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酒店裏。
金色的光暈朦朧的籠罩著整個長廊。
權箏腳步虛浮的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著。
藥物很快就要將她的理智蠶食殆盡。
她的頭好暈,呼吸好燙,臉也像是被炙烤著。
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她希望自己能再多堅持一會兒。
隻要能從這裏出去,她就可以逃掉了。
可當眼前出現片刻的眩暈後,她知道她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她虛弱的朝著一側倒去。
旁邊的門卻恰巧打開。
權箏不知道自己撞到了人,隻是下意識抓住手邊的東西。
男人攥著她纖細的手腕,欲要將她抓著他那裏的手甩開。
不料她卻攥的更緊!
此刻暈暈乎乎的她沒有聽見男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放手!”
短短兩個字像是被生生從齒縫中擠出來一般,偏又讓人聽出了幾分壓抑。
權箏聽著涼颼颼的這兩個字,甩著頭強迫自己保持著一絲絲的清醒。
她的視線雖被一層雲霧遮住,但依舊能隱隱約約看見他的樣子。
他有著一雙如鷹般的眼眸,漆黑似墨的眼眸裏,泛著幽冷的寒光。
令人多看一眼便能從心底生出敬畏。
她下意識的避開他的目光,這才注意到眼前男人的長相。
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緊緊抿著的緋色的唇瓣以及眉宇間緊皺到能夾死幾隻蒼蠅的褶皺。
她來不及細想他為什麼會是這副表情,就聽見他厲聲喝道:“把你的手拿開!”
她聽著他陡高的聲音,遲鈍的將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中。
當意識到自己抓的是他哪裏後,她觸電般的將手縮回。
她紅了臉,輕咬著唇強迫自己淡定的回應:“我……我什麼都沒摸到!”
靳皇的眉角跳了跳。
意思是說……他小嗎?
就在這時,權箏聽到耳邊傳來騷動的聲音,下意識的以為是權晴,忙擁著他擠進總統套房裏。
在關上門的時候,她抓著他身前的衣服將他壓在門板上。
男人無情的將她攥著他的手甩開,她不服氣的又攥住。
他甩開,她又攥住。
就在她感覺到他準備再次抬起手來的時候,權箏沒好氣的說道:“你別鬧!這貓眼太高了,我必須抓著你踮著腳才能看見外麵!”她一米六的身高,按理說不應該連貓眼都看不見吧?
男人黑著臉,“你抓到我豆豆了!”
權箏本來沒反應過來,但她最近看的小說全都是那些帶顏色的,因此這個部位出現的頻率還是挺多的,她在稍愣了下後,就迅速的反應了過來,她忙紅著臉抱歉的幫他揉了下說道:“抱歉。”
靳皇前麵被她摸過,現在又被她揉了這裏,稍微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完全沒感覺吧?
再加上此刻的她還將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做支撐觀察著外麵。
這個女人……真的就沒有一點的危機意識嗎?
孤男寡女不說,她還被人下了藥!
然而此刻的權箏因為權晴就隔著門板站在她的麵前,所以神經緊繃的厲害。
畢竟她身上的藥就是她下的。
現在權晴巴不得她出現,然後把她像禮物一樣的送到哪個老板的床上!
是,是某公司老板的床上。
她父親權龍的公司貌似出了問題,所以正迫切的想要跟某個大型公司合作。
可是,人家連見都不屑見權龍,就更別說要具體談什麼合作了。
所以,向來討厭她的後媽桑柔以及桑柔跟權龍生的女兒權晴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