,但這時忽然吹來一陣微風迷住女人和何探長的眼睛,再睜開眼哪裏還有那朵火花的影子。
葉動慢慢地站起身來立正,舉起左手指向大陽,行了一個奇怪的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