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了夏侯逸,唇角蠕動了下。
“小心他……”夏侯逸身邊的侍衛長一見村長的動作就衝了過去,可還是晚了,黑色的血順著村長的唇角流下,村長的雙眼睜的大大,倒在了地上。
夏侯逸驚愕的張大了嘴,甚至忘記了呼吸,他的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任著長長的指甲掐進手心裏,感受著那連心的疼,壓製著自己撲過去捶打那個一絲了之的村長,隱隱的夏侯逸感覺到了,對方在針對著自己。
“告訴我,告訴我。我的女兒去了哪裏,被誰帶走了。”
夏侯逸沉聲的問著,看著禦林軍帶來的村民,他的視線在那些惶恐不安,驚訝的臉上掠過,同謀,這村裏一定有同謀還在。
一接到侍衛報告的地道出口竟是在村裏,司馬天熙帶著竺墨立即趕了過來,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景象,夏侯逸帶著禦林軍和那些村民對抗著,中間,躺著一個男人的身體。
司馬天熙眉一緊,沉聲而出:“怎麼回事?”
村民們懵懂著憤怒著,並不知道什麼地道和孩子失蹤,隻知道,這裏出大事了,皇上來了,宰相來了,村長死了,村長的媳婦在看見村長死了後,瘋了,到處說殺人了殺人了,而官兵們依然不休止的在到處抓人,驅趕著他們。
竺墨的眸光落在那瘋了的村長媳婦身上,心頭一動,就對沈今使了個眼色。
“皇上,臣,失態了。”夏侯逸跪在地上,已經冷靜下來的心緒,過濾著一切有可能的線索,隻是這事關自己的女兒,夏侯逸還是無法保持正常的思維。
竺墨看著那些村民,樸實黝黑的臉,憤怒而不安的神情,還有那些被驚擾而哭泣的孩子,她搖搖頭,或許一開始就錯了,不該擾民,而是暗訪。
司馬天熙也感覺到一開始就打草驚蛇了,對方早早就轉移了夏小荷,現在的情況,隻能夠彌補了,他讓夏侯逸去找地方官,安撫百姓,然後封查了村長家,隻說村長涉嫌參與一起朝廷大案,畏罪自殺了。
村民們竊竊私語,有大膽好事的村民,就湊跟前問是不是跟最近的女孩子丟失有關。
“女孩子丟失?”夏侯逸一聽,就急忙轉頭,激動的拉住了那個好事的村民。
原來,最幾年村子和附近的周圍村子,有十幾個女孩子丟失,隻是在這個地方,重男輕女,都以為是女孩子嫌家裏務農累,自己走出家門了,有人不放棄去找的,可是耗財耗力,人渺無音訊,一點身影都沒有,仿佛就從這個世界蒸發了一樣。
司馬天熙交代著夏侯逸立即協同吏部查清此案,他則帶著竺墨回去櫻花苑,他已經看的出竺墨很虛弱了,完全憑著一股意念在撐著她的身體。