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特別特別喜歡他,喜歡有很多種表達方式的,我的方式就是欺負他,變著各種法子欺負他。看著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特別特別開心!
暗地裏要求父親將他調到身邊,這樣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機會跟他在一起。開始他對我很抵觸的,估計是被我欺負怕了。我讓他跪在地上給我當馬騎,讓他舉著香火站在那裏給我當箭靶子,還為他跟我強嘴抽過他馬鞭!
其實,我在騎他的時候並非單純為了取樂,更多是為了跟他近身接觸時萌生的愉悅,從那個時候我就發現自己不太正常,我竟然對一個男孩的身體產生幻想和眷戀。
讓他舉著香火做箭靶,看著他憤怒的眼神我很想笑,但我卻沒有告訴他,我的箭術非常棒,從來都沒有失手過,所以絕不會傷到他!但我沒有跟他解釋這些,因為我從來都不是個婆婆媽媽的人,也不會甜言蜜語的哄人。這點,他跟我很像的!
他原本的身份不過是父親俘虜的一個小奴隸!父親的奴隸自然也是我的奴隸,我高興逗他玩他他卻膽敢跟我強嘴,這不可饒恕,我用馬鞭抽他,很用力的抽!抽到第十下的時候,我將馬鞭遞還給他,說如果他高興也可以抽我,我說,這隻是個很好玩的遊戲而已。
他笑著點頭,用一種近乎於危險的溫柔的接過馬鞭,對我說,這的確是個很好玩的遊戲,說完便對我狠狠掄下鞭子。
當鞭子抽在我的背上時我才驚覺原來挨鞭子滋味實在不怎麼強,他的勁很大,每一鞭都打得我皮開肉綻。抽完十鞭他還不肯停手,我便很不高興的提醒他:“我隻抽了你十鞭!”
他還是沒有停手,直到抽足了我二十鞭子才罷手,他笑著說,另外十鞭是贈送給我的利錢。
那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挨打,而且還被打得那麼慘。為怕被父親發現會懲罰他,我便隱瞞下了此事,每天遣走下人讓他給我塗抹金創藥。喜歡他手指遊走在我身體上的感覺,我甚至都可以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他看上整個時辰。
鞭傷好了之後我跟他之間的關係也變得微妙起來,我們之間既像兄弟又像朋友還含著幾分曖昧的情愫。
我們一起讀書騎馬習射,我好像在哪一方麵都比他略微優秀些。他是天生的武將,對讀書寫字有著本能抵觸,看著我寫出的漂亮毛筆字他說隻有女人才寫這麼秀氣的字。
他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因為嫉妒,因為他寫的字很像滿紙的螃蟹爬。
騎馬和射箭他也略遜於我,不過好在他已慢慢接受了我比他優秀的現實。心服口服的以我為首,事事聽我的安排和命令。兩年後我們結為金蘭之義,我送了他一隻親手做的彈弓,他送我一隻親手雕的木老虎。
馬幫裏有一位叔叔是做木工雕刻出身的,我和他一起跟這位叔叔學過雕刻的技藝,我承認,唯獨雕刻技藝上他比我略強些,雕出的東西也比我傳神得多。
我很喜歡這隻木老虎,將它視若珍寶總是隨身揩帶。在我眼裏,它不止是我跟他結義的信物這麼簡單,它代表了更多的東西,一種我跟他之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有他的陪伴日子過得真快啊!不知不覺我跟他都長大了,父親也老了,後來在一次劫鏢行動中受傷死去。我十八歲就接掌了父親的馬幫,那時隻是個空有一腔熱血的莽撞少年,幸好我的身邊有他!
我們一起相伴著走過了五年的時光,這五年裏我們並肩作戰,將小小的馬幫變成了大漠裏令所有人聞風喪膽的霸主。“大漠雙雄”這是人們送我們倆的雅號,因為我們總是出入一起的,好像永遠都不會分開。
每次行動繳獲的戰利品不論是地盤牲畜還是金銀美女我們統統都是共同享用的,不分彼此。
他有寢室但我卻喜歡叫過他跟我一起睡,因為我的寢室更舒適還有獨立的溫泉浴池。每晚我們會在同一張床上寵幸著不同的女人,不知為什麼我看到那些在他身下承歡的女人竟然會微微心生妒意,有些惱恨自己不是女人,不能體會那種身心合一的歡愉。
我生性霸道事事喜歡爭先,他也已習慣遷就寵溺我,從不跟我計效得失。隻是我卻習慣將擄來的女人先讓他享用,就算他遷讓我我也不肯改變這一習慣。他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也一直沒有告訴他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