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風雪飛舞在這蒼茫的大地,盡顯此時的寒冬冷意,而在這四處一片白茫茫地雪地,卻有一道弱小的身影在走動。
走近一看,那站在漫天風雪中的身影竟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少年一頭烏黑的秀發已落滿了雪花,如此的寒冬臘月,少年卻身著薄薄的夏日青袍,臉色鐵青,嘴唇蒼白,給人一種十分憐憫的感覺。
但少年卻似乎毫不在意外界的嚴寒,蒼白的薄唇微抿,墨黑色的眼眸靜靜地注視麵前的墓碑,墓碑四周雖枯草叢生,但墓碑卻十分的幹淨。
少年默默地佇立在墓碑前,紋絲不動,單薄的青袍也開始慢慢地落滿霜雪,放眼望去宛如堆的雪人一般。
默默地徐久,少年微微地歎了口氣,抬手拍了拍衣袍上的積雪,少年繼續往前邁了幾步,走到墓碑前的磐石旁,用手輕輕地掃了掃積雪,也不顧是否把雪掃淨了就坐下去。
望著那青白色的墓碑,少年動了動那已凍裂的嘴唇,咽了口水,而後開口說道“二哥,辰兒來看你,你在那邊還好嗎?你走後想沒想辰兒?也有沒有怪辰兒怎麼久沒來看望你?......”說著說著少年那墨黑色的雙眸已經泛出了淚光。
少年伸出凍裂的雙手擦拭眼淚,而後說道,“二哥,已經六年了,辰兒也已十四歲了,時間雖過得飛快,往事也漸漸地淡忘,但是二哥,那件事我卻無法忘記。”少年又流下兩行青淚。
少年名叫慕辰,居住在青和鎮上,自幼與其二哥慕峰長大,兩人相依為命,日子勞苦,家中所有收入來自二哥慕峰在鎮中當石匠賣農器為生,日子雖然過的清貧,但是慕辰卻感到十分幸福。
如果沒有那一天,慕辰都不知道自己會多麼幸福。但是事實總無常,六年的那一日,陽光十分和煦,一切看似那麼的平常,如同往日一般祥和安寧。
慕辰開始回憶起當時。
“二哥,二哥,你快來看看,看我撿了什麼寶貝”一道稚幼的聲音響起,正是六年前的慕辰,那時的慕辰自認為應該是最無憂無慮吧!
“哦!是辰兒,來來,給二哥看看,你撿的什麼寶貝”火爐旁一個青年笑道,這個人就是慕峰,二十來歲,長的頗為俊俏,兄弟二人肖像頗為相似,不過慕峰的臉龐卻是被火爐烤的紅撲撲。
“二哥,你來看這個,我從小鎮後山的一個洞發現的東西”慕辰舉了舉手上的劍,這劍就是小慕辰所發現的東西,該劍漆黑古樸,漆黑的劍柄略有金屬光澤,但是劍鞘與劍身已布滿了鐵鏽,仿若一把棄劍。
“辰兒,這把劍到處鏽跡斑斑,毫無用處,撿回來幹什麼呢?再說二哥也不是給你打了一把刀了嗎,?”慕峰問道,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歡玩刀劍,從小就想當一名劍俠。
“二哥,你不要看它到處鐵鏽斑斑,可是它用起來輕巧無比,而且很鋒利的,剛剛我用它輕易砍下了樹枝,這把劍可是很厲害的,作為一名大劍豪手上不可能沒有一把像樣的寶劍,有了這把或許我會成為世界第一劍豪,成為絕世劍豪”慕辰拍拍自己的信誓旦旦地說道。
“世界第一劍豪,這名氣可不小,世上那麼多劍客和劍豪,想要超越他們,可是非常的艱辛與恐怖,你不害怕?”慕峰笑著摸了摸慕辰的頭地說道。
“二哥,我才不害怕任何人呢!再說打不過別人我就回家,家你還有二哥你,隻要有你在我背後,我就有信心”慕辰撒嬌道。
“二哥永遠是你的後盾,好吧!將你撿的劍給我瞧瞧,看能不能去鏽,我家的大劍豪”慕峰笑道。
當慕辰將手中的劍遞給了慕峰,慕峰先望了望這把劍,感覺這把劍還不如自己築的刀好,因為這拔劍外表笨重、粗陋根本不可能是把好的寶劍,但掂起來時卻讓慕峰大吃一驚,與表麵恰恰相反,掂起來感覺就像掂羽毛般輕巧,而且劍刃雖生鏽但卻讓人感覺鋒利無比,“絕世寶劍”慕峰心中對這把劍評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