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細再說道:“四瑞做了幾個大陽能光板鏈接光路,每天早晚偷一些數租界漏過來的陽光能量和天網網絡信號。天幕擋住了所有的大陽有益性射線和能量,除了數租界仙租界法定不被遮擋。我們這裏靠近普江,早晚有一些散射漫射過來的純陽光照耀到富貴花園。四瑞做的這些手腳,竟然能逃過天訊和天網的掃描監測。我真擔心被查出來,這可是重罪中的重罪,全體涉及人員三十萬年無限黑暗空間流放。我們又不是矽基生命,能不吃不喝不睡不呼吸活一百萬年。四瑞天天躲在小黑屋裏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幹嘛,他隻聽你的話。”
說得話有些多了,小細拿起葉動的杯子喝了幾口水又說道:“開門七件事我們富貴花園有七十件七百件事,睜開眼就要花錢。進項又少的可憐,你一天到晚外麵拿錢拿東西回來。荒野區流民土匪強盜橫行,還有那些反基因恐龍各種怪獸變異菌病毒。你又舍不得吃,舍不得添些武器槍械車輛。這10年我就沒有看到你再去進化深造,那個武師不是有武館大公司或者各個諸侯們供奉。拚了命的花錢完善開發基因鏈,添置裝備行頭收小弟閉關修煉。那些人每天吃的,是頂頂高級的銀心生命精華甚至是河外奇物。你吃的就是野菜雜食,內衣內褲每條我都給你縫過。左邊破了右邊補,一條內褲翻過來裏麵多少個補丁。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多少人幻想著打敗你踩著你上位成為一代傳說人物。我看你一點也不緊張,整天不著家的泡妞把妹找女人。”
想起葉動一直叫自己細妹,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是葉動的女人。不由小細臉一下子紅到脖子下麵,趕緊轉身假裝幫葉動整理床鋪疊被子。
邊疊邊說道:“路飛就跟著你學壞,帶著些小弟到處偷廁紙,順便偷窺女生上廁所。搶那些富翁高官娃娃們的零花錢,設攤強賣那些你帶回來的荒野區垃圾。拐騙無知少女們幫他們做作業替考,騙老師騙巡捕冒充三角星座王室子弟訛詐。最最離譜的就是裏普,他竟然上公開課的時候用桌椅砸窗並辱罵老師,廁所磕藥泡妞打架還是老樣子強製開除。從申海文一中到武一中再到數租界天啟學院附中。你也不管管他們,這樣下去可怎麼好啊,那裏還有學校敢收他們。”
葉動坐在高高的五樓窗台上,搖晃著雙腳前後擺動。輕輕地笑了笑說道:“小細同誌你就和三十年前的織姨管家時一樣焦慮,你現在麵臨的這些問題當時難道就沒有嘛。這麼多年過去了,富貴花園有什麼不同嘛?那些花花草草不算哦。”
小細強辯道:“我不管,我當家就要擔這個心操這個勞。你趕緊給我一個說法,我待會還有一堆供貨商和那些上門討債的要對付。馬上要放寒假了,那些回來的大孩子又是多少張嘴,翻過年又是開學,公費帶獎學金的不用管,那些私立的民辦的學校各種學雜費,可是現金現收概不拖欠的。”
隻要是女人,不管8歲小女孩還是80歲的老太婆,口是心非功強辭狡辯法必然都練到了至高境界。
深知這一點的葉動,變不出金山銀海來給付包租婆樣的小細。無奈之下隻好使用了孫子兵法最強一招,走為上廁溜之大吉尿遁無蹤。獨獨留下憤憤跺腳的小細,在那裏一個人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