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雲那邊暫且不說。
太史慈一眾人等從壺關殺出後,一路往北,直取曲梁。
“誌才,一路奔波,辛苦你了。”太史慈看戲良氣喘噓噓的樣子,便開口說話。
“子義,不礙事,都是為主公辦事,這點勞累還不算什麼。”戲良笑了笑說道。
“這一路過來,基本上所有的糧車都已被我們燒毀,估計再過兩日,張角那四十萬大軍就要沒的吃了。”太史慈又說道。
“子義,燒毀糧草是我們的首要目的,一旦糧草被毀,此戰就可決定張角的命運,但是如果能拿下壺關的話,將對主公的戰略布局有更好的優勢。”戲良捋了捋胡須。
“哦?還請誌才告知。”太史慈問道。
“你看啊,主公現在駐軍在壺關,若是我們拿下曲梁,則成犄角之勢,雙方互可接應,同時還可以封住張角的退路。”戲良說道。
“可是你要我這騎兵去衝陣倒是沒問題,但不能拿騎兵去撞城牆吧。”太史慈奇道。
“嗬嗬,說什麼呢,等到了廣平,再叫人探了再說,現在燒毀糧草的任務都還沒完成呢。”戲良也是笑了笑。
一路上,從壺關至曲梁便是刮起了一股鐵騎旋風,一旦碰見運糧草的車隊,便是旋風般的衝上去,如車輪一般碾壓過去,一個活人都不留。
三日後,太史慈師便是感到離曲梁城三十裏的地方。太史慈下令安營紮寨後,便放出探子。
太史慈師營帳中。
“誌才,如今曲梁就是近在眼前了,可有辦法破城?”太史慈問道。
“誘。”戲良卻是隻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字。
“誘?恕慈愚鈍,還請誌才細細相告。”太史慈很是納悶,自己在這裏急著要破城,你個參謀長還在這賣關子。
“嗬嗬,子義莫要多問,你隻要按我說的做,保管你拿下曲梁城,可否?”戲良卻是哈哈笑。
“若拿不起又待如何?”太史慈追問道。
“子義不信良?待我立下軍令狀可否?”戲良搖了搖頭。
“軍令狀就免了,我便信你一次就是。”太史慈拒絕道。
“那好,明日早飯後,你便率五百騎兵於城下叫陣,盡可能的羞辱城中守軍,但隻要看到城門開了你便回跑。”戲良說道。
“就這麼簡單?”太史慈問道。
“就這麼簡單,記住,切不可與之廝殺,否則取不了曲梁,你可別怪我。”
“那就這麼說定了。”太史慈很幹脆的說道。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太史慈便是率著五百騎兵殺向曲梁。
太史慈便指揮著一眾人等在城下使勁叫陣,百般辱罵。
城中劉辟一見對方隻有五百騎兵就敢來叫陣,勃然大怒便令龔都率四千步卒出城迎敵。
可剛待城門打開,卻見太史慈早已是一溜煙的跑了。
龔都見是騎兵知道追不上,便退兵回城了。可剛一坐下,屁股還沒熱,外麵又是叫罵聲,龔都好生煩惱,一怕桌子起身就往外走去。等已率兵出去,對方又是快馬加鞭的跑了。
折騰了半日,都還沒搞清楚對方是什麼人。
龔都走到郡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