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睇著孟侍郎,夏侯逸咬牙加重了‘罪加一等’的語音,這一次,不惜借用手裏的職權,他也要嚴懲了麵前這個衣冠禽受的孟侍郎。
孟侍郎身體一哆嗦,難道那些人中有人背叛了自己先捅了出來,明明自己已經和他們講好的啊,自己把兒子推出去承擔一切罪名,他們一切都不開口承認,皇上和宰相也不能強加上罪行,這究竟是宰相故意訛詐自己,還是真的?孟侍郎不確定了。
“夏宰相,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給屬下啊,一定有人,有人想借助著小兒的頑劣來打壓臣啊,皇上明鑒,宰相大人要為下官做主啊!”
孟侍郎跪在了地上,雙手緊緊的抓著夏宰相的官服下擺,他決定咬緊嘴巴不開口承認,反正那個村長已經自殺了,村長的媳婦瘋了,李岩死了,誰能夠說是自己指使他們去搶去掠的少女過來。
夏侯逸嫌惡的抬腿踢了腳孟侍郎,這隻髒手,還不知道毀了多少年輕的女孩子,他對旁邊的兩個禦林軍一使眼色,兩個禦林軍立即過來伸手拉開了孟侍郎,將他整個人托架了起來。
“孟侍郎,你有什麼冤屈,還是去吏部對著那些審核官們申述吧,本官已經從你指使的那個村長爪牙的媳婦那裏知道了一切,還有李岩臨死前說的話,你想辯解,就去閻王殿找李岩去吧。”
“村長的媳婦?她?她不是瘋了嗎?”
孟侍郎仿佛被蒙頭打了一悶棍子,明明他派去查探的人回報給自己的是那個村長媳婦瘋了啊!
“那是裝的,在本相將她的兒子送回她的身邊時,她就如醍醐灌頂的清醒了。”夏侯逸此時真恨不得把麵前這個虛偽的家夥閹了,可是他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一揮手,讓禦林軍帶走孟侍郎。
“不,夏宰相,下官是被冤枉的啊,是有人想挑撥宰相和下官的關係啊,是要加害下官啊。”
孟侍郎一路呼喊著,雙腿淩空的蹬著,不,不可以的,在他已經犧牲了兒子後,還要落得一個深陷囚牢的下場。
夏侯逸看著那個一直不認罪的孟侍郎,冷冷哼了一聲,自己有的是證據,不怕撬不開這個混蛋的嘴巴,目光掠過麵前奢華的府邸,他沉聲開口:“來人,給我抄家,所有牽扯進本案的人,都給我抓起來,還有,孟亭翰的屍體,給我送仵作那裏去,自殺?本相更想知道,是誰幫著他自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