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靈帝,光合四年,並州太原城刺史丁府內練武場中一白袍青年揮舞著手中的銀槍,刺、撻、抨、纏、圈、攔、拿、撲、點、撥、舞花等基本槍法的一招一式都揮舞的得心應手,一杆普通的銀槍在他的手中耍得有如一條銀色遊龍般瘋狂攪動,一會兒如亢龍有悔般勢不可擋,一會兒又如蛟龍戲水般靈活多變,既有龍翔萬裏的無邊霸氣,又有潛龍在淵的蓄勢待發。可以說青年手中的並非一杆槍,而是一杆瘋狂舞動的銀龍,一遍一遍的揮舞著手中的長槍,突然青年手中的銀槍槍式一轉,手中的長槍連點讓人感覺是一隻銀色鳳凰輕點鳳首,再一變長槍連續橫掃如一隻鳳凰展翅高飛……此刻若是有人遠遠看見必然被這如鳳凰般絢爛的槍法所吸引,但如果有人站在白衣青年的麵前恐怕會被那絢爛槍法下所隱藏的冰涼殺機所深深震住。白衣青年一心一意的揮舞著手中長槍,並沒有注意到一位身高八尺手持畫戟的威猛青年走了進來。手持畫戟的青年看著白衣青年不斷舞動的長槍露出了讚賞的神情,當看到那如鳳凰絢爛飛翔的槍法出現時不禁有些異動,那華麗的銀色鳳凰仿佛勾起了持戟青年的戰意,當白衣青年手中長槍瘋狂舞動之時,持戟青年大喊一聲:“小心了。”話音剛落持戟青年手中的畫戟沒有任何虛招,隻是普普通通的一下正麵劈向白衣青年,但這一劈在旁人眼中仿佛有著萬斤之力。白衣青年仿佛早就習慣了一樣,一槍從側麵輕點畫戟的小枝,再身體一側便輕鬆的躲了過去,同時手中長槍一轉刺向持戟青年的麵門。持戟青年仿佛早就預料到白衣青年的應對一般,手中畫戟一轉又如一把長刀一樣斬向白衣青年,白衣青年隻能收回長槍橫擋下持戟青年斬來的畫戟。……那個畫戟如霸世無雙的滅世黑龍,這個銀槍如靈活多變的混世小銀龍,兩條龍連續不斷的糾纏碰撞。兩人之間槍戟相交不斷就這樣來來往往的走了三十多招,持戟青年一直占據這上風,持槍青年往往五六招之間才能有機會回攻一招卻又輕鬆被持戟輕鬆接下。“燁弟小心了,接我一招天朝朔月。”話剛說完畫戟青年手中的畫戟的月牙枝變幻著斬向白衣青年,看著斬向自己的方天畫戟,白衣青年的表情立刻凝重起來,口中暴喝:“鳳凰六點頭”手上銀槍連續在戟身上點了六下,槍戟相交之下,一股巨力在兩件兵器之間爆發,白衣青年後退三步才將這股巨力化開,而持戟青年也退了一步。“燁弟的武藝是越來越高超了,已經可以令為兄後退一步,或許過幾年後就能趕上為兄了吧。”持戟青年看著白衣青年讚道“兄長謬讚了,剛剛兄長恐怕也沒盡全力把。起碼我知道兄長尚有絕招未出呀。”“燁弟不必妄自菲薄,剛剛與你一戰我已用上了七成戰力,我有絕招未出,燁弟又何嚐不是有招沒出汝之百鳥朝鳳不必我的黑龍滅世差。再說了不是兄長自詡,這大漢天下又有幾人能戰的過我,又有幾人能在我手上接下二十多招。而且燁弟你不過剛剛弱冠,身體尚未完全長成,再過個幾年身體長成了,力氣增加了,無論長槍的力道還是揮舞的流暢都能大有長進呀。”“那就承兄長吉言了,不知兄長來此所謂何事,我記得兄長你應該在軍營裏操練士卒吧。”“不好,我怎麼把大事給忘了,都怪你小子長槍舞的我心裏癢癢,光顧著和你切磋了,忘掉義父交給我的事了,這次回去要倒黴了。”白衣青年心中誹謗道:“這也怪我,明明是你好好的揮戟攻向我,我才不得不與你切磋的,現在倒怪起我來了。”不過白衣青年也隻能心中誹謗下了。持戟青年繼續說道:“快點換衣,速速與我去大營,義父找你有事,都不知道耽擱了多久了,到時義父又該罵我了。”說完,便拖著白衣青年離開了練武場。而白衣青年隻能一臉無語的被拖著。白衣青年姓丁,名燁,字伯玉。時年十七,身長七尺有餘,並州太原人氏,其父正是當時的並州刺史,執金吾丁原。其自幼便天資聰穎,三歲識字,五歲斷文,十歲之時寫下滿江紅一詞震驚整個大漢文壇,其神童之名也自此傳遍了大漢的每一片土地。不久之後晟睿又拜入著名的大儒鄭玄的門下學習文字之道,與鄭玄學文三年歸家之後,於一日在外練槍習武時遇一白須老者,其所練之法被老者說的一無是處,被老者說中槍法之中的缺點之後並沒有惱羞成怒而是欣喜異常,當時便跪地求老者收其為徒,老者不允,其隨老者至老者家中,跪地三日不起,老者感其心誠,遂收其為徒,後自報姓童名淵,乃當世之槍神。教導之中晟睿深深被老者之武藝所吸引,習練之時更加用心,又是三年時間,老者將自己自創之槍法百鳥朝鳳槍全部傳授給了丁燁。在丁燁的多次挽留之下毅然決定離開去雲遊四方,留下一句:“月棍年刀一輩子槍,燁兒你之天資世所罕見,但要深知槍乃百兵之祖,槍之一道博大精深,若想在槍之一道中有所成就,還需勤加習練呀。”說完之後便飄然離去,不知去往何方,而丁燁也自此再也沒見過童淵。持戟青年名曰呂布,字奉先,時年二十四,身高八尺,先為並州軍狼騎營統兵將領,擅使一杆重百斤的方天畫戟,弓馬嫻熟,有百步穿楊隻能。呂布的幼年坎坷,自小之時便父母雙亡,靠著草原上的狼養大。也正是狼的養育為未來呂布強壯的身軀以及英勇不屈的意誌奠定了基礎,其五歲之時被途徑草原的丁原夫人李氏所見,剛剛產下丁燁的李氏見其可憐,便收養了呂布為義子帶回家中照料教導。布對武之一道十分有天賦兼神力無窮,十餘歲時便能搬動百斤大石,後得異人傳授武藝,武之一道日加精深。其十九歲時正值匈奴異族入侵,投身軍伍之中的呂布曾率百騎殺入匈奴軍中斬殺匈奴大將。之後的幾年裏布數次率領騎兵擊退異族之人,殺的異族聞風喪膽,其呂布之名在草原上可令小兒止哭。其卓越的功勳讓獲得了飛將的美名。有詩讚曰:器宇軒昻八尺漢,劍眉虎目勝子房。自幼習武藝精湛。博得勇名宇內冠。千軍萬馬一將在,探囊取物有何難?又有詩讚曰:飛將神射世間稀,曾向草原獨解危。落日果然欺後羿,號猿直欲勝由基。虎筋弦響弓開處,雕羽翎飛箭到時。其勇武之名被並州百姓所傳頌。半個時辰後,縱馬飛馳的二人終於到達了並州刺史府麵見丁原。當二人進入之時,丁原正在批閱軍中文件。看到二人進入屋內。寒聲問道:“奉先,我是幾時叫你去喚燁兒來,現在又是幾時了。”“午時二刻叫我去的,現在剛剛申時。”呂布尷尬的回道“剛剛申時,還剛剛,去把燁兒叫來需要兩個時辰嗎”丁原怒道“義父息怒,回到府中,孩兒見燁弟武藝又有長進,不禁起了切磋之心,然後切磋了切磋,一不小心就錯了時間。”“又是切磋,你說說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是這樣子粗心,你這樣又怎麼能夠成就大事。從今日起你先把練兵之事交給張遼,然後你給我去做一個月的主薄,幹的好了繼續回狼騎營帶兵,要是幹的不好,你就給我一直做主薄做下去,再也不要回狼騎營了。”憤怒的丁原咆哮道。聽到丁原的話,呂布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剛想爭辯,丁原又開口了:“還站著幹嘛,還不速速去交接練兵的事物,還要我陪你去不成。”“是,是,孩兒馬上就去。”麵對憤怒的丁原,呂布隻能帶著滿腹的鬱悶離開刺史府。而一邊的丁燁則憋著笑怕笑出聲把丁原的怒火轉嫁到自己身上。關於呂布做主薄這件事還有些小典故。一年前呂布有一次不尊將令自主出戰,雖然沒有什麼損失並且還算是小勝一場。但是還是讓丁原十分的憤怒,憤怒的丁原在手下田豐的建議下任命呂布做主薄三月,而這可算是把呂布給害苦了,雖然自小接受李氏教導的呂布雖然不算是文采飛揚,但也算的上是高級知識分子,做一個小小的主薄還是輕而易舉,但讓天生就嗜武如命的呂布去做那一個整天做瑣碎雜事的主薄可以說是讓呂布吃夠了苦頭。而這次恐怕呂布又有的受了。“不必憋著了,要笑就笑吧。”呂布走後丁原對丁燁說道。“父親,這田別駕也太損了吧,想出這麼個注意整治兄長呀。”“你以為讓布兒去做那主薄僅僅是為了懲罰布兒嗎,還不是為了改改他那一天到晚粗直莽撞的性格,不然布兒縱然一身蓋世武藝,卻也難成大器。”“父親英明”丁燁小小的怕了記丁原的馬屁。不過丁燁的心中也不由得對田豐對了一絲敬佩之情。“不愧是著名的多智隻能,竟能想出如此方法來磨煉呂布的性子。“不知父親今日招孩兒過來所為何事。”思慮玩之後丁燁問丁原。“燁兒呀,你今年多大了。”“十七”“是呀,一晃眼十七年年過去,你也長大了,今日為父叫你過來便是告訴你,從明日起你便可以正式的進入軍中。”“當真,父親你終於準我進入軍中。”“不錯,你年紀也不小了,之前一直不讓你入軍中效力主要是希望你能多學些知識,你現在也算是文武雙全,該是進入軍中鍛煉鍛煉了。想我丁原少時家境貧寒,正是靠著不斷的努力才獲得今日之地位。““多謝父親,孩兒必不負父親之期望。”“好,這才是我丁家男兒該有的氣勢,明日你便去找田別駕吧,田別駕會安排你進入軍中述職。今日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日便正式的如職吧。”“是,父親,孩兒就先告退了。”“去吧”之後丁燁便慢慢的離開了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