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月落,搖曳的燭火不甚明亮,隻是依然能映照出物體的影子,翻飛的紗帳上,挺動的身形,影影綽綽看不清楚,平添幾分鬼魅之意,然而女子放浪的呻*吟以及男人下*流的穢語倒是不難猜出這裏麵正在上演著什麼。 WwWCOM
稍傾,聲音間歇。男人呼呼喘著氣,待歇勻過來卻還是意猶未盡的抹了一把女子胸前的綿乳,逗弄道:“你個妖精,難道大哥沒有喂飽你麼?要得這麼凶!真是個騷婆娘!”
女子懶洋洋的伸個懶腰,卻因為牽動某處而忍不住呻*吟一聲,嬌嬌*軟軟的聲音頓時讓男人深了眸色,她用手指尖嗔惱的點了下他的胸膛,埋怨道:“大當家的德行你還不知道嗎?再了,人家舍了他來陪你,你還不高興嗎?冤家!”
男人一手抓*住那雙來回撩*撥的手,雖有些心猿意馬,卻還是追問道:“陪我?我看沒有那麼簡單吧?今兒聽到那言律來的時候,你可是馬上就推開我跳下床跑了出去,那副模樣倒像是急著要去和情人彙合似的。”
“情人?嗬!”女子眼神一閃,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臉上現出猙獰之色,“我確實與他有些淵源,但卻不是如你所想那般旖旎曖昧,我恨不能親手執起匕割開他的肚子,翻開皮肉扯出內髒,一口一口將他吞噬入腹才甘心!你,這世上可有我這樣心思的情人?”
男人一笑,“也是,若你真與那人有著我所想的那種關係,卻偏偏又抱著這樣的心思,豈不是連我自己也要心幾分?”他身子一翻,兩人的姿勢一下調整到女上男下,他的手劃過女子的背脊,看著她舒服的挺直了身子,揚起了下巴舒服的眯著眼睛,男人眼睛一凜,忽然挺了挺身子,在沒有防備而驚呼出聲的女子耳邊揶揄道:“不過這樣子的合二為一,老子倒是能滿足你!”
如此,又是一場男女歡好之宴不再詳表。便是半個時辰之後,房門打開,一個身影悄悄探了出來,遲疑了一下就向西麵跑去。
這廂言律和衣而臥,耳朵一動,忽然睜開眼睛,他警惕的從枕下摸出匕,一步一步移到門口,仔細聆聽著外麵的響動,在門打開的一瞬間迅出手,“誰?”
利刃比在喉間,女子身子一僵,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後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笑容,“言公子的待客之禮還是那麼‘別致’,一點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
“憐香惜玉是有的,但對你,就不比了。”言律看了她一眼,終是收回了匕,但身子卻是半點退讓都沒有,堵攔在門口,不讓她進來。
她聰明的沒有去接他的話,隻是笑著道:“你這般防著我作甚?好歹我們也是舊識,不請我進去坐坐?”
“夜深了,男女有別多有不便,黃姑娘還是回去吧。”
原來,言律在山寨所見的女子,正是許久未出現的黃鶯。
麵對言律毫不留情的拒絕黃鶯也不惱,貼著身子上前一步,似是想要在他耳邊什麼,曖昧挑逗的模樣,卻馬上就被他退後躲開了,皺著眉頭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模樣,她的臉頓時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